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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袁世凯来说,毅军覆灭的消息在军事上是不利的,但在政治上却成了一个有效的勒索手段。老袁指使段祺瑞等北洋系武将出马,联名通电,以军饷不足为借口,要求满族亲贵“毁家纾难,共济时艰”,把自家财产拿出来做军饷。这个要求看起来冠冕堂皇,打仗嘛,没有军饷粮草怎么行?况且毅军新败、承德危急,再不筹措军饷恐怕连拱卫京师都成问题。袁世凯顺水推舟,立马上奏:“库空如洗,军饷无着,请将皇宫大内、热河行宫旧存瓷器发出,变价充饷,以救目前之急。”并且指使曹锟电奏清廷,询各亲贵大臣,让他们将在外国银行所存的近3000万款项分别提回,接济军用。隆裕无可奈何,只能下令让各王公“毁家纾难”。
这一下又将了那些满族亲贵们一军,如果舍不得将自己的财产充作军饷,就不要反对南北和谈。这些满族亲贵平时搜刮惯了,只知道把钱财往家里搬,哪有往外拿的道理?再说他们眼见时局不妙,都打算一旦满清倒台了,还要指望家产过日子呢。
因此隆裕在御前会议上提出这个议案后,根本没人响应,只有奕拿出了10万,其余3万,2万、几千不等,如同剜去心头肉一样。隆裕大怒,骂他们打发叫花子。
袁世凯本来就不是真心要钱,他趁机发难:“既促我战,又吝我饷,是置我于死地。”他面奏隆裕,说军饷不济,哗变堪虞,说着说着,装出要辞职的样子。看到这付景象,隆裕眼泪汪汪,被迫拿出皇家内帑黄金8万两****。
各地的阴谋权术不断上演。同日,成都兵变,尹昌衡杀了原四川总督,赵尔巽的弟弟赵尔丰。本来,赵尔丰已经和四川立宪派达成了妥协,将权力移交出去以求自保。本来这是一条明智之举,但赵尔丰权掌惯了,看见革命军政府内部又比较混乱,想发动叛乱。尹昌衡等人为了维护革命军政府的稳定,就起了杀赵的心。在赵身边还有三千的康边士兵,尹昌衡为了稳住赵,建议由新生的革命军政府发饷给他们。赵不知是计,满口说好,这就上了当,自古都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那些边兵拿了革命政府的军饷,心就开始向着革命军了。为了彻底麻痹赵尔丰,尹昌衡还特意与大名士颜楷之妹颜机举行隆重的婚礼,赵尔丰派人前去送礼居然还受到热情招待。但就在当夜,尹昌衡发兵捉拿赵,对那三千康边兵宣称只拿赵一人,与其余无干。边兵们早就身在曹营心在汉了,当下一哄而散,显赫一时的赵尔丰被军政府处决在成都皇城坝上。相比之下,秦时竹对待赵尔巽可就客气多了。这种气度,对于减少革命的阻力是相当珍贵的。
当晚,秦时竹也在都督府召开了政府会议。
“当前的态势是,我军北路军已全部进入热河境内,蓝天蔚带领第七师主力朝赤峰进发,夏海强率领五师主力已到达平泉周围,李春福的骑一旅紧紧包围了平泉,平泉守军已成惊弓之鸟,敌军龟缩于承德一城。”彭家珍向大家介绍情况,由于秦时竹缺少军事秘书或参谋,这个工作只能由彭家珍来完成。
“既然如此,当一鼓作气拿下平泉、承德,威慑清廷!”
“不然,承德守将是王士珍,锡良又担任了热河都统,恐怕不好对付。”秦时竹笑着说,“锡良想必大家都认识吧?”
大家皱起了眉头,锡良并不可怕,只是承德守军在王士珍的带领下又龟缩一地,确实不好应付。
“既然如此,都督,我有一计。”说话的是张榕,他曾在日本士官学校学习过军事,有一定的军事知识,只见他走到地图前说,“既然承德急切难下,不如先取平泉,拿下平泉后,让骑一旅和七师主力南下,过宽城,从喜峰口处翻长城而过,然后下迁安,取卢平府,从后面包抄山海关前敌军,至于蓝天蔚的第五师,则继续西进,准备取多伦,直插察哈尔纵深。”
秦时竹暗暗发笑,从承德南下越喜峰口正好也是日本侵华的思路,作为军史学者,岂能不知。
张榕看见秦时竹笑了,以为这个计划不好,连忙谦虚地问:“都督,我的计划有何不妥之处?”
