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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檐上的瓦片有些松动,林深几乎没有办法站直身子。
他一手拉着木架子,另一只手伸进去摸到窗沿,然后两手同时用力,身体和头往下一压钻进了架子与阁楼之间。
窗内飘出的陈旧气息更加浓重,他皱了皱鼻子,忍住了打喷嚏的冲动。
顾十远就站在下面,双手叉着腰满脸紧张的样子。
林深没空去看,他在找到支撑平衡的位置之后,慢慢松开了双手,将两扇窗户都完全打开。
好在窗户虽然坏得很厉害,但是阁楼的墙体看上去还算结实。
用手使劲压了几下,又抬起脚踩了踩,确定没有问题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跨了进去,彻底消失在顾十远的视野之中。
飞扬的灰尘飘散在阁楼之中,林深轻轻扇了扇,还是咳嗽了几声,紧接着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等双眼适应了里面的明暗,林深才看清楚阁楼连接主楼屋子的部分确实塌下去近乎二分之一,黑漆漆一片,不确定下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塌陷边缘的木质地板看上去摇摇欲坠,他只能沿着墙边慢慢走。
阁楼的高度不算太高,林深站直身子,脑袋就要顶到天花板了。
眼前残留的布置能勉强看出,这确实是一间和工作间很相近的小空间。
一张木质的桌子放在窗边的位置,刚好给林深提供支撑,只是各种工具七零八落,放在远处的架子也都坏了大半。
这个地方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被炸过似的,只不过威力没有特别大,所以外墙保存完好。
木桌上一块镇纸压着积了灰的纸张,林深想了想,伸手扫开看了看。
似乎,都是些镜框的设计图纸。
他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像是木凿的工具,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重量之后,沿着塌陷边缘丢了下去。
他屏住呼吸细听,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木凿落地的声音。
这座主屋有两层,不过好在似乎层高都不算很高,算上阁楼,也就差不多是现代住房两层楼的高度。
而付老爷的尸体并没有在阁楼上,很有可能是随着塌陷掉下去了。
那么只要能找到下去的方法,这样的高度还不算是太危险。
林深快速扫了一眼,楼梯靠墙的一侧的木板还固定在墙壁上,并没有完全塌陷下去。
他挪动到旁边,脚下的木地板已经在吱吱呀呀地响,灰尘和木屑扑簌簌地往下落。
顺着楼梯残骸往右看,能看到主屋二楼的地板。
深吸一口气,林深的手心有些微微出汗。
换做是小时候,他可能有百分百的信心,沿着楼梯边缘一下就跳到主屋二楼去,还能稳稳当当落地。
可是……
他现在已经三十岁了,今时不同往日啊。
林深在心底暗叹了一句,抹掉手心的汗,伸出腿去踩了踩楼梯残骸边缘。
嘎吱,嘎吱。
声音听得他有些心惊胆战,可现实容不得他继续耽搁。
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一个一鼓作气。
况且他也不认为,这样摇摇欲坠的部分,还能够支撑他再来回试探了两三次。
不再多想,林深闭了闭眼,调整了一下呼吸。
然后他一手撑着掉灰的墙面,右脚用力在楼梯边缘一蹬,把整个身体朝着主屋二楼的方向一送。
脚下楼梯的支撑力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好,只听咔吱一声就又断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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