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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焚身的清雅,哪里还能思考,她重新纠缠上去,发狠道:“是,我中了你的药,我只想要你……”
白天清雅去找孟文瑶的事情,谢少卿是知道的,现在看清雅如此模样,谢少卿以为清雅嫉妒心作祟,害怕他喜欢上孟文瑶,所以才在此刻就要把身子给他,奠定她的地位。
他能理解清雅没有安全感的心理,耳边听着清雅含糊的情话,脑中的理智逐渐被情欲占据,反正清雅早晚都是他的人,早几天也无伤大雅。
床上的事情,孟文瑶看不到,她在房顶上,只能看到床幔慢慢开始晃动,然后晃动的幅度逐渐开始剧烈起来,她羞耻的想闭上眼,又担心这俩人关键时刻停了下来,子蛊没有下到谢少卿身上。
她耐着性子往房间里看,只听到床幔的晃动逐渐停歇,谢少卿沙哑的声音响起:“清雅,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以后莫要在胡思乱想,我与孟文瑶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很好,看来大事一成,孟文瑶就要飞身跃开,就听耳边一声感叹:“战况真是激烈呀!”
回头看到一个银质面具,孟文瑶吓得差点摔下去,还好月朗之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与月朗之对视一眼,看对方没有要发难的迹象,孟文瑶谨慎的没有开口。
生怕被房间里的人察觉,她低头往下一看,奶奶的,竟然开始第二轮了。
起身飞离屋脊,月朗之紧随其后,两人在一处无人之地停下来,月朗之闲庭信步,姿态优雅的笑道:“缥缈宗圣女孟文瑶,别来无恙!”
这里是天长宗地界,周围是各大门派实力最强的高手,因此即便单独面对月朗之,孟文瑶也并不觉得害怕,打不过,跑还是跑的掉的。
“各大门派不日就要围攻魔教,教主不回去秣马厉兵,倒有心去听人房角。”孟文瑶不冷不热的嘲讽道。
月明星稀,微风浮动,月朗之抬手想摸摸鼻子,发现触手所及的是银质面具,这才悻悻的放下手来。
不理会孟文瑶的嘲讽,调笑道:“不听墙角,怎么知道圣女的未婚夫这么勇猛。”
听到那句未婚夫,孟文瑶脑海里闪现那剧烈晃动的床幔,胸口一阵恶心,反激道:“怎么,教主现在力不从心,起了嫉妒之心了?”
在魔教的时候,两个人虽然同床共枕两夜,月朗之可是完全遵守君子之礼,最过分也只是摸摸孟文瑶的腰。
孟文瑶实在怀疑,魔教教主是不是以前纵欲过度,现在已经不能人道了。
她看着月朗之,笑意渐浓,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怪不得教主今晚有空出来赏月,定然是对床上的美女,力不从心了。”
听着孟文瑶毫不忌讳的调侃,月朗之面具下的脸几度变换,曾经单纯害羞的小姑娘,现在怎么像个女流氓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看着活春宫,如今又口不择言的打趣他。
既如此,他倒也能放得开来说几句荤话。
“是啊,自从圣女离开,别的女子就再也入不了本教主的眼,今晚也是实在难忍相思,才过来想与圣女一亲芳泽。
当初在魔教,本教主数次拒绝圣女,如今想来实在是后悔,不知今晚,本教主可有荣幸,一探香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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