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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她到的时候曲柔已经守在南苍颉床边了,锦娘小声地喊了一声过去,看床上的人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再看她娘,双眼红肿,眼下还有淡淡的青色,一看就是昨晚很晚才睡。
垂眸想了想,锦娘让辣椒先照看着,自己则拉着曲柔出了门,直到离寝房有一段距离后才停了下来。
“锦娘,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曲柔的声音有些暗哑。
锦娘听着心疼,摁着人在园子里的石凳上坐下,然后说道:“娘,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好受,我也一样,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振作,如果连你都倒下了,这颉王府岂不就真的让人不安了?”
方才她让胡椒出去打听了,孙琉璃已经被封棺了准备后日下葬,虽说她不知国师是用了什么手段让她出现怀孕的脉象,但总归苍颉的事情是解决了,现在就是五皇子和青鸠以及帮她夫君登上大位的事,而这些事却不是靠着她夫君一个人就能做到的。
曲柔听了她的话后沉重地点了点头,“道理我都懂,但关键是现在真的乱成一团,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些什么了,这些事还不敢告诉你祖母,她若是知道了没准现在就会大去,所以今早我连宫都没进,说自己身子不适,不然让她看见我这副鬼样子,那是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
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锦娘看着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平时她娘也是个会打扮自己的,可现在脸色惨白不说,连头发都有些凌乱,不过一夜,似乎就老了很多。
锦娘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忙握住她的手,说道:“你听我说娘,我们现在其实还是有事可以做的。”
曲柔闻言抬眼看向她,有些不解。
锦娘让胡椒在不远处去守着,继而将自己的计划一一告诉了曲柔,曲柔听完后恍然大悟似的瞪大了眼,眼神总算恢复了精神,她看着锦娘,说道:“你的意思是,借窦氏的手把丞相给……”
话没有说完,她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锦娘点头,“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放在这里同样能用到,原本我今日就有打算去心若寺一趟的,也算是天赐良机,娘,你觉着如何?”
朝中的那些权谋手段她不懂,但若是此计能成,必然会让德妃失了母家靠山,会断了五皇子的后路,也省得她夫君还要去找能除掉周连祁的理由。
曲柔没想到她会连这种方法都想得到,心里讶然,但却不得不认同。
“言之有理,但现在苍颉还没有醒,我们如果就这样出去,岂不……”
“放心娘,”锦娘深知她的顾虑,凑近了说:“我们只需瞒过普通人的耳目,那青鸠虽看过我一眼,但只要我稍微变一下样子,再除去身上的气味,我想即便是它,也不会一眼就认出的,何况他们本身就没见过你,再加上变装,如何识得?”
而且这段时间青鸠受伤也未曾到附近来,她家夫君也说没有青鸠的气味,想来应该没有对府中的每个人都做调查。
曲柔一听,觉着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于是在听完锦娘接下来说的话后了然地点了点头。
一炷香时间后,两人从园子里回到南苍颉寝房,先是到床边看了两眼,锦娘给辣椒使了个眼色,让她注意着床上人的动静,以免她们正行动的时候他突然醒过来。
凭着前两次过来这边易容的记忆,锦娘将梳妆台的小抽屉都翻了个遍,总算在梳妆台后面的暗格里找到了两张人皮面具,手里拿着薄如蝉翼的东西,锦娘手都是抖的。
好不容易从寝房出来,锦娘和曲柔一路小跑到了北苑,然后进去关上门,有些喘气。
“锦娘,你确定这个只要贴在脸上,然后再自己画一画就能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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