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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个会,动员一下,把不愿办理银行卡的人买一张回国的机票,把他们打发回去。”郝永恒心里绝没有一点让工人们牵着鼻子走的耐性,更别说是来到了国外,有损于集体的责任感和凝聚力。对于这件事傅铭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处理不好会影响到下一步的工作。
昨天休息了一天,正准备攒足精力好好地开干。工程处于紧张的关键时刻,这里银行突如其来办卡的事,又搅乱了工程的正常秩序。
傅铭宇摇了摇头说,“不是咱们不体谅工人们的感受,关键是不办理银行卡,由银行转拨的工程款不能转入北星公司的账户,工程款到不了位拿什么给工人开工资。”刚好有一个工人从眼前经过,傅铭宇吩咐了一声,“通知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工作,到办公室办理银行卡。”
早晨上班刚开始干活,起重工刚刚拴好起吊的构件,还没有起吊,焊工连一根焊条都没来得及焊完,接到傅铭宇的命令都停了下来。
“再不办理银行卡,工程款就不能转到北星公司的账户,没有工程款拿什么开工资?”工人们很快聚集到为锅炉保温搭建的雨棚下面,傅铭宇站在工人面前,口气有些发怒地说。
“圈套,一定又是圈套,这回咱们可千万别再相信他们的,他们为了达到目的是什么招数都会使出来的。”工程场地顿时静了下来,一个身材瘦高,一对三角眼好像把什么事情都看得透透的,站在二号锅炉篦格板钢爬梯的下面,煽动那些正从锅炉上下来的工人。几个工人在下面扎成了一小堆。看到上面的人都下来了,梁大发接着说,“走,咱们都到集装箱里休息去。”从梁大发咱们和他们口气里不难听出,他对这次办理银行卡的事看成是北星公司对工人不利的阴谋。
看到工人们朝着临时休息的集装箱走去,傅铭宇放大了声音,“过来,过来,干什么去?”
梁大发小声的对工人们说,“知道咱们出来打工为什么处处受欺负吗?就是因为咱们不够团结。”很多的人依旧跟着梁大发朝着集装箱走去。开始不知道发生了啥事的吴爱民和苏方达跟在那伙人的后面,听到傅铭宇的喊声又转变了方向。牛梦富看出了他们的心思,朝他们走了过来,“如果这个时候你们犹豫了,破坏了大家的计划,以后咱们就像面瓜一样,人家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咱们会受到更大的损失,在这里一定不会好结果的。”
吴爱民很是反对这种不是有事说事,动不动就拉帮结派,想要跟谁对抗到底非争出个胜负来的做法。“不就是办一张银行卡吗?为什么非要想得那么复杂。我们可是出来打工赚钱的,不是来闹事的。”
“吴师傅,啥叫闹事?大伙哪一个不是为了赚钱,如果不是为了养活一窝八口的,谁愿意受这把人都晒成黑毛猪一样的罪,不办银行卡的原因不就是为了不被他们抽头,让咱们得到更多的收入吗。”牛梦富说到这里,又接着说,“非得让我把话说得这样明知眼漏的有意思吗?”
