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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拜完父亲,从床底下拉出放置苗刀和宰牛刀的木箱,把两把刀从木箱中取出后,细心用磨刀石打磨,然后用擦布仔细擦拭。
我把父亲的脑袋供奉在桌台上,而不是入土为安,是因为少了该有的祭品。
这祭品便是仇人的脑袋,只有取了那人的脑袋,供奉在他面前,我才会把他埋进土里。
青青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她安静地看着我做完所有的事,最后帮我洗脸、刮胡子,并换上一身崭新的蓝布衣服。
她懂我的心意,一切都无需多言。
临行前,她像所有守望出门做事丈夫远行的妻子一样,帮我整理好衣服,站在敞开的木门前,望着我的身影,一点点地消失在视线中。
……
一天后的傍晚,我来到了楚门镇东边接入云端的大东山中。
虽然每天早上仰望东方日出时,都会看到这座险峻高山的轮廓,可人生中,我还是第一次来到此处。
对于楚门镇的人来说,这里是山匪的盘踞之地,是禁地中的禁地。往大东山里出走的人,从来都没有再回来过。
我来到此地时已是残阳黄昏,沿着笔直陡峭的山壁走了会,才找到一条登山的路。
开始登山时日头西落,月黑风高,山路两旁遍布枯死的大树,大树下堆满了累累白骨。
有些是动物的,有些则是人的骨头。
食腐肉的乌鸦群落在枯败的枝条上,黑油油的双眼随着我的走动而转动,它们一声不吭地观察着我,似乎想确认我是否会为它们带来新鲜的血肉。
我继续朝前走,身后的乌鸦们从一个枝头蹦到另一个枝头,紧紧地跟着我,我是不祥之人,它们亦是不祥的生物,从某些方面来说,我们二者很相似,所以也互相吸引着对方。
“呱呱呱!”
身后的乌鸦振翅高飞,前面有人从树枝上跳下,他一身黑衣,身材矮小,脸颊上一条刀疤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
刀疤脸对我恶狠狠地道:“这里是‘东山帮’的地界,朋友来作甚!?”
我不吭声,只是一步步往前走,他看着我冷厉的脸,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想后退,却又觉得很可笑。
他大吼一声,拔出腰间的短刀,向我砍了过来。
宰牛刀旋转着飞出,我俩身影交错而过,刀疤脸的脑袋咕噜噜掉了下去,我依旧向前。
飞走的乌鸦又飞了回来,它们一部分啄食着死者的躯干,有两只落在脑袋上,一只撬开齿缝、啄舌头,一只啄眼珠子。
我走到刀疤脸一开始跳下来的大树旁,一掌打在树干上,粗大的树干一阵摇曳,树枝哗啦啦直响间,落下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女人一身“匪装”,摔在地上后不顾疼痛,拔腿就跑,宰牛刀旋转着追上了她,准确无误地割断了她后脚跟的两条韧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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