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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意外!”
贺犀点了点头,将长刀归鞘,疑惑道:“这么晚了,李刺史不在府里睡觉,用石子将我引来,有何事。”
“恕贺犀眼拙,你我共事多年,却未曾发现李刺史轻功如此了得。”
“此地不是讲话之所,跟我来!”
王渝之纵身翻上城墙,贺犀见状,眉头皱了皱,瞥了瞥四周无人,跟在王渝之的身后也上了墙。
王渝之走走停停,将贺犀引到了一处荒山破庙内,才拿出火折子点燃了烛台。
贺犀进了破庙,先是将破庙搜查了一个仔细,便走到王渝之的面前,沉声问道:“李刺史,您到底是何意?”
王渝之取出凤羽牌和长公主诰书丢给贺犀,在贺犀那一脸震惊的表情中,变回了自己的样貌。
“自我介绍一下,太原王氏嫡系长孙,王渝之,李刺史是我的岳父。”
“贺参军现在一定有很多疑惑,可以问了。”
贺犀将凤羽牌和公主诰书仔细检查两遍,确认了这不是作假后,双手还给王渝之,对着王渝之行了一个大礼。
“下官宁湖司法参军贺犀,见过巡天使!”
“贺犀的确有很多疑惑,希望巡天使解答。”
“这第一,巡天使为何伪装成李刺史,在宵禁后身穿夜行衣外出。”
“这第二,我不明白巡天使丢石子把贺犀引来,到底为了什么。”
王渝之将凤羽牌和诰书收了起来,再度变回了赭萧声的模样,反问道:“贺参军对于鼍神教怎么看?”
“不要骗我,我能在深夜引贺参军来,就是因为欣赏你为人爽快,刚正不阿,若是拿假话骗我,可是要在我心中减分的!”
“巡天使来宁湖,是来调查鼍神教的?”
贺犀上下打量着王渝之,一时之间不知道王渝之到底是什么意思,很怕说错话了,受到牵连。
但想了想,叹息道:“鼍神原本是宁湖的信仰,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变了味道。”
“鼍神教开始大肆收纳信徒,起初的确为宁湖做了不少好事。”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开始仗着鼍神的威名欺压百姓,即便是宁湖的各大官员,也对此束手无策,只能听之任之。”
“如果巡天使问下官如何看待鼍神教,贺犀心中所想,便是在有生之年将这颗毒瘤拔除,还宁州一片朗朗乾坤!”
贺犀说的是义正辞严,既然敞开了,他也不绷着了,走到一块石头上坐下,继续道:“只可惜鼍神教太过强大,纵使贺犀空有想法,也无能为力!”
“所以你就将磨勒安插到鼍神教内部,混到了沈冲,沈领司的身边?”
王渝之话语轻飘飘的,落在贺犀的耳中,却宛如晴天霹雳,他干笑道:“巡天使在说什么,贺犀听不懂。”
尽管贺犀一再努力保持镇定,但不断变换的脸色,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心境。
“贺参军多虑了,我这次来宁湖,就是奔着鼍神教来的,你可见过鼍神长什么样?”
贺犀一愣,纳闷道:“巡天使说笑了,鼍神每次现身,面前都有帷幕遮挡,我哪见得到真容?”
“不过观鼍神投影,怕是有几米高,身材魁梧的很。”
“见不到鼍神的真容,那就证明它是假的,是人装的,这个人就是你们的司仓参军:曾三揖。”
“贺参军我且问你,是不是每一届大典,鼍神邀请宁湖的百姓上岛观礼,这曾三揖都找各种借口不去?”
贺犀闻言,立马站了起来:“曾老可是宁湖老好人,明年就致仕了,他的确不喜鼍神教,但你也。。。”
听到王渝之指出曾三揖是鼍神,贺犀只觉得滑天下之大稽,这刚准备反驳,又停留在原地。
他脑海中不断回忆着近些年曾三揖的所作所为,怎么也无法将他与鼍神搭边。
“巡天使,刚刚贺犀说过了,鼍神体态庞大无比,最起码有三四米高,怎么可能是曾老伪装,他又瘦又矮。”
“我就一说,你就一听,我们两个掐架没意义,等到事情水落石出之时,自然会真相大白。”
“贺犀,我且问你,你知道鼍神岛怎么去吗?”
王渝之懒得跟贺犀讲那些影子理论,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贺犀知不知道鼍神岛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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