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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魏岚宇的支持,接下来萱儿便在宫里安心备孕。
魏岚宇一进后宫,必然是到萱儿这里来,且再没有让她感到痛苦过。
一时间萱儿在宫里更得宠了,备孕这段时间,应该是她最如鱼得水的日子。
楚氏给她准备的那偏方,她还是信的。虽然气味很奇怪,难以下咽,但她还是在日日服用。
不知不觉便入冬了。
冬日里天气渐寒,一片萧索。
敖珞觉得在家待久了,骨头都有点待硬了,便找了个日子与敖瑾外出,在街上走走停停闲逛着。
街角这边,有一家新开的茶楼,应该算得上是十字街口处的一间旺铺。
这新开茶楼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正是温月初与郑成仁。
而开茶楼的本钱便是当初温朗去帮她要回来的两千多两银子。这家店铺也是温朗帮忙找的,不知他究竟用了什么关系,才用那样的价钱把店铺盘了下来。
对此温月初一句也没多问。只要他心里想通了就好。
这个世道,不指望别人来怜悯自己,人不为己,还能怎么办?
上回温朗去如意赌坊要了钱,本来郑成仁赔进去的钱不足一千两,温月初却让他要了两千两回来。后来如意赌坊的人也没再找上门。
开赌坊的对官兵怎么能不忌惮,温月初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狮子大开口,他们吃亏也不会想把事情闹大的,除非那赌坊不想开了。
听郑成仁提过,后来温朗并没有与如意赌坊成为对头,而是时不时带着人过去看一下,好像反倒有两分维护的意思。
大概是他与那如意赌坊达成了某种共识。
这茶楼新开起来,因是处在闹市,生意还不错。有时候温朗也会带着他的人到茶楼里来光顾一番,温月初都好生招待。
那些轮番巡逻的士兵并不知温月初是温朗的妹妹,到茶楼里来喝茶,都一个劲地盯着温月初看,道是老板娘长得漂亮。
为了茶楼里的生意,温月初面上不恼,还得让他们尽情地盯着看。
既然出来抛头露面,便没有她扭扭捏捏的余地。况且只是让人看看,又算得了什么呢。
经常不着调的郑成仁,摆起了老板的谱儿,今个也在茶楼里,只不过不是招呼生意,而是自个捡了个靠窗的座,一边剥着花生,一边喝着茶。
他看着窗外热闹的街景,忽然对温月初招手道:“来来来,你快过来,瞅瞅那街上走的是不是敖家二公子和三小姐?”
温月初刚擦完一张桌子,茶楼新开张,许多事都要她亲力亲为。她闻言,手里的抹布紧了紧。
却还是走到窗边,往街上郑成仁手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那街上,人来人往中走着一双男女,男子生得高大,女孩儿走在他身旁就显得十分娇小。
不是敖瑾和敖珞又会是谁。
温月初盯着敖瑾紧紧牵着敖珞的手,平静的眼里便蒙上一层阴霾。
温月初早就从敖瑾过分宠溺的态度里看出了他对敖珞的心思。
她不懂,为什么这么龌龊不要脸的事,敖瑾竟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喜欢他的妹妹,不惜伤害其他所有人也要护着她。他能护着她一辈子么?他能让她一辈子也不出嫁么?
郑成仁趴在窗台上,盯着敖珞的身影,用一种下流的语气啧啧叹道:“没想到那三小姐竟生得这么美,那身段如此水嫩,腰那么细点,胸臀却如此挺翘,这要压上去还不知是何等销魂。要是再长两年,必定是个尤物,男人就是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那些话不堪入耳,郑成仁犹不自觉,还垂涎艳羡道:“只是不知以后会便宜了哪个男的。”
温月初忽然道:“你要不要试试?”
郑成仁一愣,心里当然有这个念想,但也只不过是想想罢了。
那可是威远侯的嫡女,他怎么可能碰得到。而且看看温月初的下场就知道了,要是让那二公子盯上他,只怕把他碎尸万段都是轻的。
郑成仁嗤道:“你没个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点的。我还嫌自己命长吗?”
温月初淡淡道:“有贼心没贼胆么。”
温月初收回眼神,收拾了一下桌上郑成仁剥出来的花生壳,又佯装若无其事道:“看她那样子,先前被人掳走的时候说不定便已经被男人碰过了,你还以为她是个干净的完璧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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