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所谓洗头,就是拿水先冲湿,这样一会剪下的头发不会乱飞。
李一鸣洗完头,坐到椅子上,李建国很随意地把提包放在他的腿上,书包放在身前的脚边。
地上自然都是没扫尽的碎发,但这也没什么关系。
李建国站在门口,扫视了周围的环境,确认一切正常,最后抽了一口,把烟头一丢,去洗头。
罩衣就是一块带绳头的白布,理发师熟练一抖,把李一鸣的身子包了起来,脖子后面打了个活结:“紧不紧啊?”
“不紧。”李一鸣有些紧张,每一次理发他都有点紧张,像是待刑似的。
“几岁了?头长得不错,这头我闭着眼都能理。”理发师一手按着李一鸣的头顶,嘴里问着话,感觉像是在挑瓜。
“十三。”李一鸣有些紧张地从镜子里看着这个大叔,别真想闭着眼吧。
他隐约记得故事里说从前有个剃头匠从小拿冬瓜练技术,习惯性完工后把刀子插在冬瓜上,后来粗大事了。
“哦,跟我家小子一样大,读初中了吧?”理发师右手试了一下推子,发出轻轻的咯嗒声,应该是保养得不错。
“嗯。”李一鸣感觉后颈开始有块凉凉的东西靠上来,没感觉到那锋利的刃口。
“成绩好么?”推子发出单调的节奏。
头发开始落下,那推子顺着头向上一路昂扬,还好,李一鸣在镜子里看到这理发师眼睛睁得好好的。
“嗯。。。。。。”
说到这时,李建国也在李一鸣边上坐下了,坐的是靠外的一侧,他的安全意识非常强,这时就算有人想抢他们的包也得突破他的第一道关卡了。
哗地一下,白布罩上,按着套路来。
父子俩人包着白布,几乎是同样的表情看着镜子。
“剪短?”
“剪短。”
两人对发型完全没有要求,反正就是师傅拿着推子剪短。
理发时,李一鸣愣愣地看着对面镜中的自己,罩衣下他紧紧抱着自己提包,那里头沉甸甸的。
推子在理发师的手下显得很听话,发出连续的喀次声,碎发不停地落下,耳边,身前。
这样的手艺没有十年是练不出来的。
李一鸣记得那些故事里说到以后大家很少会去理发,都是说去做头发,特别是女的,在头发上花的钱还特别多。
而现在的这种推子,以后也会被电动推子替代掉,敢拿一把剪刀的就算是大师级的发型师了,他们手下弄出的发型可以展示人们丰富的内心世界。
杀马特乡村非主流,李一鸣经常看到这个词,很好奇那是个什么样的发式,听起来好像很奔放的感觉。
就算在三十年后,这样的老理发店也不会消失。
虽然那个时候到处都有美发店,有发廊,不过它们很多都不给人理发,它们最喜欢做的生意就是卖会员储值卡,还有保健什么的。
李一鸣看看墙上挂的钟,给一个人理发大概要十分钟以上,如果能有那种电动的推子,只是理短的话也许五分钟就可以了。
甚至在家里都可以理。
那种推子,是怎么做来着?
里头应该有小电机,最方便的是用电池,干电池,碱性电池,锂电池。。。。。。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当历史变成传说 当传说变成神话 当神话都已经斑驳点点 当时间的沙尘湮没一切 我们的名字,我们的故事,依旧在岁月的长河中传播 一如太阳高悬天空,永...
天书封神榜,地书山海经,人书生死簿!九天之上,是为仙宫!...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阴阳分天地,五行定乾坤。天穹之下岁月沧桑的中土神州,正是仙道昌盛的时代,亿万生灵欣欣向荣。纵横千万里间,总有人间一幕幕悲欢离合,在恢弘长生的仙道中上演着。有光便有暗,天穹之下光辉之中,仍有沉默的影子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