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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之气远远飘来,空荡的喜房安静无声,与外面的嘈杂喧嚣形成截然不同的对比。凌夕以为爹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把她这娇生惯养的嫡女送给昱王那淫棍白白糟蹋。因此当她独自一人就着昏暗的烛火坐在宽大奢华的喜床时,她的脑中一片空白。骄纵蛮横、不可一世的相府千金嫡女,就这么嫁人了?
大盛朝民风开放,女子暗尝闺中之乐亦是普遍之事,世家女子,更是可以豢养家生奴才,从小同习房中之术。甚至有闺阁女子情到浓时克制不住,未嫁破身的也是比比皆是。大婚时,夫家也不会因为失身缘由而嫌弃新妇,反而会怕与家奴相比失了颜面而在床榻之上加倍努力。即便如此,凌夕也不算是名声好的闺秀,毕竟她关于享乐之事,甚至比过了男人。流连青楼都是小事,但凡路上看上身家清白的儒生,也是直接绑了回府享用。反观男子中和凌夕一样风评的,正是她今日所嫁之夫——昱王刘琰。昱王是当今元兴帝同父异母的二弟,那荒淫程度,真是无人敢出其右。撇开王府十叁侧妃、二十八良娣不说,外面养的外室更是不计其数。和对凌夕的态度不同,京都男子无不艳羡昱王,有权有钱,更有能力满足这么多女人。因此世人一直传言,相府二小姐和天家二皇子可是天生的冤家,将是要糟蹋尽了天下美人才俊。
凌夕坐了半晌,因着被众人推来搡去地忙碌了一天,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忍不住一骨碌跳下了喜床,向摆着喜饼喜糕的八仙桌摸索而去。一路踉跄着碰倒了两个凳子、磕了柜角,还差点被绒毯绊倒。凌夕一手捂着膝盖一手扶额,正想扯去眼前这晃来晃去的喜帕,却不曾注意屋里闪过一身影,直接上前从身后擒住了凌夕。
黑暗中凌夕看不清来人,猛然一惊正要惊呼,突觉右耳一热,竟是被身后之人含在了嘴里。“二小姐莫怕,”来人故意压低了声音,却掩不住极尽诱惑之磁沉,“大婚夜不等郎君来,二小姐自行摘下喜帕可是不吉的哦。”
凌夕浑身一颤,呼喊声却憋在喉咙发不得。却不想那人手也开始游走,竟攀上凌夕双峰,有意无意地掐了一下双乳,鬼魅道:“素闻凌二小姐天之娇女,不光府内小童调教的一身好活儿,在外面也是养了不少小倌儿,在下真是好奇二小姐本身滋味如何?”身后之人故意拖长了声音,温唇从右耳一路下滑到凌夕光洁的脖颈、锁骨。
随着颈后热气的喷张,凌夕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也不住热了起来,她干脆按上胸前不规矩的手,似有似无地抚着,娇媚道:“我自是愿意的,只怕郎君吃不消呢。”
身后之人身形一僵,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左手直接朝下面花园探去,狠狠道:“二小姐倒是不介意大婚之夜就给昱王戴绿帽子,便是我这不明来路的贼人也能随便上了?”
凌夕心一横,愤然道:“昱王那厮,精虫转世,我本也不屑以身相许,没想到爹爹竟真忍心拿我做联姻,断我前程。今日与郎君有缘,便把这大婚之夜给了郎君又何妨,也算替我出口恶气!”
