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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在此中断。
“活过今晚”的考验就这样悄无声息开始了。看来自己睡觉没有想象中的轻,方休自觉检讨。
装鬼手的丧盆压在他腿上,沉甸甸的十分真实。丧盆沾着香灰,院里挖出的泥土也还在,鬼手却不知所踪。
这让他有点紧张。
纸人只提过“谈判失败被鬼杀死”和“谈判成功和鬼立契”,没说厉鬼会一声不吭直接出走。难道是他握了人家的手,鬼手不高兴了?
不管这里是幻梦还是现实,他得先找到翘家鬼手。
月光聊胜于无,周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河流尽头闪烁出一点微光,如同一个邀请。
方休沿着河岸,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向微光。
唢呐声缥缥缈缈,从四面八方传来,吵得人脑袋发晕。幸亏河流声清晰真切,河中央的白石头三五成群,勉强能当路标。
然而没走多久,方休步子越来越慢。
他醒来时是赤脚。地上铺满尖锐碎石,石块时不时扎进脚底、刮掉血肉,还会自己往伤口里钻。
神奇的是,他感觉不到疼痛。
不知不觉间,方休脚底血肉模糊,脚步声从干爽的“嗒哒嗒哒”变成了黏腻的“咕叽咕叽”。血液不停流逝,体力跟着迅速下降。躯体仿佛成了肉口袋,麻木又沉重。
方休大概摸清了眼前的“考验”——
每走一步,他的血肉就磨损一点,就像限定步数的冒险游戏。
问题是这地方太大了,还暗得要命。一旦走错路,他只能在黑暗中徘徊,双脚慢慢报废。然后他不得不在地上爬,直到磨成一堆碎肉。
设计理念挺歹毒,就是过程实在枯燥。方休忍不住叹气。
唢呐声越发响亮,它像是要渗进脑子,把人的脑髓从耳孔中挤出来。
几步外刚好有棵柳树。方休疲惫地靠上树干,决定歇会儿。
这里离微光还很远。失血速度有点快,不能放着不管,自己得找点东西垫垫脚。
内衣布料太软,派不上用场。裤子又厚又硬,根本撕不开。T恤布料倒是正合适,可是他真的很喜欢这件红T恤……
有什么东西轻轻扫过他的脸。
方休这才发现,这棵树早已枯死。他默认柳枝的东西,其实是一根根垂下的白布条。白布丛中吊着十几具干瘪尸骨,它们身着褪色寿衣,兀自摇摇晃晃。
其中一双骨脚垂到方休面前,离他的发顶就差几厘米。
面对这白布飘飘,尸体摇荡的怪树。方休屏住呼吸,心跳加速。
老天爷,他看见了什么?
……是野生的绷带!
“打扰了。”
方休努力压下兴奋,提前和树上尸骨打了招呼。他轻手轻脚薅下几根白布,布条摸上去异常冰寒,但看起来蛮干净,厚度也合适。
他撤回前言,这个巨型密室逃脱没那么无聊,还是有些别出心裁的小惊喜。
方休往河边一坐,借着流水处理伤口。
也许是在夜色中行走太久,他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方休从伤口里挖出一小把碎石,他惊讶地发现,它们其实是干枯发黄的人齿。
怪不得会主动往血肉深处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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