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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墨也委屈了,“为夫的什么时候对你凶了?不过是担心你,告诫你以后不要随意出手,女人呢,自己保护好自己就好,懂了吗?”
“那男人呢?”
“男人不止是要保护好自己,还要保护好自己的妻儿,否则,根本不配为人夫为人父。”燕寒墨理所当然的道。
听着他的说教,虽然霸道了点,不过阮烟罗给满分,听着很温暖的感觉。
身子轻轻靠过去,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莫名的就觉得心安。
“小姐,药来了。”卧室里静静,可才清静了一会,门就被推开了。
阮烟罗一怔,下意识的就要侧过身去,有人在的时候,这样的靠在燕寒墨身上,她很不好意思。
燕寒墨大掌一摁,摁着她在原地不动,自己则是坐了起来,看着端着药碗站在门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李妈,淡淡道:“李妈,放着吧。”
“是,我这就放下,这就出去,我这一着急小姐的身子,就忘了敲门,老糊涂了。”李妈急忙解释了起来,一张老脸都红了,完全的不自在的感觉。
“无妨,李妈要是不急阿罗的身子,本王才会有意见。”
听着他开玩笑一样的话语,阮烟罗伸手,摸了一下从前从来都是在人前高冷的墨王爷,这厮不会是发烧了吧。
居然还跟李妈开起玩笑了。
虽然是安抚性的玩笑,还是觉得匪夷所思呢。
这实在是不想象燕寒墨的风格。
燕寒墨握住在他额头上乱摸的白皙的小手,“乖,别乱动。”
阮烟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不说这句则已,又说怎么就觉得她当着李妈的面在撩他呢。
她才不是撩他呢,她是看不惯他这样的反应。
她还是习惯在人前高冷的样子,那才是真正的她认识的那个燕寒墨。
“小姐,趁热喝了,我还端了一盘子蜜饯,喝了药就吃,不然,可苦了。”李妈不放心的又多说了两句,交待着。
“李妈放心,本王会看着阿罗喝药吃蜜饯的。”
“好好好。”李妈赶紧应承一声,然后,转身就跑,实在是也不习惯这样亲民的燕寒墨。
眼看着李妈走了,燕寒墨下了床,先是扶着阮烟罗靠在枕头上,这才端过了药碗,“乖,喝药。”
阮烟罗听他哄孩子一样的语气,不由得失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可是比小孩子还让人操心,怀个孩子,三天两头的出问题,阿罗,你真不让人省心。”
“那能怪我吗,全都怪你。”
“怪我?”燕寒墨有点懵,实是没想到阮烟罗居然说怪他。
“不怪你怪谁?谁让你姓燕了,你要是不姓燕,不是皇家的子孙,也就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那样我就享福了,也不会几次三番的被人算计,哼。”
“好好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的姓氏错了,乖,喝药。”燕寒墨诱哄着阮烟罗。
可阮烟罗看着那一碗黑漆漆的药汁,没等喝就觉得苦了。
她好可怜。
眼看着她眉头皱的厉害,一张小嘴更是嘟的老高。
燕寒墨也是微微皱眉,就在阮烟罗下定决定要去喝药的时候,就见燕寒墨突然间一仰头,手里的一碗药咕咚咕咚,全都被他尽数的喂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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