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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村民聚在一起,开始吹嘘自己作战有多么英勇,敌人多么望风而逃,杀这帮柔然贼兵多么的砍瓜切菜般容易。
讲的说得口若悬河,听得也正酣畅淋漓,却听子龙喝到:“我等虽取胜,但也有损伤,万不可如此轻视敌兵!”
那人听了子龙呵斥,讪讪收了口,贾思勰在一边见众人神色忽暗,忙站出来说道:“兄弟们,子龙之意,是叫我们再接再厉,不可骄傲轻敌,这次胜,下次还要胜才行!”
见村民神色缓和,贾思勰才拉着子龙和牛一郎来到子龙居屋,开门见山道:“初战告捷,让兄弟们乐呵一下,又有何妨?”
没等子龙说话,牛一郎却沉吟道:“今日打了他们个措手不及,已是十分侥幸,我担心……”
子龙见牛一郎与自己想到一处去了,暗暗点头道:“他们定是没有料到我们竟早有准备,有些慌乱,若被他们做足准备,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
的确如此,无卢真乞贺鲁轻敌在先,又出于不利地形,让子龙等居高临下,一冲即溃,柔然兵的伤亡,也大多是在逃下山时造成的。
到山下后两阵交兵,子龙有兵、阵技能为辅,又占得先机,出其不意动攻击,这才使柔然兵仓皇之下,落荒而逃。
若真是准备十足,那胜负之数,尚未可知也。
子龙将今日接战的情形一说,却见贾思勰若有所思,喃喃道:“若他们落荒而逃,没准儿见识了咱伏牛村的威势,再不敢来了也说不定。”
“不可能!”
牛一郎与子龙异口同声道,现对方又与自己想到一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子龙开口。
“柔然骑兵六百,就拿下了没了领的土城,军心大震之下,必生骄纵,在我们这儿吃了这么大的亏,恐怕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牛一郎听了点点头,继续道:“若只是六百骑兵,尚可依仗地势,抵挡数日,上次的办法,应该还能有效,但……”
上次的办法,三人当然都心知肚明,子龙献计,伏牛岭一举端掉了联盟私兵的战斗,至今三人都记忆犹新。
可子龙也知道牛一郎的担心,此时他二人心照不宣,只对贾思勰道:“你觉得,他们占了土城,难道只为度过一时饥荒吗?”
贾思勰略略思考,当然也知道,若取一城一地,想再夺回来,大抵是没什么希望,没人会将到嘴的鸭子,让它飞进别人的嘴里。
土城虽然只是个小城,但毗邻柔然广漠的戈壁,实在是防御柔然的又一先锋战线,如今柔然举国灾荒,大肆南下掠食,恐怕会借此机会挥军南下,灭了北魏,取而代之,成为北地霸主。
“你们的意思,是柔然会朝土城增兵据守?”
贾思勰的话,正道出了子龙的忧虑。
虽然记忆中的柔然饥荒和六镇风暴,比现在正经历的迟了一年,但是,以尔朱荣的动向,看他竟然拒绝了送自己战马。
便知道,尔朱荣肯定嗅到了大乱将至的味道,甚至,早就收到了什么风声。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我们必须要做些事情,就算不是为了大魏朝廷,也得为我们刚刚建起的家园,赌一次!”
子龙说完,目光灼灼盯着两人,缓缓将心中计划道出,两人听了纷纷表示可以一试,这计划便定了下来。
却说十三鹰再遭重创,如今已经仅余三只,就这三只也没逃过命运的裁决。
不光子龙和牛一郎恨他们作恶多端,还有一人,也对他们恨入骨髓,那就是无卢真乞贺鲁。
无卢真乞贺鲁本来上报自己战功,说他几乎未损一兵一卒,便轻易拿下了土城,谁知竟然因为误信人言,一战损失了整整一百多号私兵。
刚喝过压惊酒,无卢真乞贺鲁便着人将那谎报军情的三人带出去一通严刑拷打,逼问到底谁是幕后指使,害他们损兵折将。
然而三人有口难言,寡不敌众之下,只好乖乖就范,被无卢真乞贺鲁给捆了起来。
可是,他们就范归就范,又哪有什么幕后指使,又想要他们说出什么来啊?
无卢真乞贺鲁见他们嘴硬得像死鸭子,气恼异常,却已经顾不上再与他们三人纠缠,刚得消息,尉迟刚将军,正带着三千精兵,赶来接收土城,十日内必至。
想想今日之败,想想即将到来的尉迟刚将军,无卢真乞贺鲁,生平第一次如此苦逼。
“拼却被尉迟将军责罚,也要报得此仇,以挽回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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