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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福宜许是也知道自己私自跑出去不对,声音渐低,头也跟着低了下去。
年淳雅头疼的揉了揉额角,说福宜的性子是像了四爷,还真没说错。
四爷也是,一开始性子也闷,心里有什么不满就憋着,扭头就走,一个人生闷气。
好在这几年年淳雅调*教下来颇有成效,如今有不满也知道说出来,可谁知福宜竟也是这么个性子。
“把头抬起来。”年淳雅语气微沉,“你若是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就把头抬起来。”
福宜心虚的抠着手指,半晌,他从椅子上滑下来,跑到年淳雅身边,小手握成拳头,学着平时丫鬟伺候年淳雅的模样,一下下的给年淳雅捶着腿。
那力道轻飘飘的,无甚感觉,但却叫年淳雅心头憋着的气一下子就散了大半。
注意到年淳雅松懈下来的神色,福宜乖巧道:“额娘别生气,福宜知道错了,福宜不该私自跑出去的。”
年淳雅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知道错了下次就不要再犯了。”
“还有,最近福惠才出生,额娘对你是有诸多忽略,这点是额娘的错,额娘以后会多陪福宜的,但福宜心中有什么委屈,也一定要告诉额娘,不能再一声不吭的憋在心里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
说完,福宜又别扭道:“要是七弟不和我抢额娘的话,我会对七弟好的。”
正是因为知道福宜心中不满皆因福惠而起,所以她一直没有当着福宜的面儿提起福惠,更没有要求福宜照顾福惠,却不想福宜自己提出来了。
年淳雅笑了:“福宜会是个好哥哥的。”
“嗯。”
或许是听说了今日发生的事,四爷一处理完公务就来了雅园。
刚踏进正房,就见福宜小小一人儿,垂头耷脑的朝墙站着,小眼神还时不时的往里面瞟,里面带着些许
幽怨。
画面太过好笑,笑意从四爷眼底升起:“怎么站在这儿?”
这种情况一看就是被罚了,罚的还有些不情愿,但四爷偏要明知故问。
福宜小鼻子一哼:“额娘说话不算话,说好了原谅福宜,可是还要罚站”
年淳雅听见声儿,掀了珠帘出来,一边迎了四爷,给四爷脱去外衣,一边辩道:“额娘是原谅你了,可是犯了错就要挨罚,这是两回事。况且额娘什么时候说过,原谅你就不罚你了?”
“好像是没说过。”福宜眨了眨眼睛,表情呆萌。
年淳雅拉了四爷进内室,临进去的时候还不忘交代:“好好站,半柱香还没燃尽呢。”
进了内室,四爷便问:“今日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是何时养成的习惯,即便是他已经从奴才的嘴里听过了,可还是要让年淳雅再说一遍。
年淳雅从来不会拒绝,因为她不能保证四爷从奴才嘴里听到的和真实发生的事没有一丝出入,所以她宁可多费些口水:“还不是福宜,觉得福惠出生后,妾身陪福惠的时间多了,没什么时间陪他,心里觉得委屈,就跑了出去”
她把今天的事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其中自然包括隐晦的在四爷面前告了弘历一状。
四爷听罢,拨动碧玺手持的动作顿了下,好笑的看了年淳雅一眼,却什么都没说,只道:“福宜站了多久?他年纪小,腿骨尚未长成,莫要罚的太重。”
年淳雅气笑了:“您这话说的,就跟妾身不是福宜的亲生额娘一般。不必您说,妾身也舍不得福宜久站,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而已。”
两刻钟,很快就过去了。
福宜才受过额娘的训诫教导,耳朵还没清净,又轮到阿玛严肃着一张脸训诫。
被额娘训诫的时候,他还敢时不时插个嘴,可被阿玛训诫,他一声都不敢吭,只敢在最后保证一句没有下次。
折腾了一日,晚上就寝的时候,福宜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没等人哄就睡着了。
临睡前,四爷揽着年淳雅低语:“福惠还小,福宜又是知事的年岁,你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辛苦你了。”
“爷知道妾身辛苦就好。”有四爷这句话,年淳雅心里还算满意。
但她还没忘了四爷并没有对弘历的事情表态。
年淳雅强调道:“福宜和福惠都是妾身的命,以后若是有人胆敢再挑拨福宜和福惠的感情,妾身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四爷沉默了会儿,道:“福宜福惠也是爷的孩子。”
所以,他自然也不会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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