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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忽略掉手上的痛感,或许真的以为是长辈与小辈之间的交谈。
“帮我。”祁时鸣下了命令。
他在这个时候开始松手,很明显地说。
如果要是韵景辉不帮这个忙,他的手就松开了。
对别人来说,这不是威胁。
但祁时鸣太了解自己家狗东西了。
最起码在韵景辉心里,这绝对是一种重要的警告信号。
“嗯,我们一起抓的,不过小呆瓜,你不是说今天来我家帮忙吗?人怎么没来?说话不算数吗?”韵景辉逐渐眯起眸子。
他可以帮忙,
但不代表他会想让这小东西捏着鼻子走。
既然想让他帮忙,不拿出点诚意怎么能行?
祁时鸣懂了。
而且,韵景辉说的这话正中他下怀。
毕竟,他之前几个位面被娇生惯养习惯了,压根也不想去住柴房。
这时,禹芝英反应过来,立马对着村民阴阳怪气回去。
“啧,我家金宝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什么时候做过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反而是某些人,是不是该兑现一下承诺了?”
说着,
目光落到刘大娘身上。
禹芝英心里那叫一个气。
剩下的兔子肉连自己都不舍得吃,全都留给金宝了,如今倒好,居然进了这死老太婆的肚子里!
“你赔!你的兔子自己被人送去屠宰场都不知道,张口就来污蔑我儿子?今天不赔钱,我绝对要你好看!”
“今天如果不是景哥恰好路过给我家金宝做主,我家金宝是不是就坐实了偷东西的罪行?”
刘大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大大翻了个白眼,完全不把禹芝英放在眼里。
冷笑道:“刚才打我的帐我还没算,现在还想让我道歉?我呸!没门!如果不是你家这猪吃成这样,谁会怀疑到你们家身上?”
“天天一口一个金宝,估计也就在你眼里是个宝!”
“而且他这两年是不是就可以定亲了?会有哪家姑娘能看得上他?!就算有个儿子又怎么样?”
“你们家香火也注定要断!我看你们娘俩都一个德行,窝囊废!没出息!”
村里最恶毒的诅咒莫过于此。
祁时鸣随手拿起旁边的扫把,把一群人直接给赶出去。
他的语气很凶,一改从前的废物样子:“你怎么骂我无所谓!但是你敢骂我妈,我直接跟你拼命你信不信?”
从前都是禹芝英护着祁时鸣。
什么时候,
祁时鸣也长大了。
开始会护着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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