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确定这是画在墙上的图案吗?没记错?”
我怀疑的看向张全,但并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对他这种异常自信的人,质疑远比恭维更好用。
果然,张全闻言立刻停下了笔,翻到一页空白的纸递给我:“你随便画点什么,越复杂越好,我看一眼就能全记下来!”
“抱歉。”我推回他的素描本,“我只是觉得这个构图不应该出现在墙上,而应该是……”
“电路板。”张全接上我的话,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对吧?”
我点点头,发现他没看我又“嗯”了一声。
如果抛弃整体的外形,单看那些圆圈和线条的话,这很像是某种机器中的电路板,以我粗浅的电路知识甚至能找出控制芯片的位置。
“我第一次看到也觉得像电路板。”张全说着又递给我第二幅画,“但后来仔细研究了一下,这种电路在现实中是不存在的。”
我接过来,是一只张开脚的蜘蛛:“你还懂电路?”
“我在大学学过电气工程。”
“鲁美有这个专业?”
“没有,我自学的。”
张全说着又递来第三幅画,我看了很久才意识到,那是一条蜷缩成一团的蠕虫。
蜥蜴、蜘蛛、蠕虫。
三幅画的内容让我灵光一闪:“剩下的三幅画是不是蚂蚁、壁虎和变色龙?”
张全惊讶的抬头看我:“你看到过?”
我摇摇头,太阳穴隐隐有些胀痛,没想到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最后居然又回到那六个恒温箱上了。
张全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他也没有多问,继续画出了剩余的三幅画,然后一并撕下递给了我:“六幅画,五百块,不准赖账!”
“我的员工在车里等我,一会见到她就给你钱。”我指了指公路的方向,将六幅画叠好收进怀里,然后两个人一起下了楼。
刚到楼下,我们就看到外面闪着警车的红蓝光。
“你报的警?”张全皱起眉头看我,似乎有些紧张。
我正要否认,突然想起进来之前叮嘱庄湘,如果我十分钟没出去就让她报警,而现在距离我进来已经二十多分钟了。
“可能是我员工不放心报了警。”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了想又建议道:“要不你先藏起来,我取了钱给你送来?”
“笑话!老子又没犯法,有什么不放心的?”张全轻蔑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身钻进楼梯的阴影里消失不见。
我有些无语,但也懒得理他,出了招待所朝公路的方向走去,隔着老远就看到庄湘和肖海站在路边。
“师兄!”庄湘看到我就连忙跑过来,还剩两三步的时候又捂着鼻子退了回去:“你干嘛去了?身上什么味道这么臭?”
“臭?”我闻了闻身上,确实有一股发霉的味道,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肖海又走了过来。
“到底怎么回事?”肖海问我,眼睛还看着招待所的方向:“小庄急匆匆的叫我过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白了肖海一眼:“你不是说刘祈住在这吗?你自己看,这像是住人的地方吗?”
“我说的?”肖海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你可别冤枉人啊!专案组的落脚点属于内部机密,我怎么可能告诉你?”
“不是你说的难道是鬼?”我一指躲远的庄湘:“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听着,你是想说我们都记错了?”
铁证如山,肖海的表情更疑惑了:“你给我打电话?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番茄的第十本小说。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书友群见书友圈置顶帖。...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千万年前,李七夜栽下一株翠竹。八百万年前,李七夜养了一条鲤鱼。五百万年前,李七夜收养一个小女孩。今天,李七夜一觉醒来,翠竹修练成神灵,鲤鱼化作金龙,小女孩成为九界女帝。这是一个养成的故事,一个不死的人族小子养成了妖神养成了仙兽养成了女帝的故事。...
王猛,特种兵,代号暴王。此人凶残暴虐,狂猛无敌,乃兵之大凶!凶兵突然回归都市,策马江湖,再搅风云大佬们顿足捶胸放虎归山,控制不住了群号450242488狂兵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