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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把程昱五花大绑,绑回了军营,孙乾一看,问道:“将军,这是何人?为何将其绑住?”
张飞很快就把事情的经过给孙乾讲述了一遍,孙乾听罢,大呼道:“将军,这程先生乃是东郡名士,咱们这么做只怕不妥啊,且不说主公知道后会怎么责罚,如果此事传了出去,那对于主公的名声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这……”张飞也忽略了这一点,有些惭愧地说道:“公祐,俺不是怕夜长梦多吗,当时也没想这么多,更何况现在绑都绑了,还能怎么办?要是主公怪罪,大不了把俺老张骂一顿吧。”
“将军,看来你还是没明白此事的严重性啊。”孙乾苦口婆心地解释道:“主公对于名士素来敬仰,礼贤下士之心,求贤若渴之意,这将军你应该是知道的,虽然绑架程先生只是将军你的个人做法,可是外人会怎么样?”
“外人可不会认为是将军你的个人做法,而是会认为是主公授意的行为,一旦传扬开来,不说主公的名声会受到极大损害,将来,谁还愿意来投奔主公啊?”
“没这么严重吧?”张飞有些后怕的问道:“俺老张不就是绑了一个先生吗,怎么还引起全天下的名士同仇敌忾了?要不,俺把那个什么薛房也绑了,如此不就没人知道了吗?”
“这……”张飞的这个提议倒是个捂盖子的好办法,只是孙乾却不敢沟通,“这只怕会火上浇油啊。”
见到孙乾没有反对,张飞灵机一动,说道:“对,就这么办,知道这件事儿的人本来就不多,俺老张还不信了,等俺把这些人全都抓了,看谁还能把这件事儿传出去。”
张飞说做就做,不一会儿,就让周仓带人把薛房等相关的知情人抓了过来,再次相见,薛房无奈地问道:“张将军,您这是干什么啊?您怎么把我们也绑了?这不能啊?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将军你大人大量,饶我们一回吧。”
听到薛房的话,张飞满脸发红,解释道:“薛先生,您也跟着委屈一下,没什么事儿,放心吧,俺老张可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听到这话,孙乾在心中苦笑:是啊,将军您是讲道理的人,全天下的道理都在您手上的丈八蛇矛上。
“只是主公知道了会怎么样呢?”想到这里,孙乾心中升起了浓浓的担忧。
张飞孙乾二人把程昱五花大绑地送到了苏辰暂时扎营的地方,看到这一幕,他有些奇怪的问道:“翼德,这是怎么回事儿?此人是谁?”
“这,这,这……”张飞支支吾吾,不敢直言。
苏辰顿觉有鬼,看了看营中的众将以及三位军师,他继续问道:“翼德,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还是让参军说罢!”说完这句话,张飞就认命地跪在地上,不发一言。
苏辰越发觉得不对劲,于是对着孙乾问道:“公祐,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孙乾老老实实地把事情讲述了一遍,其中也包括把薛房等人绑了的事情。
苏辰听罢,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案上,喝道:“糊涂,翼德,公祐,你们好生糊涂!”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的心情,他明白张飞是为他着想,可是这做法实在是影响太坏了。
“还不快给程先生松绑?”许褚闻言当即就上前给程昱松了绳子,说道:“主公,程先生被封了穴。”
“什么?翼德,你!”苏辰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快解开!”
张飞封的穴,只有他自己能解开,或者是实力比他高上一两个境界的人才能解开,其余人贸然解开,对于封穴者本人会有很大的伤害。
“咳咳!”被解开了真气,程昱盘腿打坐,稍后才恢复了行动,苏辰赶紧赔礼道歉:“程先生,本侯实在是没想到这厮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绑架先生,只要先生一句话,翼德是杀是剐,全凭先生尊意。”
“哼!”对于他的话,程昱丝毫没有听进去,说道:“久闻北中朗将苏破虏大名,今日一见,却是有些言过其实啊,老夫没想到,堂堂的朝廷将军,手下竟然是一群杀人绑票的土匪,荒谬,实在是太荒谬了。”
“对,先生说得对,荒谬,实在是荒谬!”苏辰被这老头子一句话顶的差点没把肺给炸了,不过为了让他消气,只好顺着对方的话说道:“程先生,是本侯管教无方,才让翼德做出这等事来,你放心,本侯把他交给先生处置,是杀是剐,先生一句话,本侯绝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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