幽暗的烛火下,凌夕看不到身后之人神情一滞,只觉腰上大手一使劲儿,自己整个被打横抱起。瓷盘琉璃碗被蛮力一推,哗啦碎了一地,继而自己被重重放在八仙桌上,精壮的身躯直压上来。凌夕喜帕被一把扯掉,微微眯起眼,才看清来人一身缁衣打扮,黑色方巾捂至口鼻,一双墨染的眸子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缁衣人此刻双眸染满情欲,却似猎食的头狼般目不转睛地与她对视着。
凌夕被盯得心生怯意,缁衣人却根本不等她反应,一手撕开了她胸前的喜服。凌夕胸前瞬间冰凉一片,竟是两只玉兔跳脱而出,映着摇曳的烛火,越发地淫糜。
“你——啊——”凌夕刚要张口,胸前红樱竟被一口含住,牙齿狠辣的撕咬激发了凌夕全身一阵颤栗。
缁衣人似分毫不计怜香惜玉,硬是用炙热的吮吸和指腹的摩擦把凌夕胸前的红樱揉捻得挺立不止。凌夕似乎全身被点燃,一阵阵酥麻从脚指传到小腹,即便极力克制也关不住溢出口的嘤咛。
“二小姐乳儿真大,怕不是被府中小童轮番伺候,在下一手竟握不过来!“缁衣人粗喘的声音越发诱惑,“二小姐下面莫不是已经泥泞不堪,手指插进去便会深陷泥潭而不能自拔了。”
凌夕经不住他言语的挑逗,一股羞耻和浪荡的混合情感油然而生,下面竟真的不禁溢出几股蜜液。男人也丝毫没有放慢速度,那严丝合缝的大红喜服已被撕的条条缕缕,未着亵裤的双腿顺利地被男人分开,直摸上颤抖的花穴。凌夕胸前一凉,感到吮吸和揉搓不在,便睁开眼,只见缁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打开的双腿之间,这一眼又令凌夕一热,流出一股蜜液。
“二小姐这么湿,果真是水做的。”缁衣人俊眉一挑,隔着面巾吻住了凌夕,手指却慢慢摩挲着凌夕花园的蜜珠,照它圆润的形状一圈圈描摹,小指还若有若无地划过芳草丛中的幽深。
“嗯——“凌夕被吻得津液流出,方巾已然濡湿,嘴被蛮横地堵着也喘不过气来,只得嗯啊挣扎。
缁衣人全然不做理会,甚至用拇指和食指拈起阴肉,中指一下下刮着幽穴,媚惑道:“二小姐,珠儿痒吗?淫水直流啊,莫不是要淹死在下?还是找东西给堵上的好,不然流干了在下要心疼二小姐了。”
“要!”凌夕终是被缁衣人放开了朱唇,便再也抑制不住下腹的空虚,扭动着腰臀,直往那勾人的手指蹭去。
“二小姐要什么?“缁衣人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直接把手抽了出来,再次侧头舔住了凌夕胸前红樱。
“要堵上,堵上夕儿下面——“凌夕毕竟是世家出身,府里的家奴再会花招也不敢这般乱讲淫词艳语,没来由的,竟生出一种刺激之感。见缁衣人依旧沉默不动,凌夕猛地抓住缁衣人右手,将他中指按入自己蜜穴,自己右手也抚上右乳,含混道:”要郎君帮夕儿堵上——啊——填满它,夕儿还有好多水——啊——快喷了——“
缁衣人见状轻笑一声,突然滑下来身体,一口咬住了凌夕的蜜珠,继而不住地饮着源源不绝的蜜液。灵巧的舌直捣深处,引得凌夕一阵阵颤栗。那玉珠的圆润、阴唇的弧线、小洞的幽深被完完全全地描绘了一遍又一遍。随着舌进出的越来越快,凌夕似有要尿出的感觉,然而体内却愈发空虚。不多时,缁衣人撤出巧舌,换了四根手指齐齐上阵,摸得凌夕又是一阵痉挛。
“郎君入我嘛——“凌夕双眼迷离,脑中天旋地转,双臂攀上缁衣人脖颈,双乳紧贴着对方坚实的胸膛摩擦。
“二小姐等不及了?“缁衣人又开始故意挑逗,停了手,轻扯下腰带,胯间即刻弹出一巨物,似西山之穷奇,雄威昂扬。龟头上前蹭着流水的窄缝,一下下轻轻顶蹭着挺立的蜜珠。被凌夕叫的动情,缁衣人一咬牙,附上凌夕耳畔,低声道:”夕儿唤我夫君,我便入了你,狠狠地干你,干到你化了,把在下溺亡。“
凌夕仿佛被开了闸,越听这话越是奇痒难耐,便不管不顾地喊道:“夫君——夫君快入我,入得我喷了——啊啊啊——“
缁衣人毫无怜惜之意,没点征兆地突然就怼了进去,饶是用力过大,一下子竟顶到最深处。这时他却猛得一愣,粗喘道,“你还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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