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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工!”单宁枫手里拿着一个铁铲,开心的吼着,瞬间就让有些压抑的气氛变的明朗了许多,其他人也笑着拿起了工具,不多时,一个用石头堆砌而成的墓便呈现在了玲莜面前,一块刻着‘亡母,蔺珊如’的石碑立在了墓前,而旁边的立碑人写上了他们所有人的名字,看来这些人是早有准备啊!
“好了!”把最后一块石头放好,单宁枫拍了拍手上的土,笑嘻嘻的来到玲莜面前对她说道:“莜儿,怎么样?很漂亮吧!”
“嗯,很漂亮,娘亲一定很喜欢!”玲莜走到墓前,把他们带来的祭品一一摆放在墓前的石台上,燃起香烛插上,起身对着墓碑说道:“娘亲,莜儿带夫君们来看你了!”
“小婿,南擎墨,见过岳母大人,这是小婿的一点心意,还望岳母大人笑纳,您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莜儿!”南擎墨首先上前上起了香,好了以后,起身搂过玲莜的肩膀,对着墓碑说道。
随后,欧阳钰宜、紫丰晟、单宁枫、武哲飞、赫连熙、墨祺睿。沐冥修七人也都纷纷上前行了礼上了香,要离开的时候,玲莜他们九人齐齐的在蔺珊如的墓前磕了三个头,才起身离开。
“莜儿,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云梦山?”出了埋葬着蔺珊如的那片林子,单宁枫就凑到玲莜身边问起她。
“过两天吧!”玲莜看着华兰寺的方向,回答着他的问题,举步往华兰寺走去。
“莜儿,你要去哪?”单宁枫永远都是一个好动的人,见玲莜所走的方向不是回城的方向,便跟上去问着。
“去看一下佛主!”玲莜扭头笑着看了他们一眼,提起轻功就朝着华兰寺而去,而她身后的八个男人,互看了一眼,也都默契的跟了上去。
“铛铛铛!”玲莜他们随着三声钟响踏进了华兰寺的寺门,看着面前香烟袅袅的大香鼎,玲莜拿过一柱香点燃,插了进去,之后便来到寺院的正殿之上。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玲莜进殿跪拜完,刚站起身,就听到一个略显苍老,却也让她觉得熟悉的声音,扭头看向声音的来处,就见一位慈眉善目,身披红色袈裟,手拿佛珠的老僧人站在不远处,玲莜记得他,虽然那时候她才八岁,如今也过了十年,但她还是清楚的记得面前之人的长相,这华兰寺的主持方丈,一泯大师。
“方丈大师有礼!”玲莜走上前,对着方丈作了个揖,便想离开,却被一泯大师唤住:“施主留步!”
“大师有何指教?”玲莜听到他的声音,转身问着他。
“施主可否把你身上佩戴的玉佩借老衲一看!”一泯唤住面前的这个女子,是因为她刚才在和自己行礼的时候,挂在她脖子上的玉佩掉了出来,那特别的花纹,让他想起十年前一位施主的托付,所以在玲莜转身问着他的时候,便指着她挂在胸前的玉佩说道。
“大师请看!”玲莜不知道他一个出家人,怎么对娘亲留给她的玉佩感兴趣了?伸手取下脖子上戴着的玉佩递给一泯,见他自信的看了起来,扭头看了身后的其他人一眼,无声的询问着他们,见他们都摇着头,显然也是不知道一泯大师的用意,只好转过头看着他继续研究。
“女施主可否随老衲到禅房一叙?”一泯自信的看了一遍手里的玉佩,确定就是当日那位女施主托付东西时所持之物,当日她交待有朝一日如果有人拿着这枚玉佩来到华兰寺,那么就把她放在这里的东西交给来人。
“大师有事不妨直言!”玲莜没有说什么,随着他来到后院的禅房,才对他说道。
“施主请稍等!”一泯把手里拿着的玉佩交还给玲莜,转身走到自己打坐的地方,把蒲团拿开,打开里面的暗格,拿出一个有些陈旧的包裹来到玲莜面前,递给她。
“这是……”玲莜接过包裹,看着上面那熟悉的花纹,突然想到,十年前娘亲带着自己前来上香时,拿着一个和这个很像的包裹,但是她们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它,难道这个就是让日的那个包裹?
