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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百户当街无故杀人,这件事实际上已经证据确凿,只需要李循到府城露个面就可以,明显就是李荐让那名锦衣校尉给儿子送功劳来了,目的就是打算借这个由头,为李循在锦衣卫内谋到一个实缺,来重走李荐当初走过的老路。
李循与锦衣校尉去府衙就是找韩知府要人去的,锦衣卫的人犯了事,不论如何最后都要锦衣卫自己来处置,两方交涉到最后,韩知府无奈屈服,把人交给了李循。
此时李循挑挑拣拣的将无关紧要的事情与赵彦讲了一番,见他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只能苦笑了两声,说道:“日久见人心,愚兄说的都是实情,贤弟若是还不信,那愚兄也没办法了。”
“信,小弟信了。这么说李兄不日应该就要去京城了吧?”李循明显没有必要费口舌给赵彦解释,虽说其言词有些闪烁之处,赵彦还是强迫自己信了,只是他已心中决定,以后对于李循还是要有所保留的好。
李循点点头,无奈叹道:“不错,明后两日那名锦衣校尉便会来寻我,到时候我俩便要带着那名百户前往京城,这府试怕是……”
李循话刚说到一半,两人身后不远处蓦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老夫乃是府学教授祝致学,前方是何人在吟唱这些有伤风化的yin词艳曲?快给老夫站住,否则老夫要喊人了。”
赵彦闻声便要扭头去看,不想却被李循制止,只听其低声说了个跑字,赵彦顿时反应过来。
宋代除宗学、律学、医学、武学等置教授传授学业外,各路的州、县学均置教授,掌管学校课试等事,位居提督学事司之下,元代诸路散府及中州学校和明清的府学亦置教授。
此时府学的教授与州学的学正、县学的教谕都是正九品,掌教导诸生之责,此时若是被其记下赵彦等人的名号,恐怕第二天府试的考试名单上便会将几人划去,所以最好是连面容也不要被其看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李循也不装醉了,与赵彦二人提起袍裾就跑,等追上前面刘、钱、张三人后,两人也不跟怔住的张文渊解释,只是径自一扯其衣袖,带着刘景与钱良才二人拐进了一旁的小巷之中。
老教授祝致学再过两年便到了耳顺之年,其身边也只带着一名老仆,老胳膊老腿是怎么也追不上几个年轻后生,故而下意识追了不远便停住了脚步,随后只能听着空中留下的余音暗生闷气。
“昨夜酒醉睡朦胧,醒来时裙带宽松枕边不见香罗帕,一双花鞋各分西东。乌云乱抖,发鬓蓬松倒叫奴难猜难解这奇逢,急得奴面红耳赤怀恨在心中。”
钱良才也不知从哪里听来这许多的艳曲,被赵彦拽着跑了老远,嘴中犹自还在吟唱,唱完还问:“刘兄,此曲个中滋味如何?再来听下一曲,唔唔……”
赵彦哭笑不得的一把捂住他的嘴,之前听钱良才说他自己连考了六七次才过了县试,想必是把精力都花在这上面,否则恐怕早就过了县试这一关了。
虽说后面并未见有人追上来,李循还是领着几人绕了一个圈子才回到客栈,等把刘景和钱良才扔到床榻上后,还算清醒的三个人才对视一笑。
“李兄,你的酒醒了?”张文渊笑过之后才发现李循目光清明,哪还有之前那副脚步蹒跚的醉模样。
李循闻言不动声色,玩笑道:“本来愚兄酒意上喉欲呕,谁知被那位祝教授一句话给吓了回去,再跑了这许久,酒早就变成汗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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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金乌再起。
不知刘景与钱良才二人喝大之后是不是断了片,等到早上醒来后,赵彦随口问了一句,二人倒是一问三不知,记忆中只停留在昨夜刚出春满阁的那一个时间段。
李循在旁绘声绘色给二人描述了一番昨夜路遇府学教授的事,只听的二人冷汗直冒,暗自庆幸赵彦几人够意思,若是被那祝教授给逮到,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几人梳洗一番后在客栈大堂聚齐,随后又打发小二去买了些早点,接着便坐在堂中开始大快朵颐。
刘、钱、李三人中,除了李循有所保留外,另外两个人昨夜喝的酒确实不少,此时早已是饥肠辘辘,此时吃到一半,刘景突然一拍桌子,压低声音说道:“钱兄,昨夜你我二人做下那般事,怕是那祝教授必然已将我二人的声音记下,日后若是见到这位祝教授,你我还需做些掩饰才行。”
“是极,是极,刘兄思虑甚是周详。”钱良才闻言忙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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