“啊!没,没!我觉得挺好的一个主意,既然敌人集结在承德,我们就绕开这个硬钉子,去取其他地方。”秦时竹笑着说,“想不到,荫华不仅能治行政,作战也是一个好手啊!”
张榕一听急了:“复生兄,我可没有干涉你军事最高指挥权的意思,我只是说说我的看法。”革命前就事先有约定,军事一律由秦时竹全权负责。
“别误会,我说真的,我全权负责是不假,但也要集思广益嘛!这个主张不错,我很赞同!”
“都督,这样也有风险,如果王士珍得知我们南下,万一此时他分兵出击,平泉可能失守,到时候,我军前进就会失去依托,倘若在平泉驻守大批人马,则分兵南下的兵力就嫌不足。”葛洪义提醒他。
“没关系,我还巴不得王士珍他出来呢。”秦时竹告诉大家,为了解平泉之围,王士珍派遣了一支4000人的部队前去平泉增援,夏海强和李春福准备先吃掉这支部队。
“军事方面倒可以让前线指挥官决定。只是吴议长从南京发来的电报不知都督打算如何处理?”袁金铠说的是秦时竹成为临时大总统候选人的电文。
“各位,今天召集大家开会,主要讨论的议题就是这个。”秦时竹顺势插入正题,“各省代表已经决定由孙中山、黄兴、黎元洪和我成为总统候选人,再过几天就要从中选出大总统和副总统,我的意思是退出候选人名单,向全国表明我无意角逐临时大总统之职!”
“复生兄,这是为何?”禹子谟着急地说,“从资历上来说,孙中山、黄兴等人虽然要久一些,但革命大潮卷起时,孙文远在海外,寸功未立,黄兴在国内屡战屡败,武汉三镇失了两镇,灰溜溜地逃到了上海。那黎元洪,原本也是一个协统,和都督出身类似,但他根本不是有心革命,实在是被逼迫不过才担任了都督,况且为人心胸狭隘,万万不能担任大任。”
“对啊,只有复生兄要资历有资历,要能力有能力,东北三省旦夕平定全部是复生之功,山海关大战北洋军、狭谷破毅军都是都督指挥有方,论功绩,足够傲视全国。况且复生兄一向虚怀若谷,心怀苍生,这样的人不做总统,我们怎么向民众交待?”袁金铠大嚷,“都督不仅要竞选,而且要力争当总统,如果您同意,我即刻南下串联、活动,争取多数支持。”
“各位好意,我心领了,可是我坦白告诉大家,临时大总统一职乃过渡时期一职,外慕虚名而内处实祸,真要是担任了总统,同盟会诸君必然不同意,到时候又要其纷争。其次,即使他人勉强支持,我等在南方素无根基,倘若指挥失意,百姓必口出怨言。我的想法很简单,第一,清廷必需推翻,革命必需成功,共和必需建立;第二,东北的老百姓要得到实惠,社会要安定。因此,我决定退出竞选,将全部精力投入东北。”秦时竹笑着说,“将来民国总统姓袁姓孙还不一定呢,我何必赶这趟混水?”
众人不解,齐声问:“袁世凯屡拒我们提出的条件,眼下又和我们打得不可开交,怎么还能成为民国的总统?”
“推翻清廷,自然是革命出力,但倘若袁世凯能出面推翻,岂非省事很多。”葛洪义解释道,“袁世凯在内心深处其实已经有了这个心态,但身为大清臣子,不能说出口罢了。我们打得越欢,清廷的压力越大,就越容易推翻。”
众人恍然大悟,接着又讨论了财政、人事、内政等事务,很晚才散去。
会后,葛洪义单独留了下来:“大哥,你真的不想做总统?”
“呵呵,你说呢?这是个烫手山竽,还是让孙中山去接手吧。”秦时竹笑着反问道,“怎么,难道你也要把我往火炕里推?”
“当然不是,说实在的,你当总统大家都愿意,不过现在掌管东北,也挺好,毕竟咱们的实力还没有达到这一步,犯不着和袁世凯全面较劲。更重要的是,南方的革命党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闹腾起来,恐怕比袁世凯还要凶。”
“这下你明白我为什么要留着袁世凯了吧,就让他对付同盟会吧。”秦时竹笑着告诉他,“太炎先生已于昨日南下,估计他还能再点一把火。”
“现在你也成了一流权术家了。”葛洪义告诉他,明天又有一批学生军来投奔东北。
“希望里面又能发现几个人才,这才是最要紧的。”秦时竹指示他,“一定要加强宣传力度,广泛招募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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