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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尼德接着说,“不妨做个不可能的假设,如果尼摩艇长今天就还您自由,您会接受吗?”
“我不知道。”我回答说。
“而且,他对今天给您自由的承诺附加一个条件:过期作废。那么,您会接受吗?”
我没有回答。
“龚赛伊友,你是怎么想的?”尼德·兰问道。
“龚赛伊友,”这个好小伙子平静地说,“龚赛伊友没有什么可说的。他绝对不关心这个问题。他跟他的主人和他的同伴尼德一样,单身一人,上无父母,下无妻小等着他回家。他要伺候先生,先生怎么想,他就怎么想;先生怎么说,他就怎么说。他最大的遗憾就是,别人不能指望他来构成多数。现在只有两个人参加辩论:一方是先生;另一方是尼德·兰。闲话少说,龚赛伊现在洗耳恭听,准备给你们打分。”
看到龚赛伊如此彻底地把自己当做局外人,我不禁笑了。其实,加拿大人应该为龚赛伊不站出来反对他而感到庆幸。
“那么,先生,”尼德·兰说道,“既然龚赛伊不存在了,就我们两人之间来展开辩论吧。我已经讲过了,您也听见了。您有什么要回答的吗?”
显然,应该作出决定,而且我讨厌言不由衷。
“尼德友,”我开口说道,“那么,我就来回答你。你反对我的观点是对的,而且,我的观点和你的想法相比是站不住脚的。不要指望尼摩艇长的善心。最普通的谨慎常识阻止他释放我们。相反,最稳妥的做法是,一有机会,就逃离鹦鹉螺号。”
“很好,阿罗纳克斯先生,这几句话还比较中听。”
“不过,”我说道,“我提醒注意一点,就一点。一定要到时机成熟,而且我们第一次行动必须成功。因为,如果我们第一次行动失败的话,那么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机会,尼摩艇长也不会放过我们。”
“您说的这些都对,”加拿大人回答说,“您提醒的这一点适用于任何逃跑的行动,不管是两年还是两天以后采取的行动。问题始终没有得到回答:如果出现有利时机,必须及时加以利用。”
“说的好。尼德,现在,你能否告诉我,你说的有利时机是指什么?”
“就是在某个漆黑的夜晚,鹦鹉螺号靠近某段欧洲海岸的时机。”
“你打算游泳逃走?”
“如果我们离开海岸相当近,而且鹦鹉螺号浮在海面上,那么我们就游泳逃走;如果我们离开海岸很远,而且鹦鹉螺号是在水下航行,那么我们就不采取游泳的方式。”
“要是遇到后一种情况呢?”
“要是遇到后一种情况,我就设法夺取潜艇上的小艇。我知道怎么操纵它。我们钻进小艇,然后松开螺栓,浮到水面上来,就连在潜艇前面驾驶舱里的操舵手也不会发现我们逃走。”
“好吧,尼德,耐心等待这样的机会。不过,切莫忘记,一旦失败,我们就完蛋。”
“我会牢牢记住的,先生。”
“尼德,现在,你是否想知道我对你的计划的看法?”
“很想知道,阿罗纳克斯先生。”
“我嘛,我想——我没有说希望——这样的有利时机是不可能出现的。”
“为什么呢?”
“因为对于我们没有放弃恢复自由的希望这一点,尼摩艇长不可能视而不见,他一定会加倍警惕,尤其是在近海和欧洲海岸在望时。”
“我同意先生的观点。”龚赛伊发表意见说。
“我们等着瞧吧!”尼德·兰神态坚定并摇着头说。
“尼德·兰,现在,我们就到此为止。”我补充说道,“不要再议论此事。哪天,你准备好了,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就跟着你行动。这事就全托付给你了。”
这次后来造成严重后果的谈话就这么结束了。现在,我应该说,事情的发展似乎印证了我的预见,令加拿大人大失所望。尼摩艇长在交通繁忙的海域是否提防着我们,或者仅仅是想避开地中海上来来往往的各国船只的耳目?我不知道。但是,他通常指挥鹦鹉螺号潜入水中航行或远离海岸。鹦鹉螺号即使浮上来,也只露出驾驶舱;要么就潜入深海。在希腊群岛和小亚细亚之间,我们下潜了2000米,仍然没有见到海底。
因此,我也就没有见到斯波拉泽斯群岛中的卡尔帕托斯岛,只能通过尼摩艇长手指着地图上的一点援引维吉尔的诗句来认识:
EstinCarpathioNeptunigurgitevates
CaeruleusProteus…[1]
原来,位于罗得斯岛和克里特岛之间、现在的斯卡尔庞托岛,就是普罗透斯[2],即尼普顿[3]牧羊老人从前的居住地。我只能透过鹦鹉螺号客厅的舷窗看到它的花岗岩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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