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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叶池挽低声咕哝了句,转头看向她,“那你要几个?”
“六个吧,”江抒淡淡笑了笑道,“八个或者更多你肯定不舍得,这是最小的一个吉利数了。”
“好,六个就六个,你自己来拿。”见这个数目尚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叶池挽爽快地掀开手中竹篮的盖子,将篮子举向她。
“那就谢谢六妹了。”江抒也不跟她客气,自衣袖中取出一块绣花丝帕,在掌心铺平,从篮子里数出六个完好无损的红蛋包裹其中。
“五姐,你也拿几个吧。”看着江抒将那丝帕包好,不动声色地朝她使眼色,叶池挽略一迟疑,将手中的竹篮递向了与她中间隔着江抒的叶溪摇。
虽然对于这个五姐昨日与叶湖掬合谋将她和江抒锁在万倾堂一事耿耿于怀,但此事毕竟没有戳穿,面上功夫还是得做一下。
“不用了。”叶溪摇缓缓摆摆手,显得有些意兴阑珊。
“五妹,你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江抒微微转头,佯装关心地问道。
其实早在许府,宴席刚开始的时候,她就注意到她情绪低落了。
“没……没什么,就是折腾了一天,有些累了。”叶溪摇忙敛敛神色,以求不被看出破绽。
她爱慕朱常润憎恨于靖容的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否则定会被人轻看。
“那五妹回去之后就早些休息吧。”江抒本就没有要知道事情原委的意思,见她不愿意说,也懒得多问。
“嗯,谢谢四姐。”叶溪摇轻轻点了点头,垂头不再说话。
往前不远,便是一个多岔路口。由于众人的住处相对比较分散,道不同,便就此分开。
江抒一手托着红蛋,沿着通往卿冉阁的花径小道缓步向前走了一段距离,估摸着另外几人已经走远,方又沿原路返回,直奔叶湖掬的明瑟楼。
她倒要看看,那个一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骄奢女子,被在佛堂罚跪了一晚,不能前去许家参加满月宴,还被禁足十日,如今会成个什么样子。
“出去,出去,都给我滚出去——!”不急不缓地刚才走到明瑟楼的院门口,伴着瓷器碎裂的声音,里面突然传出一道气急败坏的女声。
这个叶湖掬,还真够沉不住气的。
江抒唇角不由一抿,微微顿了顿,推开两扇虚掩着的黑漆木门,大步走了进去。
明瑟楼的正房中,看着两个丫鬟厢杏和霜荷挨了自己的骂后,只低着头,并不听命的出去,叶湖掬更加来气,再次拿起身旁博物架上的一个玉润光洁的青花瓷赏梅瓶,用力地朝外扔去。
只听“啪”的一声,那青花瓷瓶顿时裂为数块,朝着四周迸溅开去。锋利的破口处,折射着房内灯架上璀璨的烛光,发出盈盈光彩。
而那瓷瓶厚重的底部,更是迸出门槛,正巧不巧地落在了刚刚踏着台阶走上回廊的江抒的脚边。
江抒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屈身将其捡起来,反过来看了看,见上面写着“永乐十七年景德镇”的字样,抬脚踏进门槛,故作疑惑地道:“三姐为何发那么大脾气?这可是成祖时期景德镇上好的青花瓷,都一百多年了,就这么摔了,多可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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