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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身后,卷帘正蹑手蹑脚地朝着南天门的方向摸了过去。
……
高空中,狂风呼啸而过,微微晃动着猴子脸颊的绒毛。
在他的身前,四周,是无数如同看见恶鬼般尖叫着逃窜的仙家与兵将。
一个个的分身还在从他的身上窜出,朝着四周所有看得到的人或物掩杀而去,撕碎他们所能看到的所有一切。
局势早已失控,整个天庭都已经被杀寒了胆,再也没有任何兵将敢站出来迎接挑战了。可纵使如此,依旧逃脱不了被毁灭的命运。
一块块的浮石崩塌,宫阙夹带着血肉如同倾盆大雨般倾泻而下。
这场一个人对整个天庭,乃至三清,对整个三界的战争,已经演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凌风中,猴子的目光透过身前奔逃的众仙落到了远处。在那肉眼看不到的高度,是道门的最高府邸——兜率宫。
咬紧了牙,他缓缓地加速。
……
大殿中,镇元子早已经心神不定。
他忐忑地问道:“要不,要不告诉他佛门已经进攻花果山,灵台九子命陨?说不定,他就会立刻回援。到时候只要南天门一关……”
“有用吗?”老君轻蔑地笑了笑,道:“行者道的天道修者,以他现在的修为,真要干,摧毁整个天庭,只是一刹那的事。就算你告诉他,他也可以选择先摧毁天庭再回援。再说了,你确定南天门还能挡得住他吗?”
“南天门……没办法挡住他?”
老君缓缓摇头道:“‘无极’之道,无穷无尽,这三界之中,早已没有任何人或物能挡得住他了。”
闻言,镇元子缓缓低下头去。
老君伸手抚了抚看上去还是个孩童的雀儿,轻声道:“他很快就到了,真不走吗?他的分身只能识别对方是仙还是妖,如果你现在拿着老夫的令牌下界,断不会有天兵为难,只要避开他,这一路到南天门都是通畅的。”
雀儿缓缓地摇头,仰望着老君道:“我想见他,很想。可是……我又不想让他看到。我希望,他永远都不要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个我存在……”
那眼眶中,隐隐地已经泛起了泪光。
抿着嘴唇,她轻声道:“我连名字都是别人的……我不想当别人的替身,可我拥有别人的记忆,又忍不住想见他。”
“真是个……傻丫头。就算只有记忆,却还是一般无二地傻啊。”伸手摸了摸雀儿的头,老君笑了笑,微微颤抖着从衣袖中取出了一片玉佩朝着她递了过去,道:“戴上它吧,躲起来。这个世界上,除了老夫和西方释迦摩尼佛,就再没人能感知到你了。”
雀儿默默地点了点头,将玉佩捆到了自己的腰间。
……
船舱中,无数的仙家就好像凡间的平头百姓一样挤在一起,一个个屏住了呼吸,用忐忑地目光互相对视着,一声不吭。
修为够高的仙家,早已自己先行出发了,跟着玉帝的都是那些官不大不小,修为又不大行的。在他们看来,玉帝拥有兵权,是天军的首要保护对象,跟着他至少应该是安全的。可如今看去,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
另一边较小的舱室中,玉帝焦虑地踱着步:“到哪里了,他现在到哪里了?快查查他现在到哪里了!”
早已经失去作用的铜镜被丢到了桌案上。
守候在一旁的卿家躬身拱手道:“陛下,那妖猴已经到了十五重天。”
“这么快,就没人拦着他吗?”
那卿家摇头道:“没有,所有的部队都……都溃逃了。”
“这帮废物!废物——!”卯足了劲一拳重重砸到桌案上,玉帝咬着牙,瞪着眼睛朝着舷窗外望了两眼,微微颤抖着问道:“我们还在二十八重天……这样能赶得及到三十三重天吗?”
“陛下乃是天命所归,自然……”
“这时候能别说这种废话吗?”玉帝猛地吼道。
“诺……诺。”那卿家连忙干咽了口唾沫,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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