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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妈妈仍旧不显老的侧颜,韩子禾一直按捺在心底,不愿承认不愿多想的情感,喷薄而出。
虽然两个世界里,爸爸、妈妈都是她的爸爸妈妈,可是、可是她不敢想,地球上失去了她的他们,该是怎样的心碎!
垂下头,忍着眼眶中那已经饱和了的晶莹,韩子禾知道,她眼底的泪是忍不住了的。
可她仍旧忍着,就好像她之前认为的那样——只要她刻意忘记那段过往,地球上的爸妈就不会失去她一样。
不去配合着思维思考,就可以自我安慰着,告诉自己她就是这个时空的土著。
可,真实的,情感,怎么可能遮掩?
饶是韩子禾训练有素、经验丰富,在亲情和发自内心的清醒面前,韩子禾也不得不承认,她不是喷涌而至的感情的对手。
“傻丫头,长大了多好啊!你哭什么!”韩子禾的泪水低落到韩母的手上,让她从回忆中惊醒。
“谁哭啦!我这是配合着您抒发情感呢!”韩子禾抬起头,吸吸鼻子,嘴硬道。
韩母看着自家小女儿标志性表情——噘嘴,不免笑着又轻轻地拍了她额头一下,道:“从小儿你就这样,只要让人抓个正好儿,你就这样强词夺理!让人见了又气又好笑!最好气的是,你这孩子,偏偏每回都有说不完的理由,扯不完的借口!让大人和你较真儿也不是,纵容也不是!”
“那说明我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嘛!”韩子禾没节操的窝进她妈妈怀里,毫无压力的继续撒娇。
韩母很自然的环住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她的肩膀,顺她的话接道:“是啊!是啊!你这孩子总是很有道理!所以啊,我们到最后通常就默默地看着你在那儿蠢萌。”
“老妈!”韩子禾让他妈妈这话说的脸噌的就红透了。
她这是不好意思了!
“好好好,不说啦!不说啦!”韩母温柔的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孩子也不是小朋友了,儿子都快上学了,说话做事儿可不兴再那么任性了!”
“我……”
韩母看小女儿要说话,手掌一竖,立在她嘴畔,摇摇头:“我不是因为田云的事儿责怪你!我是……害怕啊!……古人云——‘过刚易折、善柔不败’。
你这孩子我最了解,平时看着温温柔柔的,其实性子最是刚强!平时好像随和可亲,可是若性子烈起来,可以灼的对方神魂俱灭!——而这,才是我最担心你的啊!
我们华夏的祖先很有智慧,他们告诉我们,上善若水、告诉我们厚德载物,告诉我们中庸处事!
孩子,你是我生养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里其实还有一个结儿隐在深处!
你心里的结儿,我们解不开;楚铮那孩子他也无法替你解开。
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自己钻的牛角尖儿,得自己想通才行!”
认真的凝视着自己的小女儿,韩母说的情真意切。
韩子禾在自家娘亲的注视下,只觉得内心世界无处遁形。
“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啊!”她装糊涂。
韩母听她这么说,也不生气也不计较,只笑着叹口气,摇摇头,伸出食指,轻笑着点了点小女儿那秀气的鼻尖儿,道:“你这小丫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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