“这是蔺施主十年前托老衲保管的东西,让老衲日后把东西交给拿着这块玉佩的人,今日见到女施主戴着这块玉佩,老衲便冒昧的唤住了施主,现在把这东西交给施主,老衲也算是完成了嘱托,阿弥陀佛!”一泯指着玲莜带回脖子上的玉佩,跟玲莜解释起来。
“这是母亲留给我的?”玲莜有些愣愣的问道,原来当日娘亲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吗?难道她知道有人要杀她?想到自己曾经还怨过她,怨她居然丢下年幼的自己一个人赴死,怨她太过善良,如今拿着她为自己留下的东西,玲莜的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流了下来。
“莜儿,先看看,岳母大人给你留了什么?”紫丰晟来到玲莜身边,抬手轻轻的擦拭着她的眼泪,看着她手里的包裹对玲莜说道。
玲莜没有回话,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包裹放到面前的桌子上,轻轻的打开,就见里面躺着很多的金银珠宝和银票,旁边还有一封信,上面写着:“莜儿亲启!”
“莜儿,快看看岳母大人写了什么?”单宁枫见玲莜的泪流的更凶了,赶紧上前拿起那封信递到玲莜面前,催促着她,看她这么哭着,他心里很难受,而他也是第一次见她哭泣。
玲莜点了点头,打开信封,就见上面写着:“莜儿,你能看到这封信,就说明娘亲已经不在人世,莜儿,对不起,娘亲丢下你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希望你不要怨恨娘亲,娘亲实在是太累了,娘亲的心,在他娶进别的女人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要不是因为发现怀了你,娘亲恐怕早就不在这个人世了,莜儿,原谅娘亲,也不要去恨任何人,好好的活着!”
玲莜看完信,眼泪流的更凶,原来娘亲是为了自己,才会多活了八年吗?诸葛鹏啊诸葛鹏,你伤了一个爱你如此之深的女子,难道不会睡不安稳,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
“莜儿,别哭了,你再哭下去,我也要哭了!”单宁枫一边擦着玲莜的眼泪,一边难过的说着,那样子还真有点要哭了的感觉。
“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啊?”玲莜是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看着手上的湿漉,玲莜才猛然发现,这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流泪,原来自己还会哭泣啊?娘亲,你说这样的莜儿是不是幸福的?
“可是,看着你哭,人家难受啊!莜儿,你就别哭了!”单宁枫俊眉拧到了一块,见她的眼泪怎么擦也擦不完,更加的着急了,看着旁边站着不动的其他人,不满的说道:“你们也不安慰一下莜儿,真是太过分了!”
“枫,我是开心,真的很开心。”玲莜突然就笑了起来,只是那脸上的泪水还是没有断,她真的是很开心,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不不是吗?娘亲也说了,不要怨恨任何人,要好好的活着,那么接下来的日子,她就要为自己好好的活一回。
“开心还哭?女人还真难懂!”单宁枫看着她一边笑着一边哭着,嘀嘀咕咕的转身走到一旁纠结去了,果然师傅说的没错,女人心海底针,搞不懂!
“好了,回去吧!有点饿了!”玲莜终于擦干了自己的泪水,笑着对身旁的八人说道,拿着包袱离开了那间禅房,来到大殿上,见不知何时离开禅房的一泯大师正在礼佛,便上前把包裹又重新递回给他说道:“大师,多谢您一直信守着我母亲的托付,这些东西,就当是我和母亲捐给贵寺的香火钱。”
玲莜走出去以后,紫丰晟八人才慢慢的行动,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莜儿的眼泪他们又怎么会不心疼?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能帮的上忙的。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一泯没有推卸,伸手接了过来,最近他们正准备给佛主重塑金身,现在有了她这一笔钱,正好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而且还可以把破旧的寺院重新翻修一下,这样再有香客入住的时候,他们也能更加的放心。
“莜儿,可以走了吗?”南擎墨八人来到大殿,见她和方丈在说着话,也就没有打扰,过了片刻,听他们话说的差不多了,紫丰晟才上前询问着玲莜。
“嗯,可以走了!”玲莜对着一泯行了一礼,转身走到他们身边,笑着对他们说道。
“好饿啊!回去谁做饭?”单宁枫刚一出寺院就摸着肚子叫了起来,现在已经是日落西下,他们中午吃了东西之后一直都在干体力活,饿的自然就比平常要快,想到小羽不在,家里又没有其他的佣人,单宁枫看着其他的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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