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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总兵猛地抬头望远处看去,该死的叛军一定还没跑远,他当即翻身上马,抄起马鞭狠狠给马屁股来了一下。
座下的战马也算孙总兵出生入死的老伙计,马鞭的主要作用是责打士兵的,它何曾吃过这般苦头?当即前蹄高高跃起,猛地冲了出去。
后面的校尉只来得及大喊一声,“将军小心!”便不见了其踪影。
众人面面相觑,孙总兵这次受大刺激了,看样子要发疯,忙拍马跟上,“驾!”
且说孙总兵的马确实是匹千里马,跑得快,耐力还好,没有多长时间,他就看见前方有一群红衣人正推着车,在雪地里慢慢地走着。
待孙总兵离近才发现原来竟是一群女子,想来是密州城男子都被拉去当兵,就剩下妇人干活了。
“停下!”孙总兵跑上前拦住她们,粗声粗气地问,“你们可曾见过一群流匪经过?”
“见过的,往密州城去了,”
“刚离开呢。”
“跑快点,说不定还能赶上。”
女人们叽叽喳喳地抢着说道,孙总兵听得明白,当下调转马头欲要赶路,却不防手里的缰绳被人扯住,他不禁低头看去,却正撞见一双灿若晨星的眼眸。
“你一个姑娘家拉住本将军,意欲何为?”
常小小拉着缰绳笑眯眯道:“我娘常说,做人要有礼貌,你刚才问话就很没礼数,这是不对的。”
原来是个傻子,白瞎了一双漂亮眼睛,孙总兵俯下身子,把她后领拎起来,像甩大鼻涕似地往后一扔,“滚!”
常小小摔倒在雪地上,队伍中的头狼看不过眼,跳起来咬着孙总兵的手,将他扯下马来。
孙总兵心头涌上危机感,当下摸出腰侧挂着的佩刀,怒喝道:“你们是何人?”
“要你命的人!”张翠娥当先冲上去,沙钵大的拳头如急雨似打在他身上。
孙总兵做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或温柔、或小意,可哪曾见过壮得跟头牛似的女人。
他一时不察,竟被女人打倒在地,而后一尊大屁股从天而降坐在其身上,压得他喘不上气,直翻白眼儿。
张翠娥摸了摸孙总兵的脸,一脸娇羞道:“郎君,奴家疼你!”
语言有多温,动作就有多暴力,张翠娥左右开弓将孙总兵扇得鼻血直流,眼冒金星。
常小小探头看后,大摇其头,“唉呀~太残忍了……”
“真得吗?”
“呃……张姐别停,继续揍啊!”
可怜的孙总兵想过自己会战死沙场,马革裹尸,却没料到最后竟死于妇人之手,死得太憋屈,太不瞑目了。
“常大人,后面又有追兵过来了。”娘子军中有人出声提醒。
常小小命张翠娥骑上孙总兵的马先继续往前跑,剩下的人将尸体推到路边积雪中,并快速打理战场。
不过麻烦的是,孙总兵留下的战马悲鸣不止,跪伏在地不肯走,张翠娥急了,扯着缰绳拽着它前行。
张翠娥见马实在不听话,举刀威胁,“好赖话听不懂是吧,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开膛破肚,正好开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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