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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返回房间后,杀阡陌便帮她穿上了霓虹云锦嫁衣,随后开始紧锣密鼓的梳起了发髻。花千骨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刚才东方彧卿的一番话让她感激的同时又无比的愧疚。东方对于她的情义,她不是不懂。可是这一份大恩,她要如何才能偿还的清呢?不,一定是有办法的,对于这些关心着她,对她好的人,她只有让自己更加的坚强起来,学会照顾自己,来日才能真正的保护回他们。情,并不是一份负担和债,而是一种让人与人之间获得牵绊守护彼此的力量。
想到这里,花千骨觉得自己的心里平缓多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另一股说不出的紧张感渐渐占据了她的心头。杀姐姐送给她的嫁衣,虽然是六界女性梦寐以求的宝贝,但是现在那高高的领子却勒的她的脖子十分不舒服……嫁给师父……是她两世百年来最大的心愿,可是今天当这个梦突然要实现了,她反而一下觉得幸福有些来的太不真实。花千骨小小的心中开始胡思乱想,师父刚才真的是向我求婚了吗?会不会是我一时激动听错了?我不会是陷入了幻境其实真身还被妖神扣在花岛吧?最后,我们美丽的新娘子甚至还得出,“刚才那个师父其实是妖怪变的,只是为了来捉弄我”的结论……
花千骨的掌心开始渐渐渗出汗水,就在她觉得自己的心快要紧张的从胸腔中跳出来的时刻,平缓的敲门声传入了屋内。
杀阡陌轻松的拍了拍手,将阳光般灿烂的凤冠戴到了花千骨的头上,得意道:“时间算的正好。已经一切就绪了,来,小不点,让姐姐看看最终的效果。”
花千骨条件反射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她并没有乖乖的让杀阡陌给她最后审查一遍装扮,而是习惯性的要去开门……杀阡陌连忙阻止道:“喂喂,这么急着见自己的夫君啊。咱们要矜持点。还没有罩上盖头呢。”
如血般鲜艳的红巾遮住了花千骨最后的视线,她低下头,发现自己只能看到脚下一尺见方的地方,现在连原本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她都一下没有了主意。花千骨只觉得自己被杀姐姐牵着,一步步走到了门口。随着“吱呀”一声的开门声,熟悉的寒香扑面而来。
“小骨?”白子画清冷而动听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花千骨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擂鼓一般的猛跳。
“师父……”那紧张到沙哑的声音,让花千骨羞得都以为不是从自己嘴巴里发出的,幸好她现在盖着盖头,就算脸上的表情再丢人也没人可以看到。她屏住呼吸,偷偷的从脚下看了看对面人的长袍下摆……不是她熟悉的洗尽纷杂的白色,而是另一种充满着热情和生命力的红色……师父,这是第一次穿红色吧?
“白子画,从现在开始,我就把小不点亲手托付给你了。我只有一句话,请你善待她。”杀阡陌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严肃。
“一定。”清冷的声音响起,果断而没有一丝犹豫。
花千骨觉得自己的手被送入了一双冰凉而宽厚的大手中,这种沉稳而有力的感觉,让她紧张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
白子画感觉温润的小手虽然被自己握在了掌心,竟微微有些颤抖,嘴角不由得扬起温和的弧度:“这个小丫头,曾经在云宫的时候可是一直口口声声说要吃掉自己,胆大包天的对自己上下其手,但是到了大婚之时,却又如此的紧张。看来她也就是一只可爱的纸老虎而已。”想到这里,对于她的感情中,不由的增加了一分深深的怜惜。
绝情殿大殿。
黄昏的暮鈡声回响在万年仙派长留的每一处,悠扬而庄严的钟声,在夕阳下染上了一层令人心头温暖的归属与平和感。
此刻,原本宽阔而典雅的绝情殿大殿,第一次充满了史无前例的喧闹和喜气。雕棱画柱周围都被悉心的挂上了燃烧着红烛的灯笼,纯净的大理石四壁也精巧的布置了红绸带和红纸花,红与白的交错,使得绝逸出尘的仙界圣殿融入一分人间的祥和。大殿周围,糖宝,落十一,勇气,火夕,舞青萝,幽若,笙箫默等人正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等待着那令人无比向往的一刻到来。大家都换上了与平日不同的绚丽袍子,每个人都希望可以沾上这千年难遇的喜气。糖宝特别赶工制作出了十朵精巧的红花,给大家人手一份別在胸前。
