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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珞心下暂定,忍不住抓住敖瑾的衣摆问道:“那倘若十日,你没查出来呢?不是说那温月初将尸体都给焚烧了,一点证据都没留。”
敖瑾垂眸看着敖珞抓着自己衣袖的那双手,手指莹白如玉,纤细修长,初初长大的少女因为急切脸颊涨得微微发红。敖瑾嘴角不由翘了翘,却很快恢复如常,道:“那自然就得按照律令,被关进牢里。”
敖珞连忙反驳:“那可不行!这要是被抓进牢里了,你还如何出来?况且外面声势那么大,都是想要扳倒你,不信你的。若你真的进了狱里,那些百姓,岂不是就更不信你了!”
敖瑾抬手揉了揉敖珞的头发,道:“你是不相信你二哥我吗?”
敖珞鼓了鼓嘴,道:“自然不是。我相信二哥的能力。”
敖瑾道:“那不就够了,既然如此,你便好好待在府里不要乱跑,二哥自然会把那杀死郑成仁的真正凶手给找出来的。”
执拗不过敖瑾,敖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此事便这样决定了。为了平息民愤,府尹最终写了个告示,将几人所做决定张贴在了衙门之外,这样,整个徽州城的人都知道了敖瑾需要十天内缉拿凶手的事。
温月初自然也看到了这个告示,看到府尹并没有直接将敖瑾关押进牢里,反而给了他十天的机会,温月初一口银牙都险些咬断。
她恨,恨那郑成仁是个不成事的蠢材,没能污了敖珞的清白,就连他的死,都没法一并带着敖瑾下水。
温月初想,日后若还想弄死敖珞,那自己一个人肯定是办不到的。
郑成仁虽然愚蠢,但因着那股子色心,还能够利用一番,如今他死了,温月初身边算是彻底无人可用了。
可许多事不能自己去动手,她还得手上有一批可以调用之人才行。这般想着,她不由就想到了敖涟。
温月初思索了一番,还是提笔写了封信,让小厮带给了楚氏。
楚氏收到信,展开一看,便是大惊失色。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个当口,温月初还敢写信进府,还真真是胆大。
但当她仔仔细细看过信中的内容,唇角不由展开了一抹笑意,便急忙让人叫敖涟叫了回来。
听说楚氏有极其要紧的事找自己,敖涟很快就到了:“怎么了?”
楚氏喜上眉梢道:“是温月初的来信。她说她现在已经将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敖瑾的名声也被毁了大半,但日后行事,不好所有事情亲事亲为,所以想找你要些手下用用。”
敖涟皱眉,道:“她一介弱质女流,要我的手下有何用?况且我那营中的人互相都认识,哪怕真给了她,还不是一下就被认出来了,此事既然本身与我等无关,那我们还是不要横插一脚,看他们互相斗就好。”
楚氏瞪了敖涟一样,道:“坐山观虎斗与分得一杯羹能一样吗?况且叫你给人,又不是让你给面上的人。你不是有一群死士吗?你从那群人里拨一部分人给那温月初不就行了?我看这妮子还是能成事的。你看迄今为止,有谁能够逼得侯爷给敖瑾下了那十日之期,倘若敖瑾真没能捉到凶手,进了牢狱,这威远侯府日后的家产,还不都是我娘两的?”
敖涟被楚氏的这番话给打动了。
的确,这回若是能彻底扳倒敖瑾,那日后这威远侯府的万石家财,就全都收归他所有了。
思及此,敖涟道:“我明白了,那温月初说的何时见面?我今日,便与她见上一面。”
楚氏嘴角翘了翘,道:“今晚子时,她的家中,你可别忘了。”
敖涟应了声好。
这之后,楚氏便拿火折子燃起烛火,将那封信给烧了。
房内燃起香烟袅袅,将楚氏和敖涟的眉目遮掩,看不真切。唯有二人嘴角的笑意,明晃晃揭示着这个联盟的达成。
当晚,温月初一个人坐在冷冷清清的灵堂里,跪在地上往火盆里烧纸钱。而郑成仁娶来的那方小妾,早就因无利可图连夜卷着铺盖走了。
是故,如今这偌大的宅子,就只剩下温月初和灵堂里那具空空的,只装着郑成仁衣物的棺椁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不速之客登门。
温月初站在灵堂门前,听见来人的声音,本以为是敖涟提前到了,一转身,却看见又是那伙如意赌坊里的人,他们撬断了郑家前院的大门,正往灵堂走来。
他们这次的态度,显然比上次还要亲热熟络,道:“弟妹,你这前院的门关得也忒紧了,我们哥儿几个想来给郑老弟上香都被拦在外面,半天不得进来。”
说着,这些人便像模像样地站在灵堂里,给郑成仁上香。
上香完以后,才回头来笑着打量温月初,又道:“这香上完了,咱们也该谈谈正事了。”
随后就有人掏出一张借据出来,上面清晰的落款人写的是郑成仁,还印上了他的手指印。
这伙人的老大拈着那借据,说道:“先前是我们眼瞎,竟不识郑老弟的大舅子是军营里的人。这不,后来郑老弟每逢来我们如意赌坊,我们都给好生招待着。他要在赌坊里赊账赌钱,我们也都尽量满足。可现在,人说没了就没了,你说这账我们该找谁要去?”
温月初道:“你们还可以去阴曹地府找他要啊。”
这伙人也不恼,笑了两声,道:“你哥在城里有官职,你要是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行找你要钱。这样,你不还就算了,回头我们找你哥要去。当初要不是看在你哥的份儿上,我们也不会纵容郑老弟那么久。”
说着他就把借据收了起来,又道:“这五千两银子你哥要是还不上,那我们只好就去告官了。你说,要是让官府知道你哥利用职务之便,与我们赌坊有私下往来,啧啧,还不知道这后果会怎样呢。”
温月初眼眶红了红,依旧很平静,问:“你们想让我怎么还?”
这老大笑起来,伸手来掐温月初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道:“你说你除了这身子,还能怎么还?”说着他就一把将借据拍在棺材上,“五千两银子,一夜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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