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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再下一个。
邪祟们兢兢业业模仿村民,要做主的全是乡里乡亲鸡毛蒜皮。
于是,遇见人情扯皮,方休扯得比它们还熟练。遇见财产纠纷,方休上来就一句“先向嵬山神发誓”。一队邪祟浩浩荡荡进祠堂,出来时只剩不到三分之一。
八个案子审完,方休把人头背回背上,下班一样离开椅子。
临走时,他特地又望了眼白双影。
他的邪祟平时面无表情,从不大笑大闹。但仔细观察下来,方休发现白双影的情绪很直接——
高兴就是高兴,高兴了就笑。不爽就是不爽,不爽就杀人。
这家伙脑袋明明不笨,却不擅长骗人。就连恶意都很纯粹,纯粹到有些可爱。
不管是人是鬼,方休不知道多久没见过这种类型了。
这种类型的家伙,要么就是年轻到没经历过现实毒打;要么就是一力降十会,懒得看别人脸色。
方休决心不让现实毒打他的鬼。
“白双影。”
“嗯?”
方休:“你是不是因为我那句‘邪祟性本恶’生气了?”
“嗯。”白双影扫了他一眼。
“对不起啊。我当时得尽快向大家解释,只能粗略概括。我知道有些邪祟未必想害人……”
“不,我想害人。”白双影语气森然,“我只是不喜欢人类肆意评判。”
方休:“……”
方休认真:“既然你也不是好东西,我们更适合当朋友了。”
白双影停住,一脸“你居然有自知之明”的惊讶:“你说‘也’……”
“是啊,我故意隐瞒了一些发现。”方休又开始朝邪祟耳朵吹热风,“有些还得验证。有些嘛,我有别的用处……你知道谈判桌上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方休的注视下,白双影好奇地歪过脑袋。
“是筹码。”方休笑着说。
……
一行人没再发现新线索。四爷跟着葫芦指引,一路往回走。
来时八人,走时六人。
路上,众人听方休总结了两嘴。空祠堂大概率是邪祟用来场景再现的,一来更深入地模仿村民,二来找机会把他们坑死。
他们在祠堂犯错,福老儿可以光明正大抓人。反过来,他们在祠内行为合理,邪祟只能乖乖认栽……总之,收益越高风险越大,人鬼两边都是。
四爷看得门清,就这阴损劲儿,疤哥十有八。九死在方休手里。然而眼下他自身难保,这小子用处不小。他要是现在报复,那才是脑袋被驴踢了。
回去路上,他把疯子赶到队伍最前头。疯子照旧胡言乱语,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这一趟花了小半夜。凌晨时分,一行人回到戏台。
戏台上歌声依旧,来来回回都是“笼中鸟”那一段。福老儿坐在原处看戏,戏台上却多了三把椅子。
贾旭黄毛排排坐,就在大夫尸体左边。
两人换了红衣,被大红花死死绑在太师椅上。他们胸口还有起伏,貌似只是失去了意识。
他们和大夫隔着一把太师椅。那椅子上堆了两个尸块,正是送给两人的疤哥散件。
“原来是这么个‘关押’法。”方休沉思。
成松云声音发颤:“要、要是大家都被绑上去——”
方休:“那我们可以重新合成一个疤哥,人还挺齐的。”就少一棵瘦猴。
成松云:“……”
她双手合十,又念了两句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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