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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这昭庆殿下的确不简单啊,她这不就是壁虎断臂么!知道娄四郎闯了祸,立即撇清了与他的关系,生怕被连累到一点,还真是心狠呢!”
这次,余弦儿看着丫鬟却没有表露出认同的表情。
沐云书帮娄四郎,人们说她与娄四郎有私情,她不帮,人们就说她绝情,这好像是一个局,不管她怎么做都是错的!
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眼中不再是愤怒,而是隐隐透着担忧,因为很多人定会与她的侍女想法一样。
三叔公听八皇子给他罗列了那么多的罪名,整个人都傻了,见有人要来抓他,他惊叫道:
“鲁王殿下,小老儿……小老儿只是想让昭庆殿下帮珏哥儿说说情,没想到会触犯国法啊!昭庆殿下之前一直护着珏哥儿,怎么这一次就不行了呢?”
看着撒泼耍赖的娄家三叔公,萧泽玖一脚就踹了上去。
“还敢装疯卖傻!还说你不是特地过来污蔑我皇妹,若为给娄珏求情,用得着搬这箱子油纸伞?且不说这箱子伞是不是娄四郎画的,是又怎就能证明我皇妹与他有特殊的关系?”
之前那些信任沐云书的百姓听了这话纷纷附和道:
“可不是,难道蛤蟆想吃天鹅肉,天鹅就得给他吃么?没准是娄四郎的一厢情愿!”
“几把伞而已,也未必有那么龌龊的心思,也许娄四郎单纯喜欢作画!”
“你说的对,画师天天画美人像,那只是出于对美的一种欣赏!”
当然,也有迂腐之人不屑地道:
“那这娄四郎怎么没去欣赏别人?他科考舞弊,品性就是不端!伞上的女子被他画得如此惟妙惟肖,他不知道觊觎了多久!能被小叔子惦记上,做嫂嫂的定也不检点!女人就该循规蹈矩……”
这男人话还没说完,脸颊瞬间抽搐起来,然后抱着脚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一个抬着箱笼从他身边走过的俊俏书生,收回了踩了男人的脚,冷道:
“你再满口喷粪,我便让你这颗臭蛋裂开,看看有没有苍蝇!”
看着吴非衣抱着箱子走回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眼熟的小厮,沐云书略略有些惊讶。
早上太混乱,没发现非衣竟不在府上。
吴非衣朝沐云书偷偷眨了眨眼睛,然后带着小厮跨前了一步,对萧儒柏和萧泽玖两位殿下行礼道:
“鲁王殿下,九殿下,这位是娄四郎的贴身小厮,他叫永仓,这些油纸伞的来历他可以解释!”
看到吴非衣,萧泽玖不由将倾斜的身子站直了些,变得正经起来。
他清了清喉咙看向永仓道:“你是娄四郎的小厮?那你说说这些画像到底是怎么回事!”
脸上还带着伤的永仓“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哽咽道:
“回王爷的话,我家公子虽然入了娄家分支的族谱,但公子的吃喝用度,娄家是分文不给的,我家公子想要读书,只能自己想法子赚点银子,平时不是给人抄书,就是做些小物件叫小的拿出去换银子,这些伞,的确是公子做的!”
萧泽玖扬眉:“你是说娄珏在伞上画我皇妹的画像,是为了换银子?你们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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