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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说完,手臂用力一挥,非常利索地跳下台子。不能不说,这大宋的百姓实在是太淳朴了,太好鼓动了,效果真是出奇的好啊。好的不要不要的,他都担心自己再讲下去,这些人会不会跟着他直接冲击县衙,到时候恐怕自己就弄巧成拙,不上梁山都不行了。
“大人,这何远实在是太放肆了,打了我们的人,竟然还敢跑到我们这里玩恶人先告状的把戏……”
梁思悌一边走着,在旁边一边给陶祁火上浇油。
“你给我闭嘴!”
这厮像只苍蝇似的,一直在耳边嗡嗡嗡,陶祁终于忍无可忍,一甩袍子,差点甩到梁思悌的脸上。后面个差役们赶紧两眼望天做无识状,梁思悌脸上火辣辣地感觉才稍微好了一点点。
谁知道就像给陶祁加个音缀似的,他这边话音刚落。
“咚——咚——咚——”
三声大鼓骤然响起,差点把即将迈入前堂的陶祁给吓一个跟头。陶祁是真给气着了,自己就算是养一群猪也比这群人好使,这堂鼓也是能让人随便敲,以为这是开庙会啊!
望着前面气得手都哆嗦的陶祁,梁思悌心中不由一阵冷笑。虽然梁洪那个蠢货画蛇添足的搞出了这么一出,但错有错着,看如今的形势,极有可能会照着最理想的方向发展,说不得这一次就能彻底消除何远这个障碍,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二公子交代的任务!
陶祁早就想好了,别的不说,先打他一顿板子再说,让他明白明白什么是官法如炉!但他一从后面走出来,就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腔的火气顿时消散了大半,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县衙之前,何远身后,竟然黑压压地聚集了数百人,而且这数百人一个个情绪还非常激动,一个个嚷嚷着,看那架势,有想冲过来的趋势。这是要搞哪样,不就是个小秀才要告状妈,难不成还要民变不成?
但他毕竟是做了近二十年的县太爷,只稍一思考就明白过来了,这十有八九是兔死狐悲,牛力那个蠢货这是激起了民愤了。想到这里,他不由轻咳一声,给自己壮了壮胆子,在衙役们的保护下,往前走了两步。
必须安抚啊,激起民变这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大胆刁民,你们竟敢聚集县衙门前闹事,想要造反不成!”
梁思悌感觉自己表现的时刻到了!
他一步挡到陶祁的身前,嘡啷一声抽出腰刀,指着台阶下的百姓厉声喝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陶祁被这货气得眼前一黑,好悬没晕过去。
台阶下的百姓本来就在声讨县衙这群公差往日里作威作福的恶行,这会儿见了这个画面,顿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不知是谁发一声喊,手中的东西噼里啪啦就扔了过来。好在何远见机的早,一看梁思悌叉腰耍威风,就蹭蹭地躲到了堂鼓的后面。
这个时候正是午后,有些人刚出门买了点减价的菜,这会儿全送给梁思悌了,可怜的梁押司顿时就看不成了。也不知道是谁,直接扔过来一只破破烂烂的草鞋,要死不死的正好扣到他的脸上,那股浓郁的臭脚丫子味差点没把他熏晕过去。
不过他还是成功了,躲在他身后的县尊大人基本无恙。
值得庆幸的是,外面都是临时看热闹的百姓,手中的东西不多,这一会儿的工夫就扔没了。感觉到“雨声”渐稀,他赶紧狼狈地划拉着身上各种各样的破烂。
可还没等他划拉干净的时候,身后就挨了一脚,他哪里能想到身后的县太爷会出手踢他一脚?一个趔趄就扑在了地上,险些摔坏大门牙。
“来人呀,把这个蠢货给我抓起来,扔到后面去!”
陶祁铁青着脸,厉声喝道。身后的衙役微一犹豫,赶紧捏着鼻子冲了过去,把有些蒙圈的梁思悌给从垃圾堆里扒拉出来,一溜烟地给拖到后堂去了。他一直到被拖出去,都没搞明白县太爷为什么要收拾他这么忠心的好下属……
一贯作威作福的梁押司被县太爷一脚踹到在地,并且被拖了下去,老百姓顿觉心头大爽,只觉真是遇到了好官,乱哄哄地跪了一地。
“县大老爷明镜高悬呐!”
也不知道是谁,忽然想起了戏文中的这么句台词,引领着大家乱七八糟地喊了起来。要不是身前那一地烂七八糟的垃圾,这画面还真是挺美好挺感人。陶祁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刚才一个处理不好,就得酿成民变,现在这局面终于是稳住了。
他不知道的是,何远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会忽然蹦出来梁思悌这么个蠢货,刚才要不是陶祁这个老东西处理得当,自己这煽动民意,冲击县衙的大罪是跑不了。
“各位乡亲父老,请放宽心。不管谁是谁非,本官都会一一查清,按律判决。绝不会放纵恶吏,也绝不会姑息养奸!今日就请各位父老再次做个见证!”
反正撵也撵不走,陶祁索性来个光棍的。见县太爷这么说,下面更是欢呼不已,已经有人开始乱哄哄地看喊陶青天了……
“来人,带原告带被告!”
回来这头报信的赖有理脸都快变成了苦瓜,但也不得不站出来提醒。
“启禀老爷,这原告被告都还在回春堂呢,这里……只有一个代母告状的何远。”
陶祁这才想起来,今天这事都是何远这个可恶的家伙引起来的,自己入戏太深了,竟然忘了这么一码。
其实这事的来龙去脉他早就已经一清二楚,没啥可调查的了,但为了显示自己不枉不纵的陶青天做派,他还是煞有介事的,先后命人带来了几位何远的邻居,回春堂的石万春和跟牛力一起前去何远家中的几位差役。
这种情况下,没谁敢抵赖遮掩,事实很快清清楚楚地摆在大伙的面前。牛力带人到何远家中办差,态度粗暴,动手打伤了何远的母亲王氏和妹妹何芸娘,并致使何芸娘重伤,随后回家的何远用顶门杠打折了牛力的双腿。人证物证齐全,事实具在,没有什么可推脱之事。
“依大宋律,原县衙副都头牛力,行事粗暴无理,致人重伤,但念其出门办差,且双腿已折,已得薄惩,故免其刑杖之责。但县衙之内,决不能容忍此等残暴虐民之贼,即日起免除公职,永不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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