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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儿挖啊!这房子独门独户的,很容易就能推平,又不费事。”
“你要我跟你说几遍啊?说是里面没有人。拆迁协议早就签了,村里的人现在都是到外面租房子住。上个星期这里就停水停电,鬼才会回来。”
他们显然是在交谈,只是谢浩然听了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越来越深重的惊恐导致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没错,村里很多人的确搬走了。但这其中并不包括谢浩然。
如果不是贪图这里离学校近,早起上学方便,他也不会独自留下来。算算时间再有一个多月就要放假了,谢浩然觉得等到假期再搬也来得及。
随着黑色墙壁不断摇晃,眼前出现了更多的白色光线。这意味着房屋结构已经被破坏,塌落的顶层正被挖掘机推搡着松动。谢浩然抬头看见好几根粗大的螺纹钢垂悬在自己头顶。黑黝黝的,端口又尖又长,仿佛从不知名怪兽嘴里外凸的獠牙。
我快死了!
谢浩然觉得自己随时可能被庞大的恐惧所压垮,就像这幢勉强还能维持平衡的破烂楼房,随时可能轰然倒塌。
操纵挖掘机的人对此一无所知。几分钟,也许只要几秒钟,我就会被头顶上摇摇欲坠重达数吨的散碎混凝土活活压死。
外面的人声越来越嘈杂。似乎有几十个人,乱哄哄的。机械的引擎轰鸣声太大了,根本听不清楚他们究竟在说什么。可是很奇怪,其中有两个声音在谢浩然听来清晰可辨。
一个估计就是操纵挖掘机家伙。
至于另外一个……谢浩然直到现在也不愿意确定对方的身份。
我得出去,活着离开这个地方。
长时间没有喝水导致的干渴,从舌尖表面瞬间蔓延至全身。谢浩然忽然觉得一股极其庞大的力量从胸前涌出,如同海啸般迅速贯穿全身。他觉得呼吸有些凝滞,脑子里也随之产生了极其危险的信号。直觉告诉他不能再考虑更多,双手死死扣住墙壁上的那道缝隙,从身体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喊叫,将挡在面前的最后屏障狠狠推开。
清冷的空气从外面涌来,血腥味,混杂着村子里那股令人熟悉的粪肥味,毫无阻碍钻进了谢浩然的鼻孔。他像一只受惊的老鼠从自己的窝里疯狂蹿出,根本顾不上双脚没穿鞋子,直接在坚硬锐利的残墙断垣上飞奔。
周围顿时响起了连声的惊呼。
“快看,是小浩,他怎么没穿衣服?”
“不是说房子里没人了吗?他怎么会在里面?”
“小浩什么时候进去的?怎么房子里还有人就开始拆了?”
强烈的光线刺激着眼球,一股液体瞬间在眼眶里弥漫开来。
脚被石头扎破了,生疼。
周围到处都是咋咋呼呼的人声。
可以看见模模糊糊的挖掘机就停在侧面,巨大的金属挖斗高悬在空中,驾驶室已经空了,一个头戴安全帽,身穿橘黄色工作服的年轻男子朝着这边飞奔过来。他几个箭步拦在谢浩然面前,双手用力抓住自己肩膀的时候,谢浩然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胳膊正在急剧抽搐着。
“天啊!你……你怎么会在房子里面?”
挖掘机操作者是个谢浩然不认识的陌生男子。
他被吓坏了,说话也结结巴巴。
还好谢浩然及时从小楼里逃了出来。否则的话,操作挖掘机的他绝对要吃人命官司。
谢浩然用手背抹掉迷住眼睛的灰尘与泪水,朝着男子跑过来的方向望去。
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妇女正朝着这边慌慌张张走来。
她穿着白色印花的薄质上衣,下面是黑色的弹力紧身裤。这种打扮在村里很流行,只是与她四十多岁的年纪并不搭配。尤其是肥厚外腆的肚子,将收腰设计的上衣高高鼓起,两条粗腿在紧身裤的束缚下显得很短,有种视觉上的油腻感。
谢浩然用森冷的目光死死盯住这个女人。
她是自己的二姨,杨正菊。
除了挖掘机驾驶员,之前听到的另外一个谈话者,就是杨正菊。
谢浩然记得清清楚楚:昨天下午放学回家的时候,自己特意去了杨正菊租住的房子一趟,告诉她,自己这段时间都会呆在这边的老屋,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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