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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冬天格外冷,外面冰天雪地的鼻子都能给冻掉,屋子里却暖和的跟春天似的。
特别是窝在暖和的炕上搂着光溜溜的娘们儿,那感觉简直美的不想养了,要是没啥重要的事情,压根儿就不想起床。
赖在床上的张维功是被媳妇儿踹了七八脚才磨磨蹭蹭的起床,今天还得上班,虽然是科长,也不能随便迟到。
一夜的折腾,爽是爽了,可这老身子骨怎么跟散架了似的,随便动一动都有种被鞭子抽过的疼痛感。
特别是那老腰,起的稍微猛了点,差点原地去世。
张维功是真没想到自己的媳妇儿会有如此让人兽血沸腾的一面,那股子浪劲儿可比窑子里的姑娘得劲儿多了,就算是他最偏爱的小兰,现在想一想都比不上自己的媳妇儿。
还真和媳妇儿说的一样,人家是逢场作戏逗他玩儿,自己的媳妇儿才是真情实感的服侍他,两种感觉完全就不是一回事。
穿好衣服吃早饭的时候,张维功都一直在揉着老腰,啃着馒头的小女儿见张维功不停的揉腰,很贴心的咬着半个馒头走到身后帮他捶了好一会儿。
感受到女儿的孝顺,张维功一把将其抱在怀里,整个人的心都快化了。
“爸爸,你昨晚是不是和娘打架了?”小女儿提溜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张维功笑道:“听谁说的,我怎么会和你娘打架呢。”
“那昨晚我怎么听见你和娘都叫的好惨,你现在还揉着腰,肯定是被娘揍了,就跟哥哥被娘揍屁股一样。”
正在喝粥的张夫人闻言老脸一红,连忙起身将小女从张维功的身上抱下来,板着脸凶道:“大白馒头都堵不住你的嘴,多大的人了,还让你爸抱着吃饭,自己坐着吃。”
小女儿吐了吐舌头,很淑女的自己坐在一边乖乖的吃早饭。
等儿子女儿都吃饱去了书房,张夫人揪了一块馒头丢进嘴里,好奇的说道:“小天儿和秋月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会不会出啥事儿?”
精神有些萎靡,顶着黑眼圈的张维功有些害怕的不敢看自己的媳妇儿,只是低头喝着粥,淡淡的回应道:“年轻人嘛,正常,何况秋月还是头一会儿,应该是有点不太适应。”
“你咋回事儿,说话有气无力的,不是喜欢浪嘛,咋就一晚上你就成这样了?我还觉得昨晚没尽兴,今天在服侍服侍你呢,看样子你还是顶不住了,真是越活越不中用。”张夫人故意鄙夷的说道。
张维功敢怒不敢言,摆了摆手假装看了下时间,一口气将碗里的粥喝光,起身边穿大衣边说:“姑奶奶,我又不是年轻小伙子,哪里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平时不给吃,吃起来跟要人命一样,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了。”
飞快穿上大衣,留了句“别打搅小天和秋月的好事儿”便飞一般的离开了家。
坐在黄包车上揉着老腰,想起昨晚的大战,张维功有些害怕,同时也相当的爽快,这大概就是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吧。
秦天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在秋月的服侍下起床,又吃过张夫人亲自做的午饭,秦天才晃晃悠悠的出了张维功的家。
这回秦天是明知是陷阱,却跳的非常果断,他现在最缺的还真是一个经得起查的亲戚关系,而且秋月整个人他很满意,有一定的文化程度,又保持了张夫人的那种传统优点,非常契合秦天现在对女人的需求。
有了张维功这层关系,他的身份漏洞就算是彻底弥补了。
当然,这层身份也经不起秘密间谍机构的深挖,至少在当下这个阶段,他的身份算是能够站稳脚跟了,只要不暴露间谍身份,基本上没人会觉得他的身份有什么不妥。
时间一长,外人都只知道秦天是张维功的小舅子,是张夫人远房表妹秋月定了娃娃亲的青梅竹马,谁还会去深究他当行脚商贩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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