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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口后,道路被敌人封死了,他们没有逃走,他们人手拿着一把短弓。
“牌子!”尖刀连忙也高呼一声,但喊得晚了一点,话音未落,箭矢已经一窝蜂地射了出去。他顾不得其他人的安危,牌子挺在身前,大步迈开,孤身一人冲向了敌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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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一旁的茶惊呼道。
“不……”天云缓缓地吐出一个字。
“勇气可嘉。”咖啡微笑着。
“……”沉默握紧了武器。
铮!
兵器交锋,挺身而出阻止他的又是沉默。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这一刻,手里拿着近战武器的仅他一人,仅有他能也只能是他去阻止冲锋过来的尖刀。这确实是个空当,很致命,对双方都很致命,倘若没有人拦下这冲锋,恐怕基地玩家就要被冲散了,这种战斗力参差不齐、整体实力弱的战阵怕的就是一个散字;但这冲锋如果晚了,尖刀的行动就足以被人把握,等待着他的将是无数准备完毕的冷兵器。
这个机会他抓住了,但他却没能达成他想要的目标,他的计划被粉碎了。
因为沉默。
尖刀讶异地注视着这个短发的男人,他的动作干练,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自己的牌子被镐子稳稳当当地抵住。随后一块阴影由远至近,砰的一下,头晕目眩,身体再度摇晃向后。
很疼,但是……尖刀瞟了一眼自己的生命条,挨了这重重的一拳,却仅掉了半颗心。
这种用武器做牵制、用体术攻击的打法,乍一看似乎很唬人,实则没什么效果。为什么……会有人用这种打法?
尖刀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就在他被击退的这几秒钟里,敌方的大部分玩家都已经再次拉满了弓弦,而他的位置距离后面珀克士兵的队伍已经很近很近,这一波箭雨将他们所有人覆盖住不成问题。况且,剩下的时间也不允许他再进行一次冲锋了。
哒哒哒……尖刀将牌子高举在头顶,密集的响声就如同雨点不断打在伞面上的声音一般。尖刀盯着牌子的耐久度,暗暗感到奇怪:虽然听着声音有点恐怖,但实际上耐久却没掉多少,他们不先集火我,是想留住我的命?为什么?
“为什么不集火那个领头的?”另一边,天云对咖啡质问道。
“别急。”咖啡依然不慌不忙。
“你还有什么后手?”天云急了,“干掉他们的头儿我们才有赢的可能!刚刚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你居然视而不见!”
“你以为那个人是那么好干掉的吗?”咖啡反问道,“我们这么个人数,要保证压制力的火力覆盖,就没法太重点照顾单个目标!”
“那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天云指着前方的珀克玩家,那些人已经准备同时冲锋了。
“从房子后面,绕到南边那条主干道上。”
“然后呢?”
“然后我来单挑他们所有人。”
“……”
“走!”咖啡喊着,一个飞扑钻入了房子之间黑暗的缝隙中,留下天云孤零零一个人站在外面——其他人在他们争执的时候早就按照计划撤离了。望着排山倒海而来的珀克军队,天云不甘地将劈刀塞回怀里,忿忿地跟了进去。
“他们进去了!”一名珀克玩家指着这道黑漆漆的封,说道。
“追吗?”有人问道。
“不能追!”马上有人出言反对,“这些人最擅长的就是在这些角落里活动,我们不但追不上,还可能被反咬一口。”
“立刻原路返回。”尖刀说。
“啊?”有人发出疑惑的声音。
“他们要绕过我直接进入高塔,”尖刀一面说着,一面奔跑起来,“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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