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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面面相觑,许宛满脸赔笑着走回来,“大人手里这张画像,明显是乌胡或离戎人的长相。”
“格彬身上味道不重,倒是那个萨漠体味特别重。”沈放仔细回想,毕竟他看守萨漠的时间最久,对这一点印象深刻。
“所以这个谭徽,也就是什么阿亚穆,他是乌胡人?”秦远大声惊呼。
推理到这里,左珩茅塞顿开,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能解释得通。
萨勒和左珩剑拔弩张时,是阿亚穆凑到萨勒跟前低声说服,他们之间的“不认识”,绝对是演给外人看。
萨勒早年在大渊生活,这个阿亚穆也很可能长期蛰伏在大渊境内。
阿亚穆早期经商的钱财,或许是萨勒或乌胡权贵提供的。
“如果谭徽真是乌胡人,他一定是倒买倒卖乌胡佣兵的源头!”秦远一下子想通这条线。
“那几个操练据点的头目是大渊人,底下的兵源都是乌胡人。”沈放也想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
“难怪吕统领和马知府一旦有动作,总能被对方先一步知晓。”
“崔太真窃取边军机密,由韩奇送到谭徽那里,再从谭徽那发布到岩疆各地?”
“都是田大齐留下的祸根!”
几人七嘴八舌,他们离真相总算又进一步。
“不对!”左珩厉声反驳,“厂卫说过,他们的谈话里有‘丰都’‘主子’这样的字眼,他们最终目的定是潜入丰都,企图谋反。”
许宛想起之前的天起帝遇刺案,“刺杀万岁的就是乌胡人!”
左珩和许宛异口同声:“翼王赵烨!”
“果然勾结乌胡人的就是他!”
绕了这么大一圈,总算搞明白内奸的背后主子是谁。
“借助外邦势力搞乱大渊,到时候赵烨再跳出来重振旗鼓,就会大大提升他的威望。”
“这一招怎么那么耳熟呢?”
在场众人不约而同想起当年的宋广一案,岩疆的水果然深,把他们捉弄得团团转。
左珩立刻下令,让秦远派人盯死谭徽、崔太真和韩奇。
为不打草惊蛇,左珩不打算即刻通知吕珍吉,毕竟做戏还是真一点的好。
秦远急速去办,这一次出动人力较多,在岩疆的厂卫几乎倾巢而出。
左珩坐在圈椅上,疲惫地揉捏鼻梁,“崔太真很可能是逼死田大齐的元凶。”
“田大齐究竟是知道了什么秘密,非得灭他的口不可?”许宛坐到他对面,“想得太多,头疼了吧?”
左珩睁眸敛笑,温柔道:“怎么会。”
“现在想想,谭徽做这么一个局,非把阿依娜塞给宋绩,究竟是让阿依娜过来当眼线,还是想卖校事厂一个人情?”
“都有可能,宋绩这小子这辈子都绕不开这件事,也算是宋广将军冥冥之中的选择。”
“阿依娜应该不会背叛宋绩吧?”许宛问向左珩,其实也是在问自己。
左珩攥起许宛的纤指,“我相信宋绩能处理好感情和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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