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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军帐中的准噶尔部将纷纷齐声唤道。
阿勒泰此刻却心头一惊,按捺住悲伤情绪,来到噶尔丹近前,沉声道:“台吉,可汗那边儿已经陨落,汉军的精骑多半已经在路上,想要和安定卫的守军夹攻我们”
“父汗的仇难道就不报了吗?”噶尔丹此刻眼眸通红,犹如受伤的狮子一样,嘶吼说道。
阿勒泰苦口婆心说道:“台吉,事不可为,绝对不能硬拼,等回到天山再行整军,为可汗复仇吧。”
噶尔丹闻言,面色变幻,双手抱头,怒吼一声。
因为不得不说,阿勒泰说的在理,继续和汉军再拼下去,两相夹攻,甚至有全军覆没的风险。
“父汗,噶尔丹发誓,必报此仇!”噶尔丹面容五官近乎扭曲,怒声说道。
而军帐之中已经哀鸿遍野,痛哭声在军帐之中响起。
噶尔丹终究采纳了阿勒泰的意见,并没有继续在安定卫下和汉军死磕,而是率领骑军撤离了安定卫,保留一分元气。
……
……
这边厢,暂且不提西北的曲先卫的庞师立如何善后,却说另一边儿,就在成都府城被贾芸攻破之后。
葭萌关至剑门关的金牛道上,大汉三等辽国公谢再义率军向着剑门关急行。
在秋日的萧瑟凉风之中,两旁山道上的草木已经枯黄片片。
而那面中军大纛之下,一匹枣红色骏马当先而行,左右两侧皆是京营将校扈从左右。
大汉三等辽国公,那张方面阔口的脸上,神情满是威严、凝重。
身后可见旌旗遮天蔽日,长枪如林,大批京营将校在马上策马奔腾,扬鞭疾驰。
谢再义两道苍青粗眉之下,目中就带着几许虎狼般的凶狠。
“辽国公,再有五十里,就可抵达关城。”彼时,一个身形魁梧的青年斥候快步跑来,对谢再义朗声道。
谢再义虎目咄咄而闪,似爆射出精芒,沉声道:“诸将听令,近关城十里安营扎寨,不得有误!”
身旁的亲卫诸将,在这一刻,齐声应诺称是。
身后的京营大军渐渐抵近剑门关,在剑门关之下安营扎寨,准备攻城器械,打算攻打城池。
而城墙之内的高铖和陈渊、陈然等人也收到了手下兵丁的禀告,汉军攻打城池。
高铖和陈渊来到城头之上,眺望着远处大举攻城的汉军,心头紧张不已。
此刻的剑门关兵将构成以蜀军为主,大约有三四万人,此外就是四川十二家土司的番将,大约有两万余人,合计近五六万兵马,兵力可谓充足无比。
相比葭萌关,当金牛要道的剑门关无疑更为险峻,常有“天下第一险关”之称。
哪怕是在三国之时,魏军都无法越过天险,如果不是邓艾走阴平小道,蜀地能否被魏国所灭,尚在两可之间。
换句话说,此关比葭萌关还要险恶、雄峻。
纵观京营的这次平蜀之战,因为蜀地太过险要,进兵之道只有一条金牛道,故而汉蜀双方的战事乏善可陈,没有太多计谋变化,更多还是攻城拔寨。
这也是中国古代大多数战事的特点。
谢再义此刻率领大军抵近关隘,旗帜迎风飘扬,弥漫的刀兵之气惊得山林之中的鸟雀惊飞阵阵。
剑门关楼底层以青石石条垒砌,杜绝了挖掘地道埋藏炸药的可能,关隘底部基口为五十米左右,两侧都是山脉,从下往上看去,只有一线天。
高铖与陈渊、陈然等人立身在关城之上,同样看向谢再义所部。
“以京营之兵力,想要攻破剑门关,势必难如登天!”高铖目光灼灼,语气笃定说道。
双方兵力相差无几,而蜀军依仗巍峨险峻的雄关,足以拒遏朝廷京营的兵马。
陈渊道:“高兄,方才我留意了一下关城,朝廷这次用多少红夷大炮炮轰,都炸不开城池。”
甚至陈渊都想说,当初就不应该在葭萌关拒遏京营汉军,而是应该直接在剑门关阻遏朝廷的京营兵马。
但知道这有些不符兵家用兵之道,因为战略纵深太窄,只会将蜀军陷入更为不利的境地,反而不如先前迟滞、消耗京营汉军。
高铖剑眉挑了挑,眸光炯炯有神,朗声说道:“这次就是我蜀军转败为胜,大破朝廷的契机!”
陈渊道:“高兄所言不错,朝廷兵马在葭萌关已经困守一个多月,锐气已经失了八成,如果不是葭萌关为朝廷炸药所破,我军在葭萌关就能反击,现在以剑门关之险要,定能克制朝廷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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