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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不理温婉,继续干自己的活儿。外面工头进来了,冲他招呼道:“小江,一会儿刷完这个把隔壁房间也刷一下。小心别沾着木料,回头木工师傅还得打柜子。”
江承宗“嗯”了一声,看都不看温婉一眼。
温婉气鼓鼓地站在那里,琢磨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外面都说江承宗家非富则贵,他平日表现得也像个有钱人家的少爷,难道他来这里是为了体验生活?
她这么想的就这么问了。哪知江承宗淡淡回了她一句:“我在挣钱。”
“挣钱?”温婉突然有点明白过来了。这么说江承宗不是因为闲得没事儿做才干这个,他是因为缺钱。可他怎么会缺钱呢?
温婉自小到大身边的孩子都只需要为成绩烦恼,还没见过为钱烦恼的。平生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人,着实令她吃惊。
她想也没想就去拉江承宗的手:“你别干了,赶紧回家去吧。”
她一拉江承宗手一歪,墙就有点刷坏了。这下子江承宗真生气了:“温婉,你要干什么?”
“你才多大啊,没满十八岁不能工作,你这是童工。”
“你政治书看多了,在国外不满十八岁的孩子工作很正常。”
“可是明年就高三了,你不考大学了吗?你应该回家看书啊。”
“你不也没看书,在外面闲晃?”
温婉语塞,刚想说自己聪明,再一想江承宗也不笨啊。每次考试虽然总比自己少几分,可他理科非常突出,好几门单科成绩都压她一头。她不过是占便宜在了文科上面。男生不爱背书考得不如她很正常,等到高考前突击背一背,成绩搞不好还能超过自己。
温婉他们那一届是唯一的一届大综合,高考考九门,生生把她给累吐了。
虽然不喜欢大综合,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文理不分班她和江承宗就能一直当同学,追求他也能更明正言顺。
可眼下他们的关系有点僵。江承宗冷冷扫她一眼,说出一句令她震惊的话来:“我没打算考大学。”
连饭都吃不饱,哪里有钱念大学,他一早就丢开了这个念头。
温婉被这个答案吓了一跳,怔怔地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一直到后来表姐过来拉她,她才浑浑噩噩跟着她走了。
回到家后她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问舅舅:“我能不能去帮你们刷油漆?”
舅舅吓了一跳,舅母则觉得她在说胡话,温婉可是出了名的读书好苗子,是要考北大清华的,来自己家只是散心休息而已,怎么能让她帮自己干活呢。
舅舅舅妈就是自己上,也不会用她这个劳动力啊。
舅舅当时说话就有点结巴,像是被吓着了。为打消外甥女的念头,只能骗她说:“不用了,这两天就刷完了,你又不会刷,去了别人还得照顾你,反而更慢了。”
这倒也是实话,温婉没办法了。
晚上趁她在洗澡,舅妈拉了表姐到房里问:“小婉这是怎么了,今天出了什么事儿?”
表姐就把去新房子的事情说了,还说油漆工里有一个年轻人长得特别帅,温婉好像跟他认识,两个人还说了一会儿话。但说的什么她也没听清,她进去找表妹的时候,气氛似乎不大融洽。
舅妈若有所思点点头,把这话跟丈夫一说,最后下了结论:“我看小婉刷漆是假,接近那个男生才是真。她这不会是要早恋吧。”
舅舅也说不好,仔细回忆了一下似乎是见过一个刷漆的年轻人。难道说自己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死读书的侄女儿,突然脑瓜开窍,准备往歪门斜道上走了?
这个想法把他吓了一跳,第二天就给温婉的妈自己的妹子打了电话,跟她把这事儿一说,找个借口让她把孩子领回去。
他可不想担这个责任,自己家外甥女看中了给他家房子刷漆的年轻人,准备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了。回头要是成绩下降,自己妹子还不剐了自己。还是赶紧领回去关起门来好好教育一番吧。年轻人读书才是正理儿,谈什么破恋爱啊。
温母把女儿领回家后旁敲侧击了一番,却没问出什么来。她又笃信自家女儿不是那种人,也就没把哥哥的话放在心上。
只有温婉心情起伏不定,睡在床上久久不能成眠。原来大家对江承宗的猜测都是错误的,他既不是富二也不是高管之子,原来他是个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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