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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拿着图纸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得知李氏怀孕的柔则却是愁肠百结,看到苗嘉卉几次欲言又止。
苗嘉卉直接告诉她,自己把李氏换了弘晖的事,还出言讥讽:“宜修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柔则尴尬地轻咳两声,为宜修说话:“也许不是宜修让李妹妹来的,而是李妹妹自己求的。”
苗嘉卉毫不客气地说:“福晋,你说这话自己信吗?就李氏的头脑,你手把手教她害人,她还能漏洞百出呢。她会觉得来庄子休养是件好事?如果不是有人指点,说不定她还在做你我都犯了错,她能当福晋的美梦呢?”
旁边的芳若和妙言都在憋笑,李静言有多蠢,阖府皆知。之前生了两个阿哥,十分得宠,闹出了一堆笑话。阿哥没立住,她又攀咬这个、诬陷那个,贝勒爷和福晋见了她就头疼。
苗嘉卉觉得李氏也算是靠蠢保命了,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换个稍微有点心计的,胤禛绝对容不下。估计胤禛拿她当乐子看,毕竟人长得娇艳。
苗嘉卉又好心提醒:“福晋有什么事,就和贝勒爷直说。闷在心里会闷出病。”
柔则做个宠妾挺好,温柔乖顺不惹事,当家主母也不好说什么。当了福晋,对她来说,心理压力太大,背负家族荣耀和对庶妹的愧疚,又夹杂着对胤禛的爱情,不抑郁才奇怪。
偏偏柔则心里还是有些傲气,不甘居人下,难哦。
胤禛回府直奔荷华苑,宜修很高兴,只是他带来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
“贝勒爷,弘晖还小离不开妾身啊。”
宜修心里又恼恨又恐慌。
胤禛皱眉:“又不是不回来了,只是住上几个月而已,菀菀是弘晖亲姨母,苗氏行事光明磊落,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宜修慌乱不已:“妾身已经开始教导弘晖识字,弘晖身体刚痊愈……”
胤禛目光幽深,盯着她的脸说道:“你的学识比得上苗氏?爷记得上次弘晖生病,还是苗氏去倚梅院请的太医。”
“可……”
可是,如果贝勒爷没有把太医都留在倚梅院,又何须苗氏跑一趟得了美名,害自己成了不疼儿子的额娘。
这些话在肚子里,永远无法说出口。
胤禛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终究有些不忍:“爷欠你一个福晋之位,无法再给你。但你莫要胡思乱想做错事,到时再逼得爷不得不出手罚你。别再让人去试探苗氏,你和她都是侧福晋,有什么可争的?”
宜修连忙摇头:“妾身没有……”
“哎。”胤禛长叹一口气,握住她的手,“宜修,爷知你心中苦楚,所以才直言不讳。莫要辜负爷对你的信任和期望。李氏这一胎就交给你看顾了。”
宜修心里苦涩难言,最后还是勉强露出笑脸:“妾身知道了。”
胤禛拥她入怀:“今儿苗氏和爷说,府里接二连三有人怀孕,最近几个月兴许是吉时。这些年你一颗心扑在弘晖身上,现如今弘晖大了,你也该为爷再生个阿哥了。”
宜修羞赧地将脸埋进他怀里:“贝勒爷……”
胤禛将她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
春光无限,良宵苦短,宜修起床时,剪秋欲言又止。
宜修想起昨夜情事,脸上布满红晕:“可是误了议事的时辰?”
剪秋扑通跪在地上:“贝勒爷已经把大阿哥带走了。府里伺候大阿哥的下人一个都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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