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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鼠瞪大了眼睛,看着之前的那些与我们一同被押送的伙伴一个个就如同被牵了线的木偶一样,动作十分僵硬,而且脸上还蒙了一层白霜。
老鼠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这才语气发颤地问道:“兄弟,你说他们还是活人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我知道他的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我们分明都看到了人群之中还有“半个人”。
之所以说是半个人,是因为他的身体只剩下一半了,另一半早已不翼而飞,创口处血肉模糊,依稀可以分辨出,他正是昨晚我们见到的那个青子。
我想不通为什么“那些东西”大白天的就敢招摇过市,当下也没时间细想,因为它们正直直朝着我们休息的地方赶来,貌似知道我们在这里似的。
我当即便想要逃跑,一转头,我发现不用我提醒,老鼠早已经一溜烟地向远处跑去。
说也奇怪,别管我们跑的有多么快,一回头总能发现它们正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
我的确跟着一尘道人学到了一些本事,只是这时候手里没有家伙事儿,因此也不免有些手足无措,当下只能没命的赶路。
不多久,这羊肠小道便到了尽头,一座小山赫然出现在了眼前,我隐约听到了前边有人说话的声音,影影绰绰的也看到了不少人的身影,当即喜出望外,连忙大声叫救命。
老鼠早就被吓的魂飞魄散了,一路上都在喊着“有鬼啊,有鬼啊。”
不多时,便有几个农夫打扮的人出现在了我们眼前,他们明明也听到了我们的叫声,却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皱着眉头打量着我。
直到我们跑到跟前,其中一名农夫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指向了我,问道:“洪九?”
我觉得他的声音有些熟悉,不由自主地向他脸上看了一眼。
尽管已经许久不见,但我还是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逼着我们去拒马槽的张少帅。
我印象中的张少帅身着军装,一丝不苟,意气风发,桀骜不驯,哪成想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咋看之下跟一个普通的农夫根本没有一点区别。
事隔经年,他早已变了模样,但眼神中的锐利却丝毫不减,看向我时,我分明看到了他眼睛中闪烁的流光。
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两名士兵已经将人带到了这里,就在我们身旁站定,少帅往那群“人”中看了一眼,将目光停留在了青子身上,眉头顿时就是一皱,小声嘟囔道:“一帮管不住嘴巴的畜生!”
看得出来,他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貌似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说罢,他便从怀中拿出一张红纸,贴在了青子的额头上,几乎是在瞬间,青子就化作了一滩血水。
符箓我见的多了,但在静尘斋见到的那些全都是画在黄纸上的,从没听说过红纸也能做符箓。
非但如此,上边画的也不是符号,竟然是一副胖和尚的画像。
做完一切后,他这才对左右两边的副手说道:“这次的人似乎少了点,但勉强够用,先把他们带下去吧。”
从他的话中不难看出,显然这一切事情都跟他脱不开关系,而且此处正是我们要被送来的地方。
话音刚落,便有两人从他身旁走了出来,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只铜铃,轻轻一晃,便发出了晦涩的声音,就像是指甲在青石板上划过似的,只不过声音要大上很多,让人一听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听到铃声之后,带我们来的那两名士兵连同其他人都老老实实地跟在了身后。
少帅这个人我虽然接触不多,但对他却极其了解,若说到阴险狠毒,恐怕比起他父亲也不遑多让。而且看他的样子,显然又在筹划着什么恐怖的行动。
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如今再度落到他手上,恐怕我这条小命始终还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心中这么想着,我的脸上自然流露出了几分悲凉之色。
老鼠看了看少帅,又看了看我,显然还没意识到危险,一把就搂住了我的肩膀,兴奋地说道:“既然认识那就好说了,大家都是兄弟,都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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