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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冒冒失失的!”棋兴被打断,叶湖掬拈着还未来得及落下的白棋子不悦地转过头。
但很意外的,借着屏风旁灯架上闪动的烛光,她发现来人不是自己的丫鬟厢杏,而是江抒身边的屏浅。
“你来做什么?”眸光微微一闪,叶湖掬语调冷厉地道。
其实这样问着,心里已经猜测出个大概。叶江抒被她们困在万倾堂,这丫头久久等不到她家小姐回去,自然是要出来寻找一下的。
屏浅也果然很配合地向她屈了屈身子,恭敬有礼地道:“回三小姐,我家小姐今日下午在奴婢去厨房为她拿点心的时候出了卿冉阁,到现在还没有回去,奴婢四处找她找不到,想过来问问,她是否来了三小姐这里。”
眼睛的余光,瞥见身后不远处的小几上有一个放着绣活的针线篮,唇角微微一勾,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双手背后将衣袖中的钥匙退入手心,趁着二人不注意,轻轻丢了进去。
那针线篮中放着好几幅刺绣,表面软软的,钥匙落入,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屏浅双手随即收回身侧,屈身行礼的姿势始终未变,恭敬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怎么会来我这里!”叶湖掬不禁嗤笑一声,“本小姐与她的关系何时这么好了?”
“三小姐,您别跟奴婢开玩笑,我家小姐真得没来吗?”听她这样说,屏浅面色更显焦急。
那语调,那神态,就好像江抒真得不见了一样。
叶溪摇放下手中黑棋子,转过头来看向她:“四姐确实没有来三姐这里,我可以作证。”
“那我家小姐到底去了哪里呀?”屏浅哭丧着一张脸道。
“我也不知道,”叶溪摇缓缓摇摇头,一副很关心的样子,“府上各处都找了吗?”
“是,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那会不会是出府了?”叶溪摇垂眸想了想道,“这段时间四姐总是喜欢往外跑。”
“没有,”屏浅轻轻摇了摇头,“奴婢已经去前门后门都问过了,都说没有见过她。”
“如此的话,那四姐就一定还在府上,”叶溪摇略一沉吟道,“不如你再去别处找找,实在不行,就去告诉老夫人。”
“是,那奴婢就先告退了。”屏浅恭敬的答应一声,躬身退了出去。
谁也没有看到,就在她低头的瞬间,唇角所勾起的冷笑。
看着屏浅走远,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下重叠的花木中,叶湖掬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叶溪摇:“你说,这个叶鸿怎么还不回来?我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快了吧,都这么晚了。”叶溪摇倾身向外看了看天色道,“也许他已经回来了,只是还没有发现钥匙不见的事情。”
“那他不会今天都发现不了吧?”叶湖掬眉头不禁一蹙。
“不会的,”叶溪摇轻轻自身旁的棋盒里拈起一颗黑棋子,淡笑着道,“三姐你忘了,万倾堂有一株三十年的大魏紫,是爹在去年秋天花了将近半年的俸禄买回来的,可珍贵着呢,临去湖南前特意交代过叶鸿,每天早晚都要给它浇水。叶鸿是今天下午出的门,回来之后肯定还要过去给花浇水,我们只须耐心等待一下就好。”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向门口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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