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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由那中年妇女领头,一副冒昧打扰的样子。
我实在想不出她们大半夜来找我的理由,大家买卖关系,明早给了钱我就走人,你们来找我做什么?不会是来谢客的吧?
“有事吗?”我问道。
“是这样的。”那中年妇女道:“有点小事想和先生说说。”
我点点头,把她们让进了屋,关上了门。三人自来熟的搬着凳子坐下,那中年妇女自我介绍,说她叫宋霞茵,是前面鱼湖的承包商,也是这户人家的主人。
“好的,好的。”我点点头,满脸敷衍,心里懵逼。
宋霞茵有点尴尬,捂嘴咳嗽一声道:“我家闺女刚刚看见你进了对门那女人的房间,是吗?”
“呃……”
这下轮到我尴尬了,心说这算怎么回事嘛,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难不成这家人看我鬼鬼祟祟进了寡妇门,不像好人,要站在道德制高点,对我加以批评、劝诫,甚至想讹诈我点钱出来?
我道:“是这样的,那女人在哭,我听着感觉奇怪,你们是知道的,像我这样的人……”
说没说完就被宋霞茵打断了:“先生!你可千万不能听她胡说啊!”
她语气中带着愤懑与怒火。
“呃……怎么了?”我下意识的就问道。
宋霞茵道:“这女人就喜欢胡说八道,先生,您是不知道,她半年前和老公、孩子大半夜到了我们家,她男人浑身是血,好像受了重伤,我立即让家人打来开水,拿来碘酒、纱布,给他清洗包扎,并且免费让他们住一宿,谁知第二天那男人发了高烧,我又连忙让家人送他去医院,到了医院医生说是伤了骨头,得了破伤风,要住院几天。后来住了七天院,他们一家三口又回了我们家,说是无家可归,要给我们打工、养伤,只要管吃住就行,给不给钱都无所谓。我当时也是可怜他们,就让他们先住着,并且出钱给那男人买了中药调养,前前后后我花了几千块,这无亲无故的,我做的还不够吗?”
我点点头道:“这的确做的仁至义尽了。”
宋霞茵道:“可恨她不知道报恩,说是给我打工,可她男人病秧子一个,要人照顾,她孩子还小,也要人照顾,她几乎抽不出时间给我做事,就算这样我每个月也会给她200块钱生活费,可惜他男人后来没挺过去,上个月死了,我平白招了一身晦气不说,还要出钱给他埋了。这女人太可恨了,死了丈夫,你便走吧,对不对?她偏不走,每天哭哭啼啼,连孩子也不管了,这可好,孩子前几天也病死了,这下子算是完了,她赖在这里不走了,整日以泪洗面,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我头上,说是我心黑,都怪我,先生,您说,我招谁惹谁了,请了一家祖宗过来供着?”
我无言以对,想了想道:“为什么不让警察处理呢?”
宋霞茵道:“这种事警察也管不了啊。”
我砸吧砸吧嘴,继续无言以对。
说到这里宋霞茵抹抹委屈的眼泪,叹口气说声打扰了,带着两个女孩子开门离开。
我坐在床板上看着外面的雨夜,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靠!这管我什么事啊?还找我聊聊,这些人是不是疯了?”
小土狗也是个八卦的主,刚才一直蹲在桌子上,看着是在闭目养神,其实就数它听的最认真,此时伸出两只前爪,歪了歪脑袋,表示“我不懂,你别问我。”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嘟囔几句,把被子摊开,对小土狗道:“你睡哪?”
小土狗指了指被窝,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嘿,你这孙子,来吧。”
一人一狗正准备睡觉,外面忽然由远及近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房门咚咚咚的被敲响了。
“我真服了我真……”
我不耐烦的拉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的是顾辛娘,此时她被雨水淋的湿哒哒的,头发贴着脸颊,脸色显的异常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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