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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最了解你的人拿着杀伤力最大的刀往心尖上扎是什么感受,傅斯年体会了个彻底。
“你现在让我觉得我在寺庙为你祈福是一场笑话,我不喜欢你我是在给狗屁剧情演戏给你诵经吗?”最后一句甚至破音。
他尽全力稳住她在国内的事业,他的喜欢,在她眼里就那么不堪吗。
霍殃直起身,看着傅斯年颤抖的手,那纹身更黑如同荆棘的锁链缠绕着郁娴的头发。
霍殃皱眉,一把掀开男人,“你冷静一些。”
傅斯年整理了一下西装,面色冷出实质,“我的喜欢就是这样,权衡利弊,自私虚伪,付出和报酬必须呈正比,你不想受也得受。”
傅斯年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他怕再在这里待下去,多年来的自制真的会毁于一旦。
门关上,室内静了几分钟。
郁娴梳理了一下头发,霍殃嗓子干痒,身上没有烟,翻开一侧抽屉。
这是酒楼给每个包厢准备的,烟和打火机都有,有些人谈起公务来想吸烟是常有的事。
他拿出一根,打火机砰一下响起,隐隐的火光映着冷硬锋利的眉眼。
郁娴喝着柠檬水。
过了会,霍殃蹲在她面前,仰头看着她,“阿娴,你是心硬想全甩掉,还是说真的全都舍不得?”
霍殃摸了摸她的脸,眼睛大而沉静,如同一轮水中月望进人的心底,眉眼精致如画,身上传来的暖而柔的玫瑰香气,明明心那么硬了,他还是只喜欢待在她身边。
“我们阿娴还是这样不上心,你就不担心我跟傅斯年合作把你关起来?”
郁娴面色一变,看着霍殃,霍殃此时也是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她没想到还真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你……”
霍殃:“谁让阿娴翅膀越来越硬了,而且还懂得制衡之术。”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沉冷的声音穿透了郁娴的耳膜:
“我只是懒得想,不代表我不明白,不过是我心甘情愿,谁让我爱你呢。”
“爱上并没什么了不起,爱下去才是真的了不起。”
年少时郁娴说的这句话他记得呢,当时只当做是她对狗血偶像剧的感慨,还说她琼瑶上身了。
当年的嘲笑与不屑,如今一一验证在他身上了。
郁娴心里duang地沉了一下,事情怎么朝着一条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本该暴躁摔门而去的现在蹲下身慢条斯理地跟她说话,而那个最是冷静的摔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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