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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十三阿哥喝酒聊天时,竹箢借着十三阿哥的酒谢他的礼物,随口问他是哪日生辰,十三阿哥一句“过去了”含糊带过。
竹箢不依道:“今年过去了,总还有明年,快说快说!”
十三阿哥拗不过竹箢,只得道:“十月初一。”
“十月?”竹箢嘀咕着,“那时我们都认识了,你怎得不知会我一声,我竟连份礼物也没送上。”
“生辰而已,向来只吃碗面就算是过了。”十三阿哥不在意地道。
吃碗面?什么念头在竹箢脑海里一闪而过,却没能抓住。竹箢噘嘴:“怎么就这么过了?虽说‘不三不四’,可到底是自个生辰,不该热闹热闹才是吗?”
十三阿哥笑笑,没再说话。
分开后,竹箢回了屋子。
“回来了?”屋子里突然响起声响,倒是吓了竹箢一跳,定睛看去,是花舒姑姑,竹箢忙同花舒问好。
“这是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花舒做着手中的针线活,道。
不知是不是竹箢的错觉,她总觉得花舒姑姑对十三阿哥一向存着善意。见花舒姑姑问起,竹箢略想了下,便道:“去年十三爷的生辰,我不知道,便也没备点东西,这正在恼自个呢!”
花舒闻言停了手中的活儿,转了转心思,方走到竹箢身边坐下,开口叹道:“你这丫头啊!”
竹箢不解地瞧着花舒姑姑。
花舒点了点她的额头,道:“还记得去年十三爷送你裘衣之事吗?”
裘衣?花舒姑姑怎的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了?难道她知道了什么?竹箢心里一惊,直怪自己不该提什么十三阿哥过生日的事情,可面上又不敢表露半分,只疑惑道:“记得,怎么了?”
花舒摇摇头,道:“糊涂的丫头,那日,便是十三爷的生辰。”
竹箢闻言愣住,那日,是十三阿哥的生日?细细回想,因那日又是逗弄白鹿,又是十三阿哥送裘衣的,印象还算深。难道说,他那日并不是什么师傅告假,而是因为那日是他的生辰,所以才会有一日假?竹箢愈加惭愧,明明是十三阿哥过生日,自己没送点什么不打紧,连句祝福的话也没有,更甚者,反倒叫十三阿哥送了自己一件裘衣,还要来白鹿同自己逗弄。今年他的生日,自己再怎么也不能忘了。
六月里,康熙陪同太后率众阿哥巡幸塞外。十三阿哥出行前几日,来同竹箢道别,问竹箢要带什么新鲜玩意。竹箢没去过塞外,只知道烤羊腿,自然是不能叫他带回来的,便笑着为难十三阿哥,要他自个想个惊喜给自己。
康熙一走,没了中心的紫禁城里显得一片沉闷,兼之是在夏日,愈加闷热得叫人有些烦躁。这一趟,八贝勒、九阿哥、十阿哥倒没有跟去。竹箢依旧在良妃的书房里服侍着,春柳则被留在了书房里,算是给竹箢打打帮手。
日子相处久了,竹箢与她倒也混熟了些,闲聊间才发现,她竟也姓张,一时倍感亲切,对她便也愈加上心了。而春柳,则慢慢撇开了早先的胆怯唯诺,变得开朗大方了起来,话也多了。
竹箢与良妃相处久了,少了些小心翼翼,也不似花舒对待良妃那般主仆似的恭敬,也许是竹箢年龄的关系,在良妃面前,竹箢倒是有说有笑的。至于八贝勒,竹箢更乐意把他当做兄长,虽然并不真的敢这样。八贝勒总能让人把他当做春风,好像全无压力,可是竹箢清楚,那是因为他想这样,而并非他本就如此。
当这样迷迷糊糊地过了夏天,秋风也把塞外的人带回了京城,还有各种足够令宫中的宫女太监谈论小半年的塞外趣闻。
秋狝的热闹劲未过,南巡的消息又让紫禁城里的人兴奋了一把。记得康熙共有六次南巡,康熙四十一年的这一次,因太子的染病而中途折返。虽说这一次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南巡,但不知道到下一次的时候自己还在不在清朝,若是能去一次,日后想起来,也不会留下遗憾了。
这话竹箢自是不敢说出来的,就是想去的意思,也不能表露出来。问春柳时,春柳笑摇了摇头,道:“南巡是天大的事情,哪里轮得到我们?”继而又转口道,“但姐姐不同,姐姐是秀女,若是叫主子看中,倒是有可能随着一同去的。”
竹箢只笑摇了摇头。随驾名单里没有良妃,自己又怎么会随着一同南巡呢?即便是有良妃,后妃身边随侍的人数有规定,就算要带人去,也还有花舒姑姑、初一姑姑在前头排着,怎么会轮到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在紫禁城里头窝着吧。
十三阿哥的到来倒是出乎竹箢的意料,本以为他塞外一行定是颇为疲惫,加之不日将南巡,怎么也要休整一番,却不想,这节骨眼上,他倒跑自己这来了,好在瞧他眉宇间并未见疲惫之色。
“怎么这样清闲?”十三阿哥进屋先转着瞧了一圈,而后同竹箢道。
这倒奇了,他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叫竹箢好生不解,她道:“今日不当值,自是在屋里头闲坐着。”
“难不成包袱已经收拾妥当了?你这手脚倒快,我也是才得了消息,你竟已备好了。”十三阿哥坐到一旁道。
“包袱?收拾什么包袱?”竹箢问道。
十三阿哥身子向前倾了倾,道:“我就说呢,你这消息怎得会得的比我还快?”喝了口茶,十三阿哥才道,“这次从塞外回来,皇阿玛直接准了几个到了岁数的宫女出宫了,乾清宫人手不够,暂调了各宫宫人过去,你也在调遣名单之中。恰这次南巡,便挑了两个随行,偏你这么好命,又被挑中了!”
细瞧了十三阿哥半天,看样子不似在开玩笑,竹箢才将信将疑道:“并未作假?”
“你倒还不信我,你……”十三阿哥未说完,屋外头响起了太监的声音。
“扎库塔·竹箢可在?”
“这就来了!”十三阿哥一拍袍子,起身道。
竹箢瞥了他一眼,带着疑惑出了屋子,屋外头,一个三十来岁的太监正立在院里。竹箢倒是没瞧见他拿什么圣旨,虽有疑惑,却也忙快走两步上前,道:“奴婢正是。”
“接旨吧。”那太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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