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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落到这般田地,难道就没有想到,到底怎么回事吗。”卢氏看着沈湛,面无表情。
沈湛靠在椅子上,并未有所触动,“我笨,想不通其中缘由,不如母亲告诉我吧。”
“这是警告。”卢氏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湛,“你若乖一点,事情自然就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消散,你若不识趣,那接下来的事情就由不得你了。”
“由不得我?这么说来,德州城外流民被坑杀的事,你也知道?或者说,你参与其中了?”沈湛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有的事看着是巧合,原来并不是。”
卢氏嘴角勾了勾,“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自然知道事情该如何选择。我知道你对眼下的权势并不在意,可你要想想,我若是彻底放弃你了,那么就不会在乎那个丫头的身份暴露后,会不会牵连你。”
“沈湛,你应该庆幸,你还有价值。”卢氏道。
沈湛微微颔首,“我也该庆幸,我的母亲神通广大,在朝堂也能呼风唤雨。”
“我能做到的事比你想的要多。”卢氏道:“你只要乖乖听话,将来,你的权势只会比现在更高。”
沈湛点头,若有所思的道:“你既然如此神通广大,为什么不自己去报仇,却非要我去呢。你认为事到如今,我还能敬你如初?听你调遣。”
“会不会,都是抉择,人生处处是抉择。至于我为什么非要你去替我报仇,也不难解释。我是母亲,你是我的孩子,你替我报仇,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更何况,我再有本事,到底不过是个女人,带兵出征也好,抄家没族也罢,总归不如你做的得心应手。”卢氏道。
沈湛看着卢氏,虽然从小她就对他不亲,可在他心目中,她是母亲,他既怨她却又敬。
这是天性使然。
可是现在,这一点敬爱也没有了。
不是,是早就没有了,他们之间,连陌生人都不如。
“行了。”沈湛敲了敲桌子,道:“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怕我带人剿了你的寨子吗。我现在还是那句话,你老实留在家里养老,自然相安无事,如果你执意不安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沈湛!”卢氏最听不得他说寨子的事情,这是她的软肋也是底线,“你这叫不识好歹,非要闹的大家鱼死网破是不是。”
“你现在被关禁闭,过了今日你很有可能被定罪。你得罪了满朝的文官,又没有证据证明那些人真的是延平府流民,你告诉我,除了挨打身败名裂,你还能有什么结局。”
“不一定。”沈湛也站了起来,负手看着卢氏,“你听外面,多热闹!”
卢氏一怔,果然就听到隐隐约约有人声传来,她冷冷一笑,道:“是那个小丫头吧,怎么,又煽动了绣娘帮她闹事?”
“你小看她了。也高估了你自己,还有……”沈湛绕过卢氏,出了门,“还有高估你背后的那个人。”
卢氏面色一变,问道:“你什么意思?”
“荆州罪臣半路被截杀,母亲有本事做到吗?”沈湛回头看着卢氏,“陷害我的陷阱,你有本事做到吗。不要说没用的话,这世上没人傻子。不急,你背后的人,我很快就会知道。”
“你……”卢氏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故意留我在京城,就是为了查他。”
沈湛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不是,我是真心想为你养老,还有,送终!”说着,拂袖去了外院。
“沈湛!”卢氏在后面,目呲欲裂,“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沈湛走远,陆静秋快步走了过来,低声在卢氏身边,道:“师父,街上面好像在有抗议,您听到声音了吗。”
“沈湛说了。是那个丫头在挑唆绣娘示意抗议。”卢氏道。
陆静秋觉得不是,摇了摇头,“我听着不像是女子的抗议,像都是男人,在喊是公平公正。底气十足,不是一般人的声音。”
卢氏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过来,“是武将!”说着,她来回走了几圈,怒道:“这、这个贱人。”
文官弹劾沈湛,这是众怒难平!
这题所有人都以为无解,好的办法,就是沈湛老实躲过这阵风声,等事情平息以后,再去边关待一阵子。
没有想到啊,她居然煽动武将,以武制文,以爆制爆!
简直刁钻。
“怎么办。”陆静秋道。
卢氏摆了摆手,道:“这世上不只她一个聪明人,她能出左拳头,就有人会出右拳。她得逞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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