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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犹记得当初游历人间的时候,路过一间书院,里面的萝卜头们在背着课文,念的什么不太清楚,只是记得“闰土”“叉”“猹”还有一个没背出来的小萝卜头被打的红彤彤的手掌心。
阎王当时就在窗外,他感同身受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嘶~”的一声,仿佛那种钻心的火辣辣的疼痛,自己也感受到了。
怎一个惨字了得哦。
幸好自己生来就是阎王,不用背课文,不用被打手心,还没有欠债脸的古板先生,更没有什么“之乎者也”。
从那以后,每回阎王路过人间,不论是什么朝代,什么时候,什么年代,都从来不路过书院一类的地方,如果必须路过的话,那就迅速的离开,活像后面有猫追着的耗子一样。
现在闫猹猹转向了二号演讲人黑无常,打算听听他讲的会是一个怎样惨无人道的故事。
不过闫猹猹的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他总感觉这两个故事像一个,不然为什么前一个刚说跑了一个媳妇儿,后一个就是跑了的媳妇儿和与她私奔的人,跑到自己家里了。
但是这也太巧了吧。
应该不会是一件事的吧?
话本子里,漫画书里,还有电视剧和二次元里都没敢这么演的。
但是,很快,就打脸了。
黑无常:“你有我惨?你有我惨?呜呜呜……
你好歹还能在家里,哪怕只是小小的一方天地,沙发上也有你的一角,我却只配丑陋的扭曲着我的身体,蹲在走廊阴暗的角落里。
旁边的观景窗与我相伴,寒风凛冽,大雨磅礴,无论是风吹雨打,还是打雷闪电,所有的自然景观都围绕在我的旁边,让我被迫直面。
你能想象吗?啊,你能想象吗?
我曾经在平日里是个多么干净整洁的鬼差呀。
头发上但凡有一片落叶落我头上,我都能给它揪出来,再把头发丝细细的抚平顺了。
衣服上但凡有一个不顺心的小褶皱,我都要拿电熨斗把它给熨平了。
筷子和碗需要有固定的距离,这是它们最美的角度。
裤兜里所剩无几的钱币,都要按照硬币纸钱从小到大的顺序一一排列整齐,在我的钱币小队伍里,从来就没有任何一个不和谐的小音符出现过。
现在呢?
我的家不再是我的了,我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的床和我豆腐块一样的被子,我的衣服架子,我的筷子和碗,我裤兜里的小钱钱,全部都离我而去了呀~,呜呜呜……
就连我自己都被扫地出门了。
你说自己的不幸,就自己好好承担呗,媳妇儿跑了就跑了呗,私奔就私奔了呗,带球跑就带球跑了呗,来我家折腾我干啥呀?
我也没招惹他们呀,我没有惹他们任何一个人。
可是这是长辈,咱惹不起,有话只能憋心里。
呜呜呜……为啥……所有的不幸……呜呜呜……都是我来承受呢……呜呜呜……
一个粗糙的大老爷们,捧着自己的啤酒肚,还有那口镶金老黄牙,抱着我那是一口一个兄弟的叫啊,这辈分全部都乱了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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