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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参加宫宴,心中十分好奇,却根本不敢乱看,尤其孟犹寒还一直牵着她的手,让她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好不容易走到了位置上,宁怡却开始大喘气。
孟犹寒语带关切:“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宁怡咳咳了两声缓过气来,忙道:“没有,就是憋气憋太久了。”
一句话引得孟犹寒哈哈笑出声来,所有人立马看向他们,宁怡暗叫一声该死,迅速低下头掀开裙摆跪坐在蒲团上。
孟犹寒正想也跟着坐下,头上就传来皇帝不阴不阳的声音:“皇弟和弟媳果然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叫人羡慕啊!”
孟犹寒颔首笑道:“皇兄说笑了。宁怡是皇兄赐给臣弟的,臣弟当然要好生爱护,以免辜负了皇兄的一番心意。”
他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倒让身为皇帝的孟玄凌找不到发火的借口。
众臣以及孟犹寒、宁怡给皇帝叩头。皇帝呼了平身之后开始说这场宫宴的开场白,大抵就是年关将近大家辛苦这些,再祈祷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什么的,说完之后大家谢主隆恩,起身,宴会正式开始。
听了几首曲子看了几只舞蹈之后,皇帝的目光落在了宁怡身上:“朕听闻胶东王妃有一手绝妙的医术,可是真的?”
无端被问及,宁怡心里十分忐忑。
左下首言柔的视线从她进来开始就一直没离开过她,也不知道她是看自己呢还是孟犹寒。宁怡来不及想太多,规规矩矩答道:“皇上谬赞了,臣妇不过略通医理。”
“略通医理便能治好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蛇盘疮?”皇帝的语气十分尖酸,寒凉的视线落在宁怡面上,让宁怡心惊。
怪不得孟犹寒栽在他手里呢,这样的人,又岂是一般人能对付的。不过孟犹寒也不是省油的灯也就是了。
宁怡垂目低头:“那是宁怡运气好而已。”
听到这话,孟玄凌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刚才那句回答或许他还能想成是孟犹寒教她的,但这一番对阵下来,宁怡进退有度,口齿清晰,更给人一种不卑不亢的大家气度,这样的女子,谁告诉他是有貌无脑的傻子?
如果她都叫傻的话,他的中宫皇后岂不是弱智?
孟玄凌忽然意识到,他可能真的被骗了!
说不定孟犹寒早就看上了顾宁怡,只是没把握他会不会赐婚,所以才兵行险招,故意让人在他面前进了谗言,最终成功娶到了顾宁怡。他还一直傻傻的被蒙在鼓里,并以此为乐。
想到这儿,孟玄凌一肚子火。
“皇弟,你近些日子也太不像话了,连太祖母病了你也不进宫看看?既然你的王妃医术高明,朕倒想让她进宫尽一尽孝道。你政务繁忙,没什么空闲入宫,让宁怡住在宫中,也是替你尽孝,不知皇弟意下如何?”
被皇帝三言两语就决定了命运的宁怡张大了眼,第一次在孟犹寒面前露出了无措的表情。孟犹寒冷酷的心突然一悸。
他道:“皇兄言笑了,宁怡她名声一向不好,太祖母她老人家又最是讲规矩的,臣弟怕宁怡入宫后反倒给太祖母添堵,就算了吧。”
孟玄凌猛的一拍桌子:“孟犹寒,你还敢推脱!你带她入宫给刘太妃治病就行,朕让她服侍一下太祖母你就顾左右而言他?难不成在你眼里,太祖母还比不上你的生母刘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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