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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夜晚,在这座城市里,很多事情都在同时上演。
在滇南餐饮界,“泽林会馆”的名气很大。据说这里的厨子师承很不一般,都是从国务院“炊事班”里退下来的老人。当年由他们操办的国宴招待过尼克松,美国国务卿基辛格吃了也是赞不绝口。那时候还没有升格成为国王的西哈努克痴迷于中餐,每次访华必到那里享用几道专门为他准备的精美菜肴。
超豪华的“天品”包间里,萧林远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端起做工精美的细瓷青花茶碗,带着专属于文人的优雅慢慢抿了一口。
“好茶,这至少是十五年以上的陈普洱。”他在品茶这方面的功夫颇为独到,舌尖与温热的茶水刚一接触,立刻就能判断出那股特殊味道。
“呵呵!我知道老萧你喜欢这个。所以专门托人从茶厂里给你弄了几块陈年老茶。喏,都摆在你后面的那张桌子上。一会儿走的时候,一定要记着带上。”
戚建广没有萧林远的个子高,却比身材干瘦的萧林远强壮。他属于那种从底层一点点爬上来的民营企业家,早年间在国营酒厂里卖力气翻酒糟,后来筹了一笔款子,趁着国营酒厂效益不好的机会,将整个厂子盘过来,成为自己名下的产业。
虽然两个人是小学同学,可是萧林远从心底看不起戚建广。小学毕业后戚建广就辍学了,萧林远却是正儿八经的本科毕业。无论知识还是学历,萧林远都能碾压戚建广。
风水轮流转,曾经是这样,现在却不是这样。
戚建广把经常经营得风生水起,早在好几年前,就打出了“南林香”这个品牌。去年同学聚会,大家说起来才赫然发现,戚建广的综合财力非常雄厚,已经成为了当年同学里最有钱的男人。
每次想起这件事,萧林远都觉得酸溜溜的。骨子里仍然有着专属于文人的冷傲,却也对戚建广轻轻松松就能大把搂钱的能力很是羡慕。
只是连他自己也没想到,戚建广这个阔佬级的家伙,居然会邀请自己到“泽林会馆”这种超豪华的地方吃饭,而且所费奢靡。
滇菜当中最有名的莫过于“汽锅鸡”。别看美食节目上把汽锅鸡说得神神叨叨,工序复杂,其实这道菜寻常人家也可以做。只要在街市上买一口特制陶锅,再将鸡肉斩成小块,加上葱姜,用水蒸法炖够时间,自然是肉烂汤鲜,美味十足。
金钱的魔力在于能够把普通事物变得身份超然。萧林远吃过的汽锅鸡多了,可是今天这道菜刚一入口,他顿时发现其中的妙处与不同。鸡肉嫩滑非同寻常,汤汁的浓鲜也远远超过以往味道。唤过服务员仔细询问,萧林远才知道炖汤的鸡饲养方法非常独特,与神户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另外就是在汤底配料的方子,那是人家精研对比了数千次以后才得出的最佳搭配。
仔细想想也是这个道理。能够端上国宴餐桌的菜,自然是不同凡响。否则普通厨子与顶级御厨之间,还有什么区别?
一顿饭,五千元。
萧林远吃得很开心,感慨于有钱就是好,也想要在这难得的美食环境里多呆一阵子,就从下午七点多一直坐到现在。
白净光滑的脸上释放出舒缓。萧林远又抿了一口茶,从眼镜片后面斜睨着坐在对面的戚建广,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戚啊,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只是说老同学很久没见面一起吃个便饭……瞧瞧这一桌子菜,就算是再来十个人也吃不完。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萧林远没喝太多酒,他脑子很清醒————五千元的饭局,身后小桌子上那些陈年普洱至少也值两万块。这还是他知道市场价格与茶厂价格之间区别得出的数字。一下子拿出这么多,对方显然是有求于自己。
戚建广衬衫领口敞开着,露出挂在脖子上的粗大金项链。他酒量好,喝的也比萧林远多,说话中喷吐着浓烈酒气:“老同学,我是真有事情要求你。”
笑意在萧林远脸上持续着,同时掺杂着疑惑成分:“你这话就真是让我糊涂了。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不做官,二没权势。我能帮你什么?”
这的确是实话。
戚建广偏头朝着紧闭的包厢门看了看,把椅子朝着萧林远那边挪了几公分,压低声音道:“老萧,我可是听说了,这次省里举行的书画国粹大赛,你是其中的一个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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