幽若虽然浑身缠着绷带,还是在笙箫默的搀扶下一步一停的赶了过来。倒不是笙箫默自己愿意接下照顾幽若这份苦差事,而是在他百般劝说下,幽若死活都不肯通过观微见证自己师父师祖的婚礼,而是非要亲临现场。并且幽若指名要笙箫默扶她过来,无奈之下,长留儒尊脸上狐狸一般的笑容褪的干干净净,只好愁眉苦脸的陪在不安分的掌门大人身边。
就在大殿中央的高台上,并排摆放着两张龙纹白玉雕成的华丽椅子。男方与女方的高堂就坐在上面,等待着两位新人的到来。女方家的高堂七杀圣君杀阡陌,此刻脸上挂着颠倒众生的妩媚笑容,正气定神闲的扇着扇子。为了出席心爱的小不点的婚礼,他特别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那身艳紫色的精美长袍,如瀑的长发飘然而下,也许是他现在的心情绝佳,原本瑰丽妖冶的脸竟比平常更加的美丽。台下的火夕早就看的失态到直流口水,要不是未婚妻舞青萝黑着脸将他的耳朵拽的杀猪般大叫,估计他到婚礼开始都没法回过神。
“喔呵呵~~白子画啊,白子画。任凭你有通天彻地之能,但最后还是我棋高一着啊。”杀阡陌此刻心里得意的想着,“不错,最后的确是你赢得了小不点的芳心,这里我佩服之至。但我倒是知道,你白子画只拜天拜地,拜师尊,其余的任凭他是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也要敬你三分。可是,今天你还不是要当着众人的面向我下拜吗?最后还是我占优势啊喔呵呵。”
另一边男方家的高堂竟然是世尊摩严。相比于杀阡陌的得意和享受,摩严脸上的表情就显得有趣至极。往日的严肃和古板被另一种从来没见过的只能称为“纠结”的神态取代。摩严虽然也穿上了黄色的隆重礼服,可是如今僵硬的坐在椅子上,显得很不自在。刚才笙箫默在得知花千骨和白子画今日要成亲的消息后,马上赶往贪婪殿通知他。正如任何人都可以预料到的,摩严在听完笙箫默的话后,脸上立即晴转多云,黑的像谁欠了他千万两黄金一样,“成何体统!这真是成何体统!”
笙箫默熟练的塞住耳朵,躲过了这破坏力极强的咆哮后,随即坦坦荡荡的向他发出邀请,请他担任白子画的高堂。笙箫默的高招发挥了奇迹般的效果,摩严的脸色在瞬息间缓和了下来。一开始他还不肯松口,直到白子画亲自过来请他。摩严最后才“艰难”的点点头,接受了这个邀请。
笙箫默在台下看到师兄一脸的“纠结”,不禁暗暗好笑。他自然知道摩严一直都非常不喜欢花千骨,对于白子画和花千骨在一起的事他表面上采取了视而不见的态度,其实内心不以为然。可是,他对于自己的两位师弟骨子里是爱护有加的,在清楚事情已成定局后,他心里最柔软的一块其实也在为白子画可以获得幸福而高兴。尤其当他可以作为白子画这边的高堂出席婚礼,对于他的自尊和苦心来说也是一种最高的理解和安慰吧。
只是当摩严得知女方家的高堂是杀阡陌的时候,本来刚喝了一口茶,立刻全喷了出来。要他和自己概念中邪魔歪道的头头杀阡陌并肩而坐,这可是难为死了他。现在摩严正拼命的将自己的身子向杀阡陌的相反方向靠,杀阡陌也毫不客气的对他一脸嫌弃的表示回敬。估计这对高堂的奇妙组合,一定是前无古人,更是后无来者的。
婚礼的执礼官东方彧卿,一身橘黄相间的合身礼袍,悠然而儒雅的向着殿外眺望着,心里似乎还在想着什么事情。终于,在众人的翘首期盼中,两朵从天边飘来的“红云”渐渐出现在大家的眼帘。“来了。”东方彧卿淡淡一笑。
花千骨紧紧牵着白子画的手一路走来,由于被盖头遮住了视线,她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心里七上八下的担心着可能会撞到什么,或者被绊倒。但是,走着走着,她发现比她走快一步的白子画,步伐沉稳而踏实,却总是在配合她的节奏。而她在他的引导下,不论是任何的障碍物总是能毫不费力的避过,这种绝对的安全感,让她是如此的依恋而安心。是啊,从上一世与他邂逅开始,师父不就是一直这样挺身走在她身前,为她挡下了一切的风雨,引导着她一起前进吗?这一世,自己五识尽失的时候,只要牵着他的手,她就不需要对任何的黑暗和绝望而感到恐惧。因为师父说过,你看不见的时候,我就是你的眼睛,你听不到的时候,我就是你的耳朵。
他的手,是那么的温柔而有力。花千骨在跨过了绝情殿的门槛时,心下已经一片清明:不管再发生什么事,遇到什么挑战,经历什么风雨,她都再也不会放开他的手,再也不会怀疑他,离开他。不管他们到底是师徒,还是夫妻,抑或要遭到再多人的冷眼,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花千骨就有觉悟面对任何事情,再不后退半步。
东方彧卿睿智而庄严的声音在大殿回响:“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天地!”
一拜天地!
用你的手解我的锁
跌入这温柔漩涡
千丈风波万般蹉跎
情意都不曾变过
一世牵绊一念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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