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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县尉点点头,对两兄弟的话也不在意,又向薛万彻一礼,便带着衙役们离开了。
王远见状问道:“薛兄,你认识此人?”
薛万彻说道:“以前此人常追随在管国公左右,管国公之弟任璨在东宫任职,因此见过数面而已,听闻此人乃管国公填房刘氏的远亲,办事倒是机灵勤快,不曾想竟做了陈仓县尉。”
“哦。”王远点点头。
薛万彻有事便回去了,而王远却心念电转,似乎抓住了什么。
史书上记载,任瑰屡立战功封为管国公,深得李渊的信任,仕途一路高升,但此人对手下官员任人唯亲,而那些官员大多都没什么真才实学,经常仗势欺人,贪污受贿,而任瑰知道了也不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任瑰续弦尉氏刘氏,此人乃刘氏的远亲,任瑰手下难得出来的一个好官,综合所有的条件可以得出,这个刘县尉又是一个大唐名人。
王远见许氏兄弟回来,开口问道:“许大哥,这个刘县尉如何称呼?”
许大栓笑道:“刘县尉名讳乃刘仁轨。”
果然是刘仁轨,大唐名将、名臣,在高宗时期最高当了尚书左仆射,生平也是战功赫赫。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军营中吃过朝食,士兵们各自忙活起来,准备启程。
巳时过半,李元吉才在陈仓县众官员的簇拥下走出城来,身后也多了几辆马车。
随后李元吉便上了一辆马车,车帘掀开的那一瞬,眼尖的能看到车内乖坐两名妙龄少女。
马车启动,王晊几人也告辞跟上,接着大军也缓缓跟上,继续向长安进发,当地府兵待大军走后便上前清扫。
三日之后,到达咸阳城外,大军依旧在城外扎营,李元吉被咸阳官员接入城中,而李元吉所带的马车越来越多,每到一处州县城池,总会带出几辆。
第二天一早,李元吉竟然早早的出城了,这次竟然没有带多余的东西出来,王远猜想,可能是这里离长安太近,李元吉不得不收敛着点,又或者这里的官员比较清正。
众人都知道,今天晚上就能回到长安,明日一早开始进城献俘,虽说只歼灭了一千多的突厥人,但那也是一个部落,并且缴获了不少的战马牲畜,这都算是一次大胜。
队伍跨过渭河就到了长安属地,但距离长安城还有五十多里,归心似箭,速度不由地加快了许多。
早有士兵骑快马奔向长安,也有士兵骑马奔来,双方互相通报讯息。
未时刚过,李元吉便命令队伍停下,安营扎寨。
原来已经到了长安城外十几里处,若是再赶路就进城了,献俘要有仪式,吉时选在明日辰时。
刚扎营不久,一队人马奔驰而来,引起众人观望,来人一共五骑,直奔李元吉的大帐而去。
王远看出来人,为首之人正是李元吉的护军薛宝,此人消失了半个多月,看他们风尘仆仆的,看来是印证出来一些事情了。
只见薛宝在侍卫通传过后,急匆匆地进入李元吉的军帐,随后薛万彻几人走了出来,远离军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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