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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立冬回来了,他洗净了双手,还拿着酒精。
高起的裤子被剪开了,否则他的伤口不好处理。
“帮忙拿一下。”
把酒精递给了安娜,牛立冬蹲了下去,他看了看高起的伤口后,突然伸出了手,搭在高起的腿上,扒开了伤口。
“嗷儿……”
高起的惨叫变了音,叫的像个女人。
而牛立冬却是沉声道:“别动,我看着了。”
左手两根手指将伤口掰开撑大,右手两根手指探进伤口,牛立冬揪住了一个木屑后将其拔了出来。
高起死命的咬紧了牙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整张脸扭曲到了变形的程度。
把一公分来长的木屑拿在眼前看了一眼,牛立冬随手往旁边一丢,道:“别动,你抖什么抖,这么没出息呢?能有多疼,你别动啊,里面还有一根儿呢。”
高起疼的只觉着呼吸都困难了。
牛立冬把手指探进去,拨拉了两下,扣了两下,把一个细小的木刺拨出来之后,用极富满足感的语气道:“出来了,别动!我看看还没有木刺,要不然留在里面长住了你就等着疼吧。”
高起疼的已经抽抽了,他猛然单腿跳走,然后他颤声道:“别动,我缓缓,我缓一下!”
面目狰狞而扭曲,牛立冬把沾着血的手一拍,道:“坏了,忘了消毒,起哥你别动,我给你消消毒。”
消毒应该是要的吧,高起可不想死于伤口感染,于是他坚定的摆了下手,道:“你来!”
牛立冬拿过了酒精,然后他很直接的喷到了高起的伤口上。
于是高起就蹦了起来。
用任何形容词来形容高起此刻的感受都是苍白的,而高起,终于可耻的挤出来眼泪,但是他没叫,一声儿都没叫。
这个时候,安娜突然一脸迷茫的道:“等一下,我们……不是有麻醉药的吗?”
高起的心疼了起来,好像比腿还疼了,于是他用不太成调的语气道:“对啊!我们不是有麻药的吗?”
牛立冬愣了一回儿,道:“啥是麻药?不是,我知道什么是麻药,但那么多药里,我怎么知道那个是麻药,都是奇奇怪怪的字儿我又不认识。”
高起对着牛立冬颤声道:“那你叫安娜啊,你把药包拿出来啊,你,你小子诚心坑我是吧?”
牛立冬吧咂了一下嘴,然后他很心虚的道:“这个……我以为你不怕疼呢,其实这有啥啊,起哥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不硬气了。”
高起现在很想打人,他非常想把牛立冬打一顿。
这个时候,马克终于匆匆的走了过来,然后他对着高起低声道:“你好,你们是有药物的对吗?能不能,能不能……”
药品是极为珍贵的,特别特别的珍贵,在缺医少药的荒原上,腹泻可能会导致死亡,感冒可能会导致死亡,甚至一道小小的伤口都会因为感染而导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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