吴爱民没有再坚持自己的想法,正像牛梦富说的,吴爱民不想跟大伙拗着干。回到了集装箱,吴爱民躺在了用角钢焊接的像货架子一样临时休息的板铺上,闭着眼想心事,他可没有一点的心思参与梁大发跟牛梦富所说的计划。
“这个时候最需要咱们大伙心往一块想,劲往一快使。”满脑袋少白头的罗昌福坐在最里边板铺的下面跟着出主意,说完站了起来走到了牛梦富的跟前,“牛师傅,把烟给一支抽。”
“什么一支两支的,剩下的你都拿去。”牛梦富从刚打开的一盒烟里拿出了一支,递给了罗昌福。罗昌福说出那句话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要一支烟。傅铭宇在北星公司会议上明令禁止除了厕所外面的吸烟点,其他任何地方一律不准抽烟。尽管平时也有人偷偷的躲在临时休息的集装箱里抽烟,时刻窥看外面的动静。这个时候人人似乎什么都不怕了,公开的抽起烟来。
“大哥,我们都是跟着你来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黑小子张鲁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大伙都把眼转向那个白皙的脸上晒得有些淡淡紫红的梳着分头的三十几岁的张天云。
这个时候张天云的意见最是关键,他们一起来的共有四个人,四个人形成的小集团是很有影响力的。在大伙的心理,如果北星公司真要因为不办理银行卡买机票回国的话,是不可能轻易把他们四个人都赶出去的,除非北星公司这里的工程彻底的不干了。
罗昌福拿过牛梦富的烟给张天云点着了一支,说,“对,大哥,你就说句话,我们大伙都听你的。”
“绝对不办银行卡,让回去咱们都一起回去。昨天晚上,以前干过的电力公司吕兴波还在我微信里说,让我找人到他们那里去呢,他现在也是项目经理,给出的待遇比这里比这里还好呢,国内最起码还没有这么热呢,你们看看咱们一个个的都晒成个啥样子了。”
“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大家都安心的躺在铺位睡大觉,我看谁去办理银行卡。”坐在集装箱门口的梁大发这句话分明是对吴爱民说的。
张力回到办公室没一会儿又回来了。傅铭宇对朝着这边走来的张力说,“到集装箱那边把工人都喊过来。”
“我再跟大家说一次,事情不像你们想的那样,咱们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如果不遵守人家的制度,人家可不管你工程紧张不紧张。违反这里的制度,工程款就不会打到北星公司的账号,没有工程款公司拿什么给大家开工资。”张力把刚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这你也看到了,所有的人都是一条心,我们出来只是把活干好,凭着卖力赚钱的,至于其他的事怎么解决是你们的事。”
听了牛梦富的话,张力只好回到傅铭宇所在的位置由他拿主意了。
工人们分明是开始罢工了。
有一个人坐在集装箱的角落里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有一点意义。他就是陆河川。这次跟着北星公司来这里,傅铭宇同学介绍来的领队,确切的说很多农民工都是跟着他来的。正是因为以前在国内给人联系人干活,以个人的名义办理银行卡,每个人把银行卡都交到他的手里,他抽头扒皮后再给工人进行二次分配。难怪工人们心里对办银行卡有这样大的抵触情绪,以为这次陆河川又在故伎重演,甚至跟北星公司搭成了默契。疏却不知,因为个人的一点点私利却在关键的时刻给企业带来了大麻烦。
古有言之,“不以孝悌清修为首,乃以趋势游利为先。”人世之论道,千年之事久,何尝不是当世规劝之箴言。“抑情损欲,以义割恩,上无偏谬,下无希冀。”万事公道趋避邪恶,一团正气和暖乾坤。
“会计蔡永芳来了。”有人到外面转了一圈,去了一趟厕所,从办公室那边回来说。“我看他手里拿着一张纸。”
“不管是谁来,咱们都不办理银行卡。”尽管梁大发依然重复坚持着这个说法,明显的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的底气。
“梁大发,牛梦富,你们俩回国的机票已经订完了,明天晚上八点。我来给你们核对考勤,今天下午把你们所有的工资开清。”蔡永芳说。
“不是说不办银行卡,工程款打不进公司的账号吗?”
“你们是不是太天真了,这点工资还要谈得上工程款吗?”蔡永芳接着说,“还有一件事,凡是不想办银行卡的,都在这张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马上核对考勤,下午开支,我回去给你们办理机票,最晚明天晚上就把你们送上回国的飞机。”
“大哥,你听了吗?咱们怎么办?”苏方达摇了摇躺在中间铺位好像睡着的吴爱民。
“什么怎么办?我一开始就没打算想怎么办?”吴爱民躺着没挪动,闭着眼接着想他的心事。
“傅经理呢?”牛梦富问。
“傅经理已经在外面等着你们了,等我核对完考勤,他亲自开车把你们送回营地,明天再接着把你们送上回国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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