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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同一座城市,贺庆以前来安州的时候,就专门拜访过叶忠康。谢浩然把药神院和雷极门牢牢整合在一起,他们私底下的关系非常好,算是一对忘年交。在说话方面,也就互相打趣,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玩笑归玩笑,却不能耽误正事。叶忠康笑着用手指点了点贺庆,转过身对梁欣丽道:“梁小姐,我建议你还是走法律程序。现在国内法律比以前健全了很多,毁谤与口头侮辱都可以入罪。我们可以帮你收集证据,律师方面你也用不着担心。只要你愿意,这是稳赢不输的官司。”
贺庆点着头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当然,如果梁小姐你有不同意见,可以告诉我们,也可以告诉谢先生。”
梁欣丽觉得从未像现在这么有着坚实的依靠感。就算上次在学校里发生那种事,被谢浩然出手相帮,也没有现在的心理来的稳定扎实。她心里充满了感激,也产生了浓浓的爱意。
“我……能让我考虑一下吗?”她有些迟疑。
说实话,从早上到现在,梁欣丽的愤怒早已烟消云散。毕竟不在那个环境,没有面对那些人的丑陋嘴脸,听不到那些肮脏到极点的字句,也就不会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正如梁欣丽之前对梁静所说:小区里那些老人都是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现在想想,那时候多好,谁对谁都没有偏见,谁家有点儿好东西都愿意拿出来分享。虽说只是一点散碎的糖块,一包普通的瓜子,却可以让整个院子里所有人都觉得开心、高兴。
不像现在,家家户户关起门来过,都像防贼一样防着别人。谁有难处也不会伸手帮上一把,嘴上说着“我帮不了”之类的话,心里却恨不得你最好永远失败,一落千丈,再也爬不起来。
叶忠康所说“狠狠揍那些家伙一顿”的办法显然不可取。
走法律途径……还是算了吧!
梁欣丽思考片刻,对贺庆认真地说:“贺经理,还是麻烦你帮我在城里找一个安静的小区的吧!最好是新房,我想和家里人搬出来。只要离开那些人,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贺庆注视着她,微笑不语,轻轻点了点头。
接到谢浩然电话的时候,贺庆以为今天要面对的是个性情骄横的女人。他此前见过梁欣丽的照片,漂亮是漂亮,只是没有接触过。现在谈下来,贺庆发现梁欣丽品质很不错,能够淡化仇恨并且给予伤害过自己那些人宽容,光是这一点,就超越了大多数人。
叶忠康也有同感,只是嘴上不会说出来:“小梁,你倒是心地不错。要换了是我,还真不会放过那些家伙。”
梁欣丽被他们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站起来:“是我疏忽了,没注意时间,这都快一点钟了,你们还没吃饭。我这就出去跟我妈妈说一声,给你们安排一桌。”
吃饭什么的叶忠康并不在意。他对梁欣丽很有好感,不由得“哈哈”一笑,故意逗她:“小梁,你叫我什么?”
梁欣丽反应很快:“叶叔叔?”
贺庆在旁边一下子看穿了叶忠康的用意,连忙插进话来:“那我呢?你又该叫我什么?”
梁欣丽试探着问:“……贺大哥?”
贺庆一下子笑了,他得意地看着叶忠康:“看吧,还是我看起来要比你年轻。老叶,你总说你保养的好,这天底下还是有明白人的。”
几个人正开着玩笑,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碗筷砸在地上爆发出的散碎声音。
是的,砸,不是摔。两者有根本性的区别。
梁欣丽连忙拉开房门,快步跑了出去。
这个时间正好是中午饭点,餐厅里坐满了顾客。一张张桌子上空升腾着水蒸气,被中央空调迅速吹散,电风扇带来了丝丝清凉,就这样吃着热火锅,吹着凉风,外冷内热,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梁静带着一名女招待站在一张方桌前,对面是三男一女。桌子上的火锅已经煮沸,一红一白的鸳鸯锅,旁边放着各种配菜,只是杯盘狼藉,地上散落着刚才砸碎的餐盘瓷片。
很多人围了过来,站在旁边看热闹。
为首的男人个子很高,穿着一件摇滚风格的黑色T恤衫。他手里拿着一双筷子,指着沸腾的火锅,怒视着站在对面的梁静:“老板娘,你这火锅也太缺德了,汤底配料里竟然有死老鼠。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
死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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