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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白鹤染料得一点都没错。
当淳于萱一路跌跌撞撞地跑进皇宫,哭哭啼啼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给她父王讲完,再掀开衣袖露出自己的手腕,还把白鹤染的话原封不动讲给国君听时……淳于傲的心情是崩溃的。
他千防万防,夜里不敢在殿寝睡觉,甚至当白鹤染找到琴扬宫时,他得靠假死来躲过白鹤染的探查。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不想和白鹤染有任何近距离的接触。
却没想到,他防住了自己,却没防住唯一的亲生女儿。他忘了对淳于萱也加以保护,儿,忘了白鹤染也会走另外一条路线,向他的女儿下手。这一下手,打得他措手不及。
眼瞅着自己的父王愣在当场,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淳于萱害怕了,哆哆嗦嗦地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父王,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胡说八道,不该把那件事情说出来。我也是被他们给气的,一定是他们故意激怒我,故意让我把那些话往外说。父王,女儿知道错了,我知道我犯了滔天大罪,你怎么罚我都行,只求父王不要杀了我,我还不想死。”
淳于傲回过神来,面色怔然,“孤王为何要杀你?”
“因为我说出了那件事,让父王没有脸面了,也乱了朝局,让那些大臣知道了我们家未来并没有皇子来继承大统,他们一定会因此讨伐父王的。”
淳于傲失笑,“他们不敢。但孤王没有脸面这到是事实,只不过如此也不至于让孤王杀死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他伸手,将淳于萱给拽了起来,目光又落在手腕那处五指印上,心下打颤。“萱儿,你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父王也不会舍得杀了你。就算哪一天你拿着刀子捅向父王的心窝,父王仍然得记得你是我唯一的亲生女儿。所以你不用怕我,所有人都怕我,唯独你不需要怕。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只有咱们俩个才可以相依为命,只有你一个,才是从我的血脉里真真正正分出去的至亲。萱儿,告诉父王,你疼不疼?”
他指的是被白鹤染握伤的手腕。
淳于萱用力点头,哇哇大哭,“疼,疼死我了,像火烧一样疼。父王,她到底是什么人?她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我也没觉得她使多大的劲儿,可是为什么这手腕起初冰凉,后来就开始像火烧一样了?现在又变凉了,那种凉就好像凉到了骨头里,我整条胳膊都快要冻住了。父王,我好怕,你说我会不会死了?”
淳于傲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死了,但绝对不会好受那是肯定的了。这是白鹤染在向他宣战,也是给他的一个震慑,这是白鹤染在说:淳于傲,我来了!
他知道白鹤染躲在孟家,成了孟家疯女人认的假女儿。他也曾动过心思直接将人拿下,可到底孟书和那件事情他心虚,怕再伸手去动白鹤染,孟家人会发疯。
虽然区区孟家他并不放在眼里,可孟家也是京中旺户,这么多年也不是白白经营,党羽不多也绝不算少,再加上任府与之是亲眷,真要与之硬碰,宫里的贵太妃也不能眼瞅着不管。
他这么一犹豫,没想到就给了孟家把尸身也找到的机会。再一犹豫,就犹豫到白鹤染夜探皇宫,放倒了上百暗哨。
他其实都已经下定决心要去围攻孟府将人捉拿了,却没想到一大清早巴争就献上一卦,说是他的女儿与琴扬公子缘份天定,还要在大婚当时将前太子请出,镇压四方恶煞。
他就又犹豫了,他怕的是在这个时候动了白鹤染,万一传到淳于诺的耳朵里,万一他再自杀,或是不肯好好的参加萱儿的婚宴,那他的萱儿岂不是要驳天命?这场婚宴办不好,萱儿今后的日子能过得好吗?那些没有被压住的四方恶煞会不会向他的萱儿寻仇?
他淳于傲这一生什么都不曾畏过,却唯独在女儿的事情上,一而再再而三地放弃立场。
他就这么一个亲生女儿,跟他血脉相连的人,普天之下就这么一个,他不能让他的女儿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他绝对不能忍受任何祸事降临到女儿的头上。
既然巴争已经卜出天缘命卦,那么萱儿与琴扬的大婚就必须要进行的,死牢里的人也是必须得请出来的。所以,白鹤染的事就还得再放一放,至少要放到大婚之后再说。
可惜,他有心放一放,对方却并没打算就站在原地等着他。不但没等,还主动出击了。
淳于傲又去看女儿的手腕,五个手指印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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