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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此时秦风只感觉到天地茫茫,自己却是孤身一人,从身旁师父的身上,他再也感受不到那种慈爱的温暖。
“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孩子,老爷子没看错人!”
身后传来一声叹息,随之一个巴掌拍在了秦风的背上,“孩子,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坏了身体。”
随着这一巴掌,秦风胸中的郁结之气顿时一畅,回头看了眼那位老人,秦风却是站起了身体,说道:“胡爷爷,俗话说人死为大,入土为安,还要劳烦您老了!”
说着话,秦风向老人跪拜了下去,他是师父的嫡传弟子,送师父出殡跪棚,都是他应当应分的事情。
“使不得,可使不得!”
秦风的举动将那老人吓了一大跳,忙不迭的将秦风扶了起来,说道:“秦风,要是论辈分,我还有喊你一声小爷呢……”
载昰辈分之高,甚至在那位末代皇帝之上,胡家的人根本就没资格和他排资论辈,秦风这一跪,顿时让几个老人慌乱了起来。
“怎么了?秦风,你手上怎么都是血啊?”
正在院子里乱成一团的时候,胡保国拎着一只剥了皮的羊走了进来,搭眼就看到了秦风满是鲜血的右手。
“胡大哥,师……师父去了!”
秦风刚刚被扶起来的身体又跪了下去,这并不是说秦风膝盖软,而是按照江湖上的规矩,给亲人送丧的时候,进门见人就要跪拜的。
“哎,我……我这走了还没两个小时,怎……怎么就……”
胡保国闻言一把就扔掉了手中的羔羊,几步抢到了载昰的面前。
看到老人的遗容,胡保国忍不住也是泪水横流,虽然年少时没少挨打,但他对老人的感情也是十分深厚的,否则也不可能对秦风如此放纵。
“胡大哥,办理师父后事要紧!”
此时的秦风,却是变得冷静了许多,伸出左手将师父睁着的眼睛合上之后,小心翼翼的扶着师父躺倒,站起身说道:“诸位叔伯,小子无能,师父的后事,就要拜托大家了!”
“老爷子是胡家的长辈,这个不用你多说。”
胡保国看了一眼老人身下的躺椅,不由叹了口气,说道:“老爷子,您这是喜丧,还怕什么连累我们家啊!”
虽然是大年三十,但载昰去世,却是冲淡了几分过节的喜庆,胡家少壮青年不少,加上正值过年,东西也是齐全,一个多小时后,灵棚就扎在了门口。
在农村,冬天老人去世的事情有很多,当听到老爷子去世九十多岁,村里人到是也不以为意,基本上家家户户都前来慰问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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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我给老爷子守灵就行了,你进屋吃口饺子吧?”
这一忙活就到了下午,胡保国看着跪在灵棚里的少年,心疼的摇了摇头,相处了几年他原本一直以为秦风是个感情比较淡薄的人,直到此刻才感受到了他的内心。
“胡大哥,我不饿,我想和您商量件事!”
秦风摇了摇头,脸色有些苍白,任是谁在这北风呼啸零下好几度的地方跪上大半天,怕是也不好受。
“什么事?你说!”
胡保国将肩膀上的大衣披在了秦风身上,说道:“老爷子的后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妥当的,你要是不愿意回少管所了,大哥也帮你办!”
距离秦风出狱还差两个来月的时间,不过胡保国手上还有一个减刑的名额,大不了和教导员吵上一架,将这名额用在秦风身上。
“不是这件事,胡大哥,这临着过年,到处都是鞭炮声,我怕惊了师父。”
秦风看着躺在那冰凉床上的师父,神情坚定的说道:“我想将师父尽快火化掉,别惊扰了师父的魂魄。”
按照民间的传说,鬼魂最怕响雷鞭炮,虽然这都是些无稽之谈,但秦风也不想让师父魂飞魄散。
胡保国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这……好吧,老爷子也没什么亲朋故旧了,我打几个电话,咱